昨晚十点准备去上岗,抬腿跨上电车,急欲发动,却怎么也找不到车钥匙,各个衣袋全摸捏遍了,仍不见钥匙的踪影。
真是急四仁啦!
刻不容缓。
眼看集合拍照的时间就要到了,车匙无穷觅,电车不能骑,只好无可奈何地步行了。
从宿舍到门岗抄近路穿小树林子大约是一里地,尽管没出小区院内,但这半公里之遥的路程,还得用双足一步接一步地度量。匆匆忙忙奔波,极是不爽。
班组拍完照,组员们四打迸散,各自奔向自己既定的岗位。正在这时,小头目对我说:老张…妳还留在这边儿…到河东巡逻罢…嗬嗬!
巡个几∞…巡!就我会巡?妳就不会换换别人?我有一天一旦永垂不y啦不干啦还推望廉颇老臣去冲锋陷阵?我猜准它会来这一招,就来气,加上车匙无着落的心中积怨,不给它好脸色,便一并向它喷射无遗。
咋…咋啦?别处闲…此处忙,受劳受苦了对不?嫌吃亏…还是怎么啦?小头目想不到我会对它突然发镖,黑影儿处愣了一下,倚着那点小小的纸拳开始高屋建瓴地上线反问我。
不怎么!妳调派谁不是调?每人都轮着来不行么?偏偏连番叫我来这边儿支援两次了…妳于心何忍呀?我亮明我的立场与观点,倾诉我的意见,不甘示弱。
叫妳来不行么?小头目又反问,语气中明显带着兰用纸Q的成份在里面。
我来这边儿…车没车,钥匙(指巡逻范围内的LJ分类亭要开门。与车匙一串儿全不见)没钥匙,来了…又怎工作?怎巡逻?我不给这小有拳的假押司直讲行与不行…与它根本讲不出什么道道儿,说多了…它们会扣妳个不大不小不安心弓z爱拈轻怕重的帽子而不易甩下来,于是就直奔要害,绕而不扯皮。
那妳的车呢?妳的钥匙呢?
车在。钥匙不在。我正去找。故不能在这边!
妳往哪儿找?
到会议室去找。
下午2点多…开的会,现…都二半夜了,妳还找个p吔…再说,那会议室门早锁啦!小头目千方百计图谋留住我。
门…锁不锁,我都得去找。不然,拖时间越长越不好找!找不到…事儿就大了,我以后弄啥都不好办啦!我说着就要动身走人。
妳咋那么肯定是在哪里(会议室)丢的?小头目想探问个究竟。
下午下岗时,妳让我巡一遍河东就快去开会,我顺便到寝室放东西,却见胖头目正与几人在室内围桌打牌,它见我进屋,放牌站起来说,不打啦我还得去开会…有2∽3星期就没好好给大家看个会了。说着就摇晃着铁塔一样的身躯从寝室徐徐踱出屋门,我一看头目要到会场去,也就迅速蹿出了住室,头目发动他的电车,我也挪移我的电车,就地找路边树荫处又停稳,头目对我说,妳怎不骑呢?我说,骑到会议室那边…没地方放,不骑了…要步行过去!说着就走进了会场。我追忆着说。
妳确定没骑往别处?
哪能啊?从开会前…头目问我怎不骑,到眼前上岗需要骑,其间…再没有摸过电车!
是不是钥匙没拔…谁狂手替妳拨走了?
不可能!我有停下车儿就顺手拨钥匙的习惯。当然,也有偶尔忘记拨掉的时候,有时雨中淋一天,隔一夜…到我去骑时,一串儿钥匙还插车上好好的…没人拨,也没人肯开这玩笑…小区处处有录相,一辆破车…也没人打它主意…掂记它!真有…逮住揍s它,定打不饶!
妳会不会…是掉在床上啦?
我找了…床上没有的。妳知道,我一进屋,外套全脱了,天热,都搭在上铺空置的护拦上让空调吹晾…我上下铺都找了,也没寻到。
妳不会是走着走着(去开会)…丢在路上了吧?
不可能。我的钥匙,常固定放在裤腿中部外侧的大袋里…不易丢,即使掏其它东西象烟与打火机之类…带出匙掉下,我也会及时发现而就手拾起的!
那妳…咋那么断定是在会议室掉落的?
推理…追忆么?妳想哦,下午开会前,我就不骑车了,到现在骑时…才发现冇钥匙了,我自开完会又步行返回住室,这一段时间内再没出外,且脱衣裸身,在室内忙做饭忙吃忙洗忙躺平…床上也找了,也没有…那不是丢在会议室是什么?
…怎么讲?
我步行去会场…己是最后一个,情绪就紧张,只专注听头目如何讲与体会会场气氛了,就不留意别的事…再说,别人先去,稳坐沙发椅,我去无椅了,拉一简易的折凳住在边缘处,稍一不慎,必是丟在那里了!
哈哈…明天去找吧明天那里会开门,既然妳分析这么清楚…依线索可寻,若真掉在会室…那一准儿丟不了的!请放宽心…妳就安心还留这边儿门岗吧,里边巡逻的事儿今晚保管不让妳多管啦…嗬嗬,嗬!
放…放宽个几…x!我不置可否,勉强应付着留下。但心里仍不净板,纠结不清,态度反常,语气还带棍夹棒。
我坐在人行道入口处,望着行人,启动摇控,开关着电子门,一闪一闪,身子留下了,少了灵魂,心不在焉。
我在想…那串儿钥匙到底去哪儿了呢?
上下铺己搜过…难道裹在被子里?得空儿回去再找找。
走在路上…搞丢了?…若真那样,再没人上缴的话,那就完了,无望的几率最大。
敢确定掉在了会议室?也不太确定。照相前已向坐在身旁开会的同事都问了,他们表示真没见到。察言观色,他们不象开玩笑。
带在车上…没拨么?不可能。我下午下岗停车进住室,这是一个拨钥的机会;转眼又出来开会前挪放了车…这又是一个拨钥匙的机会,我不可能粗心到连钥匙不拔就走人的程度…
我在按思绪索骥,我在疑神疑鬼…
苦撑苦熬到凌晨2点,内部调整接换岗时,我仍神不守舍。
夜2点十分,我踽踽地步入寝室,悄悄揭起被子抖了三擞,并没听到钥匙哗啦的声音,心就凉了。
又凳高察找上铺,一览无余,目光顿时黯淡下来。
我精神不振地坐在床沿儿思虑,烟不抽,觉不肯睡…这钥匙到底去哪儿啦?直扰乱得我心神不宁。
臆臆怔怔,又勾头搜寻了床铺里侧的杂物…书纸笔口罩酒精棉茶叶盒毛巾烟盒打火机,外加下午放上的一个小白胶袋,袋里装着几个喜糖,花花绿绿的,绾成一团,拿起,看了一下,扔下,又折坐床沿儿。
发愁没用。
静坐抽烟。
叼一支,顺手拨打打火机…
忽第六感来袭,猛跳起,抓住那绾裹喜糖的小白塑袋,审视,忙打开。
…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车匙在这里。真是大喜过望啊!这支香烟,值得一吸。
原来,下午2点下岗时,按指令接着要开会,就顺便到宿舍放东西,一进屋,发现头目与几人打牌正酣,怕头目身不正反要斥我大白天入寝室,就有点心慌意外了,虽绕开它们走到自己床铺前,要做什么也不便对它们声张,加上光线昏暗,趁机放东西,心想今天小区里谁家才俊结婚…小头目送我了一把喜糖,不久同事卜志高也送我一把…都带身上这么多干什么?不方便,就迅速找了只胶袋…黑影里把右侧裤袋里的喜糖胡乱地慌哩慌张往袋里放,也顾不上看一眼,看也不会看明白,装完,一绾,往床里侧一扔,就匆匆去开会了。
却万万没想到…装糖块时,竟把袋里钥匙串儿也一同当成糖块装进了胶袋里…到急需用时,又哪里还能再寻找到它?
真是荒唐啊!
一时疏忽大意,差点酿成大错。
损失又误事,岂不是日常生活中的大错么?
经此波折,教训深刻。以后遇啥事儿,都要沉稳处之,慎之再慎,方得益处。
9月13上午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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