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的疲惫,
就是那样不想动的感觉,
没有激情,
没有动力。
每当这样的时候,
我喜欢一个人,
带几瓶啤酒,
一包花生米,
几块饼干,
走着去离家不远的海湾。
临着夜暮下吹来的风,
就像是儿时母亲温宛的手,
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甚是舒适。
深夜里,
灰黑色的天空镶着一缕淡红色,
那红色与灰黑并不搭配,
红的艳丽,
灰黑的死沉,
两者相间,
连着间接都没有,
就如两个刚生气拌嘴的情侣,
背对着背,
都不作搭理。
然而,
颜色却不是死的,
她会变,
也许是风的悄然细语,
那缕淡红居然变得羞涩,
变得明亮的金黄出来,
她拢着乌云,
却合不到一起去。
远方乌青的山峦和天空融合在一起,
分不出哪里是天,
哪里是山。
这样的景色变得很是沉重,
就像是黑夜里的海,
摸不透,
也看不到边际。
坐在凉冷的海堤石头上,
也许石头也不会喜欢我,
不是此刻,
而是一直,
每次我来都是那么的消沉,
沉得如样探不到底的大海。
除了叹息和着浪声,
自己没有给眼前的海湾唱过哪怕一首歌,
有给她的只有生活的苦难与忧愁。
酒是个好东西,
酒精可以麻痹伤心的人儿,
可是却带不走真实的烦恼。
喝着酒,
我低吟浅唱,
那首浪人情人,
在风中,
让她随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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