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算是失眠,失眠就是心不静,心静的事情又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所以,失眠也就失眠吧。
因为失眠,早晨也就没有起得来,其实起来的,毕竟还有孩子在身边,不能肆意而为,还要尽可能摆出一副积极生活的样子来,等孩子一走,自己又上床,这一睡就是一上午。
起来后去六楼吃饭,也没好意思跟父母谈睡了一上午这事,吃饭就灰溜溜到四楼。今天还要完成第二十七章的经济学课。
其实看经济学课就让心里总乱,不想学,还要学,就这般来回摇摆。其实质应该还是出在工作上吧。总是不安稳。
看逃避自由,总在想自己算不算自由,简直魔怔了。赶紧糊弄的看完就行了。自己真的是太渺小了,无能为力之感也常有。机制下的逃避,有时也想完全臣服于它。独立人格这样的东西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几点。
终于看完经济学课,要去做核酸,途中却碰到十多年未见的老同学,站着聊了一个多小时。同学叫薛帅,小时候算有点混,可以打架那种。现在长大了,很早就有听说过他在做村委,可今天一见,还是感到惊讶,皮肤黑了很多,眼神不是透亮那种但却灵活异常。面目表情很丰富,在经常变换的表情下,依稀能够感到小时候留下的模样,每每看到就会产生出虚幻的感觉——亲切与当下陌生的碰撞。
我确是不想走了,就想沉浸在追溯记忆中。这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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