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势过重,易白勉强说了几句话就昏过去了。“咦,这个怎么办。就这鬼地方,放着不管,该晒成人干了吧。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帮他一程吧。”只见林深微微用力,竟是将易白一把背了起来。林深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就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有力气的时候就多走点,累了就坐下拿起水壶稍微抿一点水。易白偶尔会醒来,看到是林深在背着他,就会挣扎着要下来,可是重伤未愈,体力跟不上,他总是没有办法做到。
过了大概两三天,他们终于看到了在不远处有一片绿荫,似乎还有炊烟与人家。林深高兴坏了,再找不到人,估计他们的水也只够再支撑一天了。林深带着易白走进了村庄,挑了户屋子还算不错的,上前敲敲门。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上下的妇女,带着头巾,皮肤有些黝黑,看着很是爽朗的样子。妇女打量了一下,“你们是夫妻吧,看你男人伤的也够重的,是咋伤的?”易白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解释道:“我们不是夫妻,只是萍水相逢。这姑娘只是好心救了我”,林深跟着点了点头,直接问道:“大姐你看能不能给我们行个方便,我们想在这里住一下养好伤。我一天给你100文你看可以吗?如果咱们这一片有大夫,也麻烦您帮我们找一下。”
这位大婶听了听,觉得对家里也是个不错的营生,就点头同意了。
大婶儿把他俩安置在了一间堆满了杂物的房间里,有个床勉勉强强可以躺下。林深把易白放在床上,自己一屁股跌落在了地上。这几天哪怕她天生神力,一直背着一个人,也并不轻松。是难得的倔强让她不能把这个人放下。
过了一会儿,有个中年男子过来了。此人看着很瘦,留着一对八字胡一翘一翘的。他一进来就大声问到,病人在哪里。林深指了指床上的易白。大夫上前摸了摸脉,一会儿低头一会儿皱眉。
“先生,可是他的伤有些不妥?”
“他受伤之后没有及时得到治疗,目前伤口有些炎症,要想让伤口好的快,得需把腐肉切掉。但是之前的麻沸散有味药我前段时间用完了。割肉之痛难以忍受。我不知道这位小哥能不能扛过来。”
“没事儿先生你尽管来。”出声的是一直在床上的易白。林深则是担忧的看了看他,没有出声。
既然这样老夫就不客气了。只见大夫拿出一柄小刀,点燃了一只蜡烛,在烛火上烤了烤,刀背上冒出了小的白烟,看来着实吓人。林深按住了易白的双脚,怕他一会儿受忍不了疼。不过难得的是。尽管在整个聊过程中,易白头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看得出忍疼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他是始终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这点倒是让林深刮目相看。
“好了”在经历了等待的煎熬之后,大夫终于给他包扎好了伤口,嘱咐着,“这两天先别见水,好好养着。伤口愈合了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年轻人嘛,又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
听到大夫的话易白和林深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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