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还是没有往教室里走,一路朝着前方,忽然一惊,心虚的把脸撇向一边,数学老师应该不认识她,不过做贼心虚的人就是这样,生怕被认出来。
她的抑郁又犯了,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埋着头一步一步的走,那些悲痛欲绝的感受侵占了她整个的灵魂,她恨死这个时候的自己了,可除了任由这种情绪的发泄外她实在是做不到安安静静的坐两节课。
十分钟后,实在是运气不怎么样,导员的夺命一call还是来了。
“你人在哪里现在?”
“校外。”
“你不知道要上课吗?跑到校外干什么!”
“散心。”
……
“来我办公室跟我谈谈。”
“好。”
折到办公楼花了二十分钟左右,和导员谈了四十分钟左右她就离开了。
买了一张电影票,整场电影不知所云,星期一的下午,只是五个人的专场。她坐在靠后排,呆呆的,不停挪换坐姿,盯着手机码字,刷屏,空荡的很,两个小时的电影她一点也没在意,可惜了一场好电影。
期间,好友意外发来消息说给她寄脐橙,佯装轻松的胡扯几句。
星期二到星期六她活泼乱跳充满生命力,读了卡耐基的书,很是释然。
星期天在淘宝挑了好多书,她斟酌一番买两本。无意间在豆瓣看到关于《花样年华》的影评,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了,很快便决心看看。
其实星期一上午还是很好的,她想着写一篇关于《花样年华》的影评,于是就睡了。
万恶的命运始终藏匿在星期一的下午,真是一次尴尬的回忆。其实并没有很严重,只不过没参加上个礼拜的考试而已。她从没想过曾经的休学会在某一天带来羞耻感。可是老师无意的调侃和她风轻云淡的笑瞬间就涌起一股委屈。
那一瞬间她没有了思想,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狼狈,其实真的一点也不严重,他妈的眼泪却像决了堤。
她有时候就是那么脆弱爱较真,变得心狠恶毒。但她什么也没做过。
她叫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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