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岳霖为了林徽因终身不娶,绝非事实真相。这位大哲学家不仅是民国的超级大暖男,还是一个情种。他除了与林徽因、美国女友Taylo、浦熙修三人有过情史外,还有另一位红颜知己,她就是沈性仁。
著名作家岳南在《南渡北归》第二部中这样赞扬道:“浙江嘉兴的沈家兄弟姐妹四人,其学识风度,海内外景仰。”沈性仁便是沈家的二小姐。
沈性仁自幼喜欢数学,曾随父亲沈秉钧一道,在日本长崎活水女学留过学。1917年与北大教授、著名社会学家陶孟和结婚。婚后,受丈夫的影响,走上了文学道路。虽不是科班出生,但她的文学造诣却极高。
沈性仁在我国的文学翻译事业上做出了重要贡献。她先后共翻译了17部作品,其中戏剧9部,小说3部,散文诗1部,非文学作品4部。
早“五四”时期,她就翻译了王尔德的戏剧《遗扇记》,并发表于《新青年》,这是我国将外国戏剧翻译成白话文的最早剧本之一,也是中国白话文运动的源头。
1922年秋,徐志摩自英国归来,在北平发起了文学沙龙“新月社”,沈性仁加入了诗社。也是在这一时期,沈性仁与徐志摩、胡适、朱自清、林徽因、金岳霖等人结为好友。才女沈性仁,自然成了“太太客厅”里的主要座上宾,她还和林徽因成了好闺蜜,两人经常在一起切磋文学。
沈性仁和林徽因一样,在迁移往李庄的途中,患上了严重肺结核。林徽因在梁思成写给陶孟和的信里,特意嘱咐陶孟和如何喂沈性仁吃药,还附上了图文。
沈性仁是圈子里公认的大美女。金岳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为之作了一句藏头诗:
“性如竹影疏中日,
仁是兰香静处风。”
沈性仁生性不爱热闹,这点金岳霖和她极为相似,平时除了写稿子,其余时间尽在新月社里,金岳霖和沈性仁接触的时间也比较多。金岳霖笔下新一代独立女性就是以沈性仁为原型创作。
金岳霖的哲学思想也受到过这位红颜知己的启发。一次,金岳霖和沈性仁因为敌机轰炸谈到了死,金岳霖说,他不愿意在最后胜利降临之前死去。但沈性仁却没有那种悲天悯人的心理,她认为如果一件事情结果已经确定,就没有必要一定要等待实现。这种解释,独特又耐人寻味。
1943年,沈性仁因肺病复发,在兰州西北医院去世。病中的林徽因失声痛哭,远在昆明西南联大的金岳霖收到沈性仁去世的电报后,立即写了一篇《悼沈性仁》的散文:
“当我得知这一噩耗后,就好像坐很快的电梯下很高的楼,一下子昏天暗地。等到我稳下来时,又只看见性仁站在面前。我总不大相信电报所说是真的……”
可见,金岳霖有多伤心,彷佛心被掏空了一样。就如欧阳修在《再和明妃曲》里写的“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春风当自嗟”。
沈性仁、林徽因这两位金岳霖的红颜知己都属于红颜薄命,至于金岳霖,是得不到,也守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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