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性”无法来自一个压抑的头脑,所以第一步必须是表达,它是很单纯的。
随着静心,你将会打开更高的门,走向你的意识和你的超意识。能量永远都需要流动,它不能保持静止,这些新的领域将会更有吸引力。
你已经经验过性的领域,就生物学来讲,它是好的,但它是所有的动物,所有的人,和所有的鸟类都有的普遍经验,它并没有什么特别,也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但是如果静心能够开发出一条走向超意识的路,而你有能量,那个能量将会自动开始流入你所打开的新通道。
那就是我所说的蜕变。
老师的观念是:当性消失,一切就都结束了。但是师父告诉我们,在东方,那个观念是完全不同的。“在东方当性消失,那是值得欢欣鼓舞的时刻,但是在西方,如果性消失,那是一个灾难。”
它一定是:有一天,当性冲动消失,留下来的就是以游戏的心情和淡然处之的心情来看待性。不再盲目热情地被拉向某一个人。有一天,你将可以自由选择,看看你要不要去玩它,这是很棒的。我会希望在身体变老,以及性能量变成头脑的之前可以达到这样的自由,我认为它是可以的才。
当我们旅行到加德满都,我问了师父这个问题,我发觉他的反应很迷人,所以我将它全部摘录下来给你们看:
“钟爱的师父,在过去这几个星期里,我很强烈地感觉到性和死亡,我有必要了解为什么吗?”
师父回答:
了解你的头脑是如何在运作,你的心是如何在运作,以及你的内在世界发生了什么,这永远都是有必要的。试着去了解它将能够给你一种你跟它们之间的距离,它还能够让你觉知到:它们或许是在那里,但是你不跟它们认同。这就是了解的伟大炼金术。试着去了解每一样在你里面的东西。就在你试着去了解的当中,你就变成跟它分开了,它变成一个客体。你永远无法变成一个客体,你永远都是主体,不可能将你的主体性改变成客体,所以不管你的感觉是什么,它可以给你一个在你和你的感觉之间的距离。这是其一。
其二,这个距离可能让你了解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没有一件事的发生是没有任何原因的,有时候有一些事是非常基本的。比方说,你所问的性和死亡之间的关系这个问题是最基本的问题。如果你能够将它看清楚,慢慢地,性和死亡之间的距离将会消失,它们将会变成几乎是同一个能量。或许性是分期付款的死亡。而死亡则是性的大批发。
但的确是同一个能量左两个角落运作。性是生命的开始,而死亡则是那个同样的生命的结束,所以它们是同一个能量的两端,是同一个能量的两极。它们不可能是没有连结的。
死亡和性使我想起在非洲所发现的一种蜘蛛。在它的身上死亡和性非常接近。在人类,那个差距有七、八十年,但是在那种特别的蜘蛛身上是没有差距的。雄蜘蛛在它的一生当中只作爱一次。当它在做爱的时候,它一到达一种性高潮状态,雌蜘蛛就开始吃它。但是它处于一种极度的幸福感之中,所以它不介意被吃。等到它的性高潮结束了,它也结束了。
它和死亡是那么地接近……但是不管它们是接近的,或是有一段差距,它们并非不同的能量。所以一个人可以感觉到它们是一起产生的。看到它们在一起是很好的,它是一种伟大的了解,因为一般人并没有看到这一点。人们几乎是瞎眼的,他们从来不把死亡和性连结在一起。或许是无意识的恐惧阻止他们将这两者连结在一起,因为如果他们将死亡和性连结在一起,他们或许会变得害怕性本身,那对它生物学上的目的是危险的。就生物学的目的而言,不将它们连结在一起是比较好的。
有一个事实被注意到,每当一个人被砍头——仍然有少数几个国家有这样的事——他们所观察到的最奇怪的事是:那个人被砍头的那个片刻,他会同时射精,没有一个例外。很奇怪,因为当他的颈部被切断,这是该射精的时候吗?但是它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当死亡发生在他身上,当生命离开他,很自然地,他的性能量也离开了。它是整个现象的一部份。性仍然留在他的身体里是没有意义的。
这个问题很重要,它并不是意味着你即将要死,它只是意味着你的性能量达到了它的最高峰,因此你也感觉到死亡。如果性能量被释放出来,它就不会被感觉到。
问这个问题的人一定没有在做爱。能量累积起来,达到一个强烈的程度,使得它自动想到死亡。如果你在死亡的时候保持有意识,它能够带给你一生中最大的性高潮。
且说,女人的寿命比男人长,女人比男人更健康,对疾病更有抵抗力,没有象男人那么容易发疯,没有象男人那么容易自杀。那个理由也许是她的能量是负向的。正向的能量是主动的力量,负向的能量是吸收的力量。
或许是因为这种负向的、吸收的能量,所以她有一个比较健康的身体,比较能够抵抗疾病,而且更长寿。如果生物学上可以安排让她兔于每一个月的月经,她甚至还可以活得更久、更健康。她可以真正变成较强的性别。
所以性和死亡的概念一起产生只是表示性能量在累积,不管是正向或负向的。负向的能量可以累积得更久一些。
事实上,我一直在观察耆那教的和尚和尼姑,他们在他们所做的事情上或许是最真诚的人。它或许是愚蠢的,但他们的真诚是无庸置疑的。尼姑们保持禁欲似乎比较容易,但是和尚们就陷入很大的困难,同样的困难也发生在佛教的和尚或是任何其他的和尚。
负向的能量只是意味着它比较安静,等待主动的能量,好让它可以但是它没有它本身主动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我反对象女同性恋这样的事。简直是愚蠢,两个负向的能量试图要达到同样的性高潮顶峰。要不然就是她们在假装,要不然就是她们所说的性高潮只是阴蒂,而不是阴道的。阴蒂的性高潮跟阴道的性高潮比起来并不算什么。阴蒂的性高潮只是一种前戏,它可以帮助带来阴道性高潮,但是它无法取代它。
它的确非常令人惊讶,象做爱这么亲密的事情居然还停留在晦暗之中。我要表明——这是整个历史上第一次有人这样表明——阴蒂的性高潮作为前戏是非常有帮助的,否则心理学家不知道要如何来定位它,因为它并没有生物学上的功能。为了要避开这个问题,有很多心理学家甚至否认说有任何阴道的性高潮,而只有阴蒂性高潮。
男人的性高潮非常短,他无法在那么短的几秒钟里面创造出阴道性高潮。但是如果你能够在前戏的时候创造出阴蒂性高潮,它能够创造出一个可以让阴道性高潮发生的情况。它已经开始了:阴蒂性高潮已经发动了身体的反应过程。
但是男人对阴蒂性高潮不注意,因为他们的性高潮很容易就可以在跟阴道接触的时候发生。他们只对他们自己的性高潮有兴趣,当他们办完事,他们根本不会去想到那个女人。
女同性恋在妇女解放运动中散布开来,因为它给她们阴蒂性高潮,但那是另外一种愚蠢,因为它只是前戏而已。它就好象你读了一本书的引言,但是整本书你都错过了。所以你继续一再一再地读引言,但是你根本就没有进入那本书。如果女人等待又等待,她也会将她所吸收的负向能量累积起来,如果那个能量太多了,那么死亡的概念就会产生,因为在这种状态下作爱,享受一个真的很美的性高潮的感觉,将能够让她经历在死亡的时候所发生的状态。
它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没有什么东西会被摧毁,它是你生命最终的顶峰。
如果你在痛苦之中无意识地过着你的生活,那么在死亡来临之前,你一定会进入昏迷状态。所以你不会经验到那个性高潮,或者你所觉知到的是:死亡并没有发生在你的本质,而只是发生在你的身体,发生在到目前为止你一直在使用的工具。
如果这个问题是男人所问的,同样的情况也必须被抒解,但是很少有男人可以达到这样的高峰而开始想到死亡。他的能量是那么地活跃:在他到这样的高峰之前,那个能量就已经被释放掉了。所以我的感觉是:那个问是来自一个女人。
没有人会听女人的话,甚至没有人会去关心她感觉到什么,或是她的感觉怎么样。好几世纪以来,男人所了解的一件事是——在印度,我们有绘画和雕象在描绘那个现象——男人在女人里面感觉到某种死亡。这是一种误解。它并不是在女人里面,它是你的性能量本身。
但男人一直都是这样在投射事情,他们无法看到他们自己的性能量带他们去接近死亡。他们没有办法看得非常清楚,因为他们的性能量从来没有达到可以使他们想到死亡的高峰。但是如果你听女人讲,关于那个现象她们有很多有智慧的事可以告诉你。
聪明的女人被基督教所摧毁,她们在中古世纪有千千万万人被烧死。“女巫”这个字只是意味着“聪明的女人”,但是因为它受到严厉的谴责,所以甚至连那个字本身也变成谴责性的,否则它是一个赞美。它相当于智慧的男人。全世界都有聪明的女人,有一些事;有聪明的女人能够给予洞见。
如果你不了解那个现象,你会觉得那些印度的雕象和绘画非常奇怪。比方说,湿婆躺下来,而他的太太席瓦尼在他的胸部上面跳舞,她的一只手拿着一把利剑,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个刚切下来的头。她戴着一个由人头串起来的花圈,所有那些人头都还在流血,她疯狂地跳着舞。似乎她将会杀掉湿婆。那个跳舞是那么地疯狂,那个女人是处于这么疯狂的状态下,看来湿婆是没有希望了。
我所说的跟这样的经验有关。在东方,人们有听女人的话。东方从来没有发生过象西方那样的事——烧死女人、杀死女人。智慧的女人一直都受到尊重,她们的智慧被吸收了,因为她们占人类的一半。男人的智慧只有一半,除非女人的智慧也被吸收,否则那个智慧是不完整的。她必须从她那一边来提供经验。
在很多性高潮的经验里,尤其是在东方,女人觉得死亡非常接近,几乎就在周围盘旋。我说尤其是在东方,因为在古时候的东方,在那些压抑的意识形态开始使人们变得人格分裂或精神分裂之前,必须等到那个冲动达到顶峰才可以作爱。
并不是你每天都必须作爱。两个伴侣都必须互相等待对方达到一种已经不能够再把持的状态。很自然地,那些人远比一般人来得聪明。他们也许是个一每天做爱所无法产生的。一星期作一次爱,或一个月作一次爱,但是他们的作爱产生出很棒的经验,那是你没有足够的能量可以让那个伟大的经验发生。它需要处于你控制的高峰,能量悸动着,然后它就真的是一种跳舞,是两个能量的会合和融合。在那个最高峰,男人或许也能够感觉到死亡围绕着他。那个死亡的感觉会存在,因为它们是同一个能量。但是当性能量被释放掉,那个死亡的感觉就消散了。
直到最近,医学才接受了一个事实:那些继续在作爱的人不会死于心脏病,但是他们必须问:他们是不是死于其他的痛?他们活得比较久,也保持比较年轻。但是你可能在最低点作爱……人们就是在那个点作爱。它无法令人满足,它无法给你任何满足感,它只是让你处于失望之中。
必须在最高峰作爱,需要某种规范。人们使用规范不要作爱,我所教导的规范是要你正确地作爱,好让你作爱不只是生物层面的事,而从来达不到你的心理世界。其实它甚至具有达到你的灵性世界的潜力。在最高峰,它将会达到你的灵性世界。
为什么在那个点上一个人会想到死亡?因为你会忘掉你的身体,你会忘掉你的头脑,你保持只是一个纯粹的意识,跟你的伴侣融合在一起,它跟死亡非常非常类似。
当你死的时候——如果你是有意识地死——你将会忘掉身体,你将会忘掉头脑,只是纯粹的意识……然后,突然间,那个意识就融入整体。那个融入整体比任何的性高潮都来得更美,美上千万倍。但是这两件事的确有很深的关连,它们是同一件事。任何想要了解死亡的人都必须了解性,反之亦然。
但是很奇怪,象佛洛依德或容格这样的人,他们试图要了解性,但是却很害怕死亡。他们对性的了解无法进入很深。就死亡而言,没有人会去想它,甚至没有人想要去谈论它。
如果你开始谈论死亡,人们会认为你不懂礼貌,那是不该谈论的主题,死亡必须被忽视。但是当你忽视死亡,你就无法了解生命。它们是相关的:性是开始,死亡是结束,生命则介于这两者之间,它是从性流向死亡的能量,这三者必须一起被了解。
人们并没有在这方面努力去探讨,尤其是在现今的世界里,他们并没有作这一类的实验。在古时候的东方,在佛陀和马哈维亚之前,他们一定很仔细地洞察了那个现象,否则为什么会有湿婆的妻子戴着头颅的花圈在他的胸部而跳舞,而且在她的手上,其一只手拿着一个刚切下来的头,血还在流,这只是以图象来描绘最深的性高潮状态,女人可以被描绘成这个样子,一而一只手握着一把利剑,她看起来十足地疯狂。男人就只是躺下来,任她在上面跳舞。她可以砍下他的头或者当她在他的胸部上面跳舞,他也可能会死。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在那里有死亡。不管死亡有没有发生,那是另外一回事。
也许这就是无意识里面的一个原因,因为在西方,他们一直都在害怕。他们只选择了一个作爱的姿势,那就是:男人在上面。这样的话,他可以控制,那个女人就无法象席瓦尼在湿要的胸部上面一样,变得太疯狂。
好几世纪以来,女人都被教导说她甚至不可以动,因为那样就不象淑女,只有妓女才会动来动去。她必须躺下来,几乎就象是死的一样,不动。她永远无法达到任何性高潮,不管是阴蒂的性高潮或阴道的性高潮,但她是一个淑女,事关她的名誉和能否被尊敬。她不被允许去享受,在整个过程当中,她必须很严肃。只有男人可以动,女人不可以动。
我的洞见是:这是因为害怕的缘故。在东方,一般作爱的姿势是女人在上面,而不是男人在上面。男人在上面是很丑陋的。他比较重,也比较高,他不必要地将那个纤弱的女人压垮。就科学上讲起来,他不在上面也是对的,这样他才没有办法移动太多,而女人则有更多的自由可以移动——发出喜悦的尖叫、打男人、咬男人、抓他的脸或是做任何她当时想做的事。
她必须是一个席瓦尼,她没有一把利剑,但是她有指甲,很长的指甲,她可以用那些指甲做很多事。如果她在上面,她可以快一点,男人可以慢一点,那样可以将他们一起带到性高潮的高峰。如果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他们不可能一起达到性高潮的高峰。但是男人并不关心,他只是在使用那个女人。
古时候东方的智慧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态度。在优婆尼沙经的时代,女人跟男人一样地被尊敬,没有不平等的问题,她可以阅读所有的宗教经典,甚至被允许去参加大型的讨论会。
当男人决定女人是次要的,只是在跟随男人和遵循他的命令,这是最差的年代。她甚至不被允许阅读经典,她不被允许去讨论人生的大问题。其实来自女人那边的情形也必须被考虑。她的那一边占了一半,拒绝她会使男人变成人格分裂或精神分裂。我们必须使女人和男人全心全意地在一起。他们的经验,他们的了解,由他们的静心必须做成一个整体,那将会是真实人性的开始。
我曾经听过师父说,静心者会经验到死亡,不是身体的死亡,而是头脑的死亡,所以会再生。梵文里面有“二次生”这句话可以用来表达这种情形。当师父在演讲的时候,坐在他的附近,被他那轻柔而有韵律的声音诱导进入静心,掉进宁静的空隙,感觉飘悬在无时间性里,那是一回事;在一天当中对于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保持觉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比方说,走路的时候,我就只记得走路,不要在头脑里面想东想西;吃东西的时候,就只是咀嚼,不要有一些话语来作为它的背景。我发觉这样很有趣,几乎就象是一个游戏,它越来越散布到我的日子里。但是在我的房间里静坐又是另外一回事。坐下来什么事都不做感觉起来就好象死亡一样,我感觉我放掉了我所知道的每一件事。死亡除了放掉所有的事之外还能怎么样吗?我听师父说过,那就是为什么通常人们无意识地死的原因,它是自然最大的手术,将灵魂和你毕生所执着的身体及头脑分开,所以最仁慈的方式就是无意识地死。那就是为什么人们无法记得他们前世的死。
当我静坐,第一个进入我头脑的思想就是:“做些事,有很多事可以做。”甚至连觉知我在一天之中的动作也是一种“做”——至少有东西让你观照。当我静坐的时候,我的头脑会有恐惧,它会说:“如果你坐一个小时,坐完之后你能够得到什么?你将会变得更脆弱而无法应付你的人生。”那是一个大问题。我的人生很好,我很享受我自己,如果我必须失去对我所拥有的东西的掌握,那要怎么办?啊!我想起那个钻石矿的故事,以及师父所承诺的将会有更多更多。比方说有一些在手术台上的人曾经经验过死亡,因为他们的心脏停止了,或者是碰到严重的意外而陷入昏迷,然后再回到生命来的人。当我阅读他们亲身经验的描述,我很惊讶地看到他们的经验跟我在静心所知道的刚好一样。
去年的前锋论坛报曾经刊载过一则新闻,有人描述他们濒临死亡的经验。在一个很大的惊吓当中,他们一定是脱离了他们的身体。他们每一个人谈到在隧道的末端有一道光,他们通过它,感觉到无比的爱和喜乐。这些人之有一些是基督徒,他们会将那个光解释成耶稣。当他们从他们的疾病恢复过来,他们就会变得有宗教信仰。我曾经在静心当中经验过这种情况,虽然在那个光完全吞噬我之前我总是昏了过去。
在“隐藏的光辉”一书中,有一个门徒在一次演讲问师父关于这个经验,他将它经验成“有一个很大的黑点,在这个黑点里面有一个白点,这个白点变得越来越近,旋转成一个圆圈,但是就在那个黑点完全消失之前,我睁开了我的眼睛。”
师父回答:
发生在你身上的事非常有意义,它是很稀有的,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它是东方对世界的贡献之一:在两个眼睛之间的里面有一个第三眼,它通常是蛰伏的,这是东方所了解到的。一个人必须努力下功夫,将整个性能量往上提升,违反地心引力,当那个能量到达第三眼,它就打开了。”师父对他解释,当它发生的时候,要试着不要睁开眼睛。
……一旦你知道那个黑点在消失……那个黑点是你,那个白点是你的意识。黑点是你的自我,白点是你的本性。让本性散布开来,让自我消失。
只要一些勇气,它或许看起来就象死亡,因为你一直都跟黑点认同,而它正在消失。你从来没有跟自我认同,所以,某种不熟悉的、未知的东西正在占有你。
我的了解是:透过静心不可能有什么伤害的事发生,因为那个观照者或是那个观照仍然保持着。当我告诉师父说有时候在静心的时候,我会有昏过去的欲望,他说:“你必须超越你觉得要昏过去的状态,不要害怕,让它昏过去,进入它,让它压服你。有一个时刻,一切都会失去,但只是一个片刻,然后突然间,黎明了,夜晚结束了。”
师父谈论很多关于死亡的事,它是最大的奥秘,也是最大的禁忌。在他的“师父优婆尼沙经”一书里,他说:
就在我们被生下来的那个时刻,我们就放弃了生命,因为出生只不过是死亡的开始,每一个片刻你都越来越接近死亡。
并不是说在七十年后的某一天,死亡才来临。它不是一个事件,它是一个过程,那个过程从出生就开始了。它需要花上七十年的时间,非常缓慢,但它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事件。我强调这个事实,这样我才能够让你清楚,生命和死亡并不是两件事。如果死亡是一个事件,它终止生命,这样它们才会变成两件事,那么它们就变成敌对的。
当我说死亡是一个从出生就开始的过程,我也是在说生命是一个从出生就开始的过程,而这并不是两个过程,它是一个过程。那个过程从出生开始,在死亡的时候结束。
但是生命和死亡就象一只鸟的两支翅膀,或是两只手,或两只脚。
生命是一个正反两极交互运作的现象,如果你了解这一点,很自然地,你就会非常接受死亡。它并不是在违抗你,它是你的一部份,没有它,你不可能是活的。
我要告诉你:死亡是一个幻象。没有死亡,因为没有什么东西会死,只是东西在改变。如果你是有觉知的,你可以使它们改变得更好,进化就是这样在发生。”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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