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山下的坚持

文/用文字说点事

昨天忙里偷闲，爬了次小高山，想借着山顶的优势，领略凯里市的秀水山青、瞭望凯里市区的整体风貌，可惜天公不作美，乌云漫步，只能看到脚下的路，天边的云。

第一次爬山要数几年前了，那时候刚好高三毕业，给自己定的第一个小目标就是大一暑假爬泰山。当时刚骑行滇藏回来，心里有一股停不下来地劲，加上年轻气盛，说走就走。于是一个人坐火车从湖北到上东泰山市爬泰山，一个人背个双肩包，边走边问路，终于在自己小小的执著下，从山底爬到山顶，真实感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场景。爬在路上，抛开自己爬山的感受，感触最深的要数泰山中的挑山工，以前只是在课本中看过，或许心里叹服过，但终究只是想象。爬山过程中遇到很多挑山工，两边东西看似不多，但每一份都是重量，肩上红一块青一块。当时我想，一个人干爬着都如此累，挑东西上去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和勇气呢？

昨天去爬小高山，可能由于很久没爬或者大运动，爬到半山腰很累，但终究也在两个人相互聊天和打斗下，爬到山顶。下山回来时刚好是太阳落山，而落日还有些余晖。下到一半时，遇到一位老人，停下来聊会天，他说自己爬小高山已经整整十一年了，老人已是六十七岁高龄，但是看着身体硬朗，红润满面，甚是精神。也在自问，我会不会坚持十一年甚是更久呢？当前自己不想拟以完美的答案，或许在某个时刻某件具体事情上，我也会予以狠心的坚持，给自己一个完美的答复。

在山顶下来点居住着不少村民，回来时陆陆续续碰到很多回家的人。他们有些单枪匹马什么也不带，但更多的是跳着担子回去的人。担子里有豆腐、还有一些没卖出去的菜。那时天快黑了，我想他们早上下来时，天也应该快亮吧。

或许小高山这条路，外人看似巨乏无比，可是他们已经走出了常态。可能走了一年、两年，也可能走了一辈子，走出了大山，也走出了自己心里地那个世界。

鲁迅说“人走多了，便成了路”。很多时候，却是路走多了，便成了人。

曾经自己上上下下也走了很多路，前前后后更是走了不少。到半路时，脚很酸，希望前方的路可以平坦些，甚至是有个人来背自己，走得轻松些，不过终究走来时，坑洼再多，坡度再陡，也要看淡风雨一路过来。

下到山底时，太阳最后的一点光亮不见了，黑夜也终是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