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静送完孩子,独自默无声息地来到洞天舞厅。
舞者舞厅入口处墙上一面大大的镜子前,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年的美女穿着红色的高跟鞋,裙裾飘飘的红色长裙,挽着高贵典雅的发髻,正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着华尔兹舞步。
舒静不敢在这黑暗前的最后时光逗留过久,她把自己的包存起来。就像把自己的灵魂安放在了,一个光明而隐秘的地方。她可不想在这被某些人认为龌龊至极的地方,碰见任何一个熟人,就算是上小学的女儿的同学的熟悉的家长也不可以。因为那样大家会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待彼此,会在心里对彼此产生一种轻蔑,一种由骨子里而发出的声音。
舞者舒静试探地走进去。舞厅里霓虹灯闪烁,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见。音响效果真的很好。齐秦的歌曲《大约在冬季》悠扬婉转,旋律优美,慢四。一个黑乎乎的人走过来,请舒静跳舞。舒静开始有些适应舞厅的环境和灯光,开始能辨清年轻与年老的容颜。
球形灯旋转,五颜六色的色彩投在舒静的脸上、身上,仿佛有无数只手电筒同时投射在舒静的身上,白色的雪纺套装合体时尚,在霓虹灯下勾勒出舒静丰腴性感的的酮体。薄薄的脂粉,淡扫蛾眉,橘红色的唇彩光彩照人。她轻启红唇,拒绝了邀请。高耸的胸脯,呼吸有些急促。她太紧张了。
舞者一只曲子过后。一只轻快活泼的曲子响起,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的男人请她跳一支舞。
她被男人的帅气所吸引,随他来到舞池中央。跳起了帕斯。球星的霓虹灯投到舞池中央,一种被关注的焦点的感觉。舒静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与满足。舒静的舞步轻快,旋转自如。她抬头看了一眼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发觉他正端详着他,她赶紧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座椅上歇息的人们都脸冲外,欣赏着舞池中央的舞者。舒静觉得跳舞也要跳出水平,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身穿红色裙子的美女和一个男人在跳拉丁舞。他们的舞步到位,动作娴熟。美女在缤纷闪烁的舞池中央像一只光彩夺目的五彩蝴蝶,又像一只绚丽多姿的光,成为今天的皇后。好色的男人们无不在黑暗中偷偷地咽着吐沫。压抑着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邪恶与渴望。她那高耸颤动的乳房,修长白嫩的大腿,无不在时时刻刻的冲动着他们的内心深处强烈的欲望,但他们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道貌岸然的模样。又有谁知道他们伪装的背后藏着怎样的灵魂。
舞者一些已婚的男人骚动不安的心里有时会期望,期望一场艳遇。不然自己这一生不就白白的浪费了。他们不甘寂寞的心里,会突发奇想。
舞厅里一红一白两个尤物迷醉在舞中。就像迷醉在风月场中一样。她们也许并不期待艳遇,但是她们已习惯了舞厅里男人们的眼神,对些许的贪婪与垂涎的目光,她们也不会在意,她们更喜欢那些赞许的欣赏的目光,因为她们唯有这样才会感觉自己像女皇一样尊贵,像女皇一样迷人。才会忘记生活中的烦恼,忘记生活中的各类的不如意。
慢慢的舞曲响起,黑暗随之更深了。伸手不见五指,一些人耳鬓厮磨的搂抱,舒静远远的与一个人跳舞,她忽然觉得很无聊,实在不想再跳下去了,她不礼貌地甩下舞伴,走出了舞厅。十点了,她要去买菜接孩子了。外面是一如既往的明亮与喧哗热闹。蓝天与朗日,白云与鲜花,依旧是那样美好,鸟儿的叫声依旧是那样美妙动听。
舒静在明明白白的世界里,感觉自己仿佛格格不入,仿佛自己是另外一个星球,另外一个物种的人。但是,不管怎样,自己依然明明白白地生活着。
生活还是要步入正轨,无论面对什么的诱惑,我们都要做到不变初心,义无反顾地选择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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