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失眠。
脑海里如幻灯片般一直浮现白天的人和物,思来想去的也就是那些鸡皮蒜毛的小事。
看了看放在床头的手机,1点48分…
“要是明天休息该多好!”、“干脆找个理由,请个假得了…”彼时,脑子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的睡,只是醒来时,脑袋一阵胀胀的疼。
没事,熊猫眼可以用化妆掩饰、疲劳可以靠咖啡因击退,不管怎样,班还是得上。

天空不知疲倦地下着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境况,除了几个过来调整眼镜的客人以外,一整天,店铺都是冷冷清清,仿如我沉闷的心情。
我竭力掩饰着灰暗的内心世界,强打着精神,开心地和客人问好、持着高昂的声调与同事谈笑风生,仿佛我就在向世人宣示:“我才没咋沮丧、瞧我多开心呢。”
内心却无数次告诉自己,“别丧着个脸,你的心情跟客人、同事没有半毛钱关系。”

终于挨到了17点,我匆匆离去,当然还是以标准的笑脸向她们道了声:“你们辛苦了。”
回家路上,雨顽固般地越下越大,早晨顺手拿的太阳伞有点漏雨,加之风的卖力,等到托儿所时,前额和两腮附近的头发,已被凌乱地打湿,一进大门,眼镜立刻被雾气笼罩,好狼狈啊。
不管怎样,我还是愉快地和老师打着招呼:“晚上好,谢谢你们。”
回到家,全身湿透,小屁孩不识好歹地吵闹,我实在没法再扮笑脸了,一“气”之下盛气凌人地对他吼了几声,小屁孩“哇”地哭了起来,顿觉这样不行,赶紧默默地压住“气”抱着他。
周小恒回来后,我虚脱地对他说“我已经到达极点了,不管是体力还是耐心,你们去那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不想迁怒于你,更不想对小孩大呼小叫。”

此时,我一个人坐在外屋,思考着这几天的事情。我想,我真的把自己“绑”得太紧了。
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都敏感地牵动着我的神经。这样导致我变本加厉地胡思乱想,然后再用力地“绑”着自己、折磨自己,看来有点旧病复发啊!
放开一点、放开一点、放开一点;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快乐自然而然就来了…
就像简友所言:“快乐的钥匙把握在自己手里。”终究只能自己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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