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清闲的一天,晚上消防检查,前台让我带着在店里四处看看。原本以为只有三两个人,可是一下楼就看见十几个一身蓝制服的消防战士,看来是快过年了大检查!
于是领着先在一楼查看一下儿消防栓,问我“一楼就这一个消防栓?”我回“嗯,一楼就这么丁点大的地方。”他们就没再说什么。一楼没有客房,除了收银台,库房,卫生间就是一个不算大的厅儿,感觉一个消防栓足够了。
然后是二楼,查看了全部消防栓,询问一下儿喷淋设备喷水吗。我说“没有火情也不喷水啊。”说完我也想笑。这喷淋系统似乎只有感应到烟火才启动吧,平时要是总喷水我们这就成植物园了。然后去看了外挂楼梯,检查了消防门是否上锁。前台可能是看我比较淡定用对讲通知我三楼也让我领着查看。
二楼检查完,向我要了个房间,说下来有个消防演练,然后就上了三楼。走到火警报警器附近问我“这个怎么用?”我回“感应到烟太大会报警,我们会立刻在这个楼层检查一遍,没有火源回来关这个开关报警器就不响了。”又问我“这个是管整个楼还是管这个楼层?”我回“每个楼层都有,哪个楼层报警器响了哪个楼层检查处理。”
然后另一个消防战士问我“这边报警时这个灯亮吗?”他指的是火警报警器的灯。我回“不亮,那个灯是这个报警器控制的,平时不能乱动,一旦出现火情按这个,警报响,警灯闪烁。”他点头说“对了呗。”然后问“你们灭火器过期了怎么处理?”我回“按规定进行更换。这批灭火器前些天刚送检过。”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下来之后我把他们要演练的客房打开插了电卡就下楼跟前台打招呼去了。避免此时有顾客入住那间房影响消防演练。对消防战士我是有着一份敬重的,和平年代里他们比部队里的战士要面对的风险还要大。看着这群脸颊上尚有未脱的稚气的小战士,不免有些心疼。在家里还是父母掌心里的宝,有了危险已经是冲锋在前的消防战士了。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我们的安宁祥和都是别人家孩子守护着的。
消防车停在门口,警灯闪烁,没有鸣笛,想来是怕惊扰了楼上的居民吧!我跟前台站在厅里聊天,我说“一群人穿一样的衣服就是好看。”前台说“还有威慑力呢!”威慑倒是没感觉到。
多年以前治安消防大检查,公安系统内部人员扛着摄像机录像机突然闯进店里我都没怕。也是这样跟着在整个店里走了一圈儿,还抱着登记本儿,人家随机挑选一个房间我就得敲门请顾客配合检查。
不知是天性使然还是怎样,但凡这样的场合似乎都很淡定。突然想起扫黄那次,我这不温不火的性情可是气的管片派出所的所长一脸无奈的坐沙发上等我上楼去喊顾客,等我们收拾东西,等我打完报表关电脑。原本说给咱们五分钟时间他就锁门,结果等了我们二十多分钟。
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二十多岁的时候姥姥胃癌需要人照顾,妈每天都去照顾姥姥。有一天早上起来想煮点方便面凑合吃点儿,没想到前一天修冰箱的往气焊里充气后没把煤气罐输气管儿拧上。我这边一点火煤气罐儿阀门儿那边就着起火来,我就那样从火焰上把手伸过去关了阀门。
事后妈说“要是我一着急都不知道往哪边拧了。再说了,你怎么不把胳膊缠上呢,看烧伤这么大一片,这要是留疤多难看啊!”我说“煤气罐都着了还缠胳膊,爆炸了怎么办,留点疤也比煤气罐爆炸强啊!”好在起了一片水泡,掉了厚厚一层皮竟然奇迹般的没留一点疤痕。记得那天包裹了烧伤的胳膊去姥姥家找老妈时闺蜜遇见我给我掰了一个芦荟叶子,后来老妈跑去镇上给我买了几瓶绿药膏。虽然着实疼了好些日子,不知道哪个起了作用,好在好了之后没留一点疤。
很小的时候,那时还都是带大辫子的摩电车,走轨道那种。那天妈带我去城里检查身体,学校检查身体查出些问题又不敢确定让家长带去大医院检查一下儿。那天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摩电车迎面开过来,离的近了妈才看见,妈好像是愣住了,拉着我的手站在轨道中间不动。没办法我拉着妈跑到轨道那边,那还是上小学时候的事,如今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我想这份淡定和处乱不惊,应该不是遗传至老妈。
回想起来这些年里这些惊险瞬间,还有这些各类检查还真遇到过很多次。只是我在前台我领着检查,抽查,怎么我在楼层还是我领着检查!
照片是演练之前人家全副武装在门口待命时我在大厅里拍的。前台说“怎么都往店里瞅,不会以为咱店里着火了吧?”我说“就是火,也是生意火了。”然后跟前台没心没肺的笑。
若不是这些林林总总的检查或许永远不会撞见他出轨,或许直到现在还……呵呵,差不多的情景怎么就想到那一天了呢!这胡思乱想的脑回路不写小说儿还真是浪费了!夜深了,陆续开始退房了,今天的工作也快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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