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我今晚去她家,我建议待她“方便”的时候再去,她骂我禽兽,和她在一起就知道那个。我忙着把一位老人家放上焚台就没回她的消息,过了会她来消息问我是不是生气了……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3.19:升官
小屹哥/文
《三章19节:升官》
2006年5月13日(周六)·重庆
初儿在重大的论坛里活跃着,毫不隐讳地在我的帖子里和我打情骂俏,几个跟班的ID也附和着,我则低调地一直没有出现,任他们闹,这个陷入爱情并迸发出激烈火花的小妖精,最好的宣泄也就是选择在论坛里闹一闹了,她顾及着我的情况,怕在现实里过多打扰我的生活,即使如此,我也养成了在回家后把手机调成震动或关机的习惯。一个手机号码也许真的不够用了。即使如此,她已经无可怀疑地进入了我的生活。
第二天的工作继续,清早见到黄慧娟,她若无其事,视而不见;却发来消息问我昨天晚上怎么样,有没有跪搓衣板。我回复说托她的福,没有;她叫我今晚再去,这次弄啤酒鸭。我建议待她“方便”的时候再去,她骂我禽兽,和她在一起就知道那个。我忙着把一位老人家放上焚台就没回她的消息,过了会她来消息问我是不是生气了,她开玩笑的。
这个老人家满有意思,王和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他是突发脑溢血过去的,发脑溢血的原因是在买春的过程中太过兴奋,事情闹得还不小,老人家的家属也很挂不住面子,但坏事传千里,上了报纸新闻,让他死后也背了个骂名,难堪。同样是犯了色戒,魏海森算得上荡气回肠,至少让我领悟了一些生命的意义,“纠正”一些价值观;而这个老人家却成了笑柄。
看看他,从脸上的皱纹判断,年纪应该高达八、九十岁了,还能有这个精力和体力耍小姐,实在也算难得,如果放在吉尼斯世界纪录里,也应该会排在前例。想起阮高强曾说过上清寺到文化宫的街上有不少流莺专做老头儿的生意,而这个老人家正是从那里抬出来的,看来确有此事。按王和钟的说法,养养花打打太极带带曾孙儿搓搓麻将的干什么不好,非要扭着青春的尾巴不放,把命也给扭进去了。
但我想王和钟错了,这就是欲望,自出生至死亡,欲望都伴随着我们,对性的欲望尤其如此。按弗洛依德在《泛性论》中提出的观点,刚出生的婴儿吸奶是为了满足口欲,排泻是为了满足肛欲,足以证明;这老人家只是想强调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因年纪的增长而衰退,只是他的身体无力支撑。精神的基础是肉体,关于唯心论与唯物论的辩论也许在这里能找到答案。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放纵欲望,而是消灭它——《严黄语录》
午休时间,找到黄慧娟闲聊,给她摆摆那个老人家;她叨着根烟冷冷地嘲弄说,等你严黄同志到了那个年纪,估计也和他一样。我表示我曾想过要死在黄慧娟手里,但到了那个时候,我看到她恐怕不会有什么性欲,她给我一拳;我劝她不要再抽烟。
她不听劝,而是追问我为什么会想过要死在她的手里。我说也许是因为我欠她。她认真地看着我,表现出不解。我也说不好为什么觉得我欠她,也许我真的欠她,太多。
也好,你死在我手里,下辈子也许你还能记得我。她丢下一句话,然后伏在办公桌上睡下。
很困?昨天没累到啊?我玩笑她。
别走,在这里坐坐。她轻轻地说道,且不再说话。
烟熄灭在用百事可乐塑料瓶做成的简易烟缸里,升起淡淡的烟影,烟缸里插着不少的烟头,她已经习惯了香烟,应该很难戒掉了,而且会越来越喜欢那种味道和感觉。
下午接到通知,说厂里决定下周召开全体职工大会,说是有重大消息要宣布,并附加一些人事安排。我有些纳闷,如果只是我们小组的工作安排,应该不至于全厂大会,难到还有其他什么重要消息;不过一个小组的人事安排也算不上重大消息。
我和胥雷猜测着大会的内容,自从魏海森火化那天起,我们走得近了些。他说可能是关于厂里迁址的消息,因为有条新修的快速路要从厂里穿过;我问人事方面呢,他说可能会决定小组的正式组长。
宋小强的午餐今天是泡椒带鱼配时蔬,我悬着的石头算是放下来了;其实想想也不可能,黄慧娟应该不会看上这种小子的。我似乎得到一种满足。
大会按时召开,果然如许雷所预料的那样,重要的消息就是有快速路要经过厂区,叫我们安心工作,不要受施工影响,但没有提迁址的事,不过作为占地的补偿,厂里将获得白市驿的一块土地。王和钟推测应该还有一笔不小的钱款,但上面的头头没有公布,估计又会被谁给暗箱了。
至于人事安排,黄慧娟居然当了上她办公室的副主任,让我惊讶;而施育林将继续代理小组长,为时三个月,现在已经过去近两周,还有时间做做工作,找机会翻身。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考试完后等待成绩,自己拿了个不上不下的分,而邻班的情人却拿了个第一,你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担心。在这里,太多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了,即使是你最亲近的人……
我给黄慧娟发去消息,恭喜她的同时对她不先告诉我这个消息有些不满,她说她觉得这事不重要,反倒开玩笑说要是她当了我们车间的副主任,一定好好治我。我问她要怎么治我,她说等她当上再说。
能感觉出来,对于这样一个职务,她还是很高兴的;并且,她也有了读研究生的计划,希望能打发些业余的时间。
我问她要怎么庆祝,她重复早间的邀请,说给我弄啤酒鸭;我说这似乎成给我庆祝,她说要不你来弄就行了;我说我喝两瓶啤酒就是了,现成,她笑我自己说自己的鸭;我说偶尔牺牲一下也不是坏事,她得意地表示“我还不要呢”。
回家很早,但简玲比我还早,她正专心地写着小说,我笑她快成“美女坐家”了,她光着脚丫对我一阵小踢,被我抓住脚后,趴在沙发上求饶。施颖和夏箐仍然没有来,我问简玲原因,她说施颖忙着复习,准备自考的最后两科。我正说在这里复习不一样吗,还能陪着简玲,简玲就抢过话去,问我是不是想颖颖了,眼神颇有些挑衅。我回答是,她骂我没良心。
施颖是开始有意躲着我了,不想两个人见面后的难堪。我决定给她打个电话,或者道歉,或者解释。我解释什么呢?我道歉什么呢?
但我却在这个电话里犯了一个大错。
感谢同步关注 [小屹哥] 正在简书连载的长篇/都市/励志小说:《地产江湖20年:那些房市中的男女》,一个穷网管,与两位数极品美女的故事。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