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先全文摘录白兰达•卡诺纳在《僭越的感觉 欲望之书》一书中的一篇文章,愿您不妨读一读。(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当然值得阅读全书咯)
《穷 人》
“[雅克出生于西班牙移民的穷苦家庭,他通过自己的奋斗取得了成功。一个完美的男人,正直,值得尊敬,并且也的确得到了别人的尊敬。他很英俊,但是非常严厉,对自己缺乏同情,幸福不起来。他经常将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有一天,你问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他告诉你,他这样做是为了确认钱包在不在,更准确的表述是:他为了确认身份证在不在。
当今的世界,钱是成功——从而也是价值——的表征,因此,穷困使得我们在任何地方都成了一个“局外人”,会让我们对程式、编码产生不确定的感觉,我们会觉得这个世界不是为我们设计的,我们被生产从来的时候,程序不够完美。
穷人的这种耻辱感,这种时不时困扰他们的羞愧,像极了——也许你弄错了——僭越的感觉。如果我们没有钱,我们就不能够参与“格子”的游戏(或者我们没有能力,没有能力),于是我们得到了惩罚:我们缺少这个商品的民主社会所设定的价值认定。
曾经在一个讽刺小说家的笔下,你读到过这样的话,如果我们生下来是穷人,我们一生都将是穷人,即使我们有钱了也依然是穷人。因为仅仅有良好的行为举止,有品位,有文化还远远不够:关键是上述的这一切要“自然”。那些不能够将这一切“自然化”的人,我们称之为“暴发户”。最为阴险的是来自富人的那种可疑的评价,不管这个人是多么出色,他们在评价其个性时会给出这么一句模糊的、总体性的话:“他的出生非常普通。”出生的优越不仅仅是大革命前旧制度的信仰。即使进入了所谓的价值评判的时代也没有如何改变(对于每个人的价值评价依据其行为的总合,而不是出生是否高贵),无论如何,帝国时代的那把椅子如果是祖母传下来的,那会比我们从古董商那里买来的要值钱多了,因为通过传承椅子便“自然化”了:能力应该是一种馈赠,而不是一种获取。过去的穷人通常都是被迫签下承认这种看法的合同的人,他感到自己是一个“僭越者”,因为他时时刻刻都会想起,别人出生时就有的东西,他却不得不“借取”。]”
古蓝 摘录
2018.8.13.晚间
如果想借此说点什么看法的话,我以为,穷人与富人,贫民与贵族是有区别的。尽管二者在一定的情势和条件下会发生变化,但二者依然是不同的。要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仅仅看社会现实是不够的,应翻翻人类社会史。因为案例太多,我就不必展开、列举了。(那需要专门的论述。)
达•芬奇想告诉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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