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择一城可以终老”,那么,我选宁波。
第一次去宁波的时候还没有高铁和动车,普通列车似乎也没有几趟。那时的宁波也没有现在这样豪华。
据说,大运河在这里入海,上行至京杭大运河可以通往中国各个区域,下行经东海可以到达世界各地。
后悔没有坐船而来,或许可以乘船而去。
其实,我的唯一目的就是天一阁,杭州的朋友竭力推荐。
这座中国第一大私家图书馆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的惊喜,因为我们只能参观,不能阅读。至于王安石,贺知章之流早已成为过往云烟。
途中遇一老者,领着孙女闲逛。
从他口中得知,天一阁的石老虎很有特色,据说是专门为应考学生所立。分为喜怒哀乐四种形态,分别代表着考生考完试的四种心情。
因为形象带有滑稽姿态,所以又被称为“最不正经”的雕塑。
我在天一阁里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几尊老虎,后来,我幡然醒悟,原来老爷子在跟我开玩笑。
后来,老者让他的儿子给我做了一天免费的导游,算是赔礼道歉。
老外滩的街景有些破败,洋不洋,中不中的建筑还算有点儿别样的特色,肯定不如当时的哈尔滨中央大街。
宁波鼓楼建于唐代,有1000多年的历史,只是1930年改造时在顶端加了一个“准时”大钟的现代元素,立刻让这个古迹逊色不少(个人感觉),成了现在古不古,今不今的模样。
如果“遇一人可以白首”,那么,我依然选择宁波。
也许,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故事太过深入人心。
或许,在宁波真的存在像祝英台那样的好妹妹,或者像梁山伯那样的傻哥哥。
化作蝴蝶也好,成为连理枝也罢,不管怎么说,最终都是泡影。
还不如去桐照渔村吃点儿葱油泥螺,盐焗蛏子,去天一广场吃一碗宁波汤圆,来一份冰糖甲鱼更实在,更过瘾。
上学的时候,一位五大三粗的东北学姐爱上了一位小巧玲珑的宁波仔,央求我牵线搭桥。
我当时有些想不通,那位整日穿着一身格子西服,头上戴着“前进帽”,脖子里扎着毛围脖的“小赤佬”就像老上海滩上的小混混,如何能进入上校女儿的法眼。
不过,他们儿子结婚时成就了我的第二次宁波之行。
学姐的儿子身高一米八,浓眉大眼,儿媳妇眉清目秀,小家碧玉,身高不足一米六。
这也许就是“优势互补”的道理吧。
去了一趟雪窦山,想知道弥勒佛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难容之事”,笑了多少“可笑之人”。
大胆,竟敢窥探天机!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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