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苏州河》是因为里面的一句台词,一部小说一场电影,看完后往往也就能记得一两精彩的对白桥段而已。我不喜欢着电影,原因有很多,电影票有点贵,还不如一壶酒实惠;看一部电影往往要很长时间,没人陪;大多数电影,我看过后总是后悔等等等等。某人说“你会像马达一样找我吗?”的当时,我想到的是汽车的点火马达,有很快的转速和强劲的力道,根本没想到它会是一个人的名字,《苏州河》里的男主,某人说,这是部文艺片。
我不喜欢文艺片,但还是在逼仄的小屋里,用电脑看了一遍,我记得那些日子,经常分不清日夜的时间,电影里,单纯执着被压抑的疯狂,断续的情节,忧郁的色彩基调,隐约记得里面的对白并不多,有一大半旁白,像是叙述一场模糊的梦。
好在有百度,随时就可以找到一字不差的对白,我终究是二,装不成文艺,我不喜欢电影,更大的原因是我知道情节都是编的,会有马达那样找我的人吗?我知道有,但那只是编的,我也一直在编,电影的结局如何我忘了,好像是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然后我还在努力着学习说话――我一直一直说不好话,也学不好,大多时间,我只能保持沉默,附和着别人的无关痛痒,不会表述自己的内心,说着说着就偏了题,不知所云,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无关紧要,变得心不在焉。
如果我走了,你会象马达一样找我吗?男人答的心不在焉,会,女人喜欢假设,男人不一样,在你走了这个前题没变成事实时,男人大多不去想找不找的问题,即使有找不找的答案,在你走之前也并不愿意回答,承诺毕竟只是嘴上的一句话而已,男人更习惯以行动来表达,找与不找。
所以心不在焉起来,你再追问,他说的我没撒谎,也只是迫不得已的应付,我说的应付不是虚情假意,是男主对不确定的事情的心不在焉。
我们都在编排着,作者和导演一念之间,找与不找的答案可以随随便便地更改,现实中,反而会有无数可能,纯靠演技。
百度到的苏州河台词截图听说沿江高速铁路下个月要通车了,这两天经常有火车试开,有长度几十节的货车、有绿皮客车、也有和谐号动车组,它们行进速度一点也不快,多半在做载荷试验。
在王二浜,却能感受到遥远天际传来的震感,或许事实上没有“震”这回事,是因为远处隐隐传来的隆隆声响让人产生了震动的错觉。
几只鸟也受到了影响,燕子慌乱着变更了飞行方向。
为什么不像动车一样找我呢?动车开的确很快很快,还畅行无阻,问题是它用一个个高大的桥墎支撑到很高的地方,飞渡了王二浜和我的故土,却没在王二浜设一下停车的站点。
我知道不能像动车一样找我,动车很快,却不会停在这里。
动车早已远去,耳朵里依然回响着路过时的声响,我在高处顺着铁轨的方向远眺,却一直等不到有车来。
原来,是声音给了我错觉。
香樟花落,洒在暗色行道上,微弱的白。那个夏天,我在车里静听它落下,嗦嗦,细雨般潜入,伊问,用什么文字描述,我沉默着笑,无以对。
止水的清晨,雨若有若无,偶尔,我还能见你的行色,按着固定的规律,从容地走入渐趋汹湧的人群。
甸桥西路,我最喜欢的行道树,合欢,枝叶稀疏,挂着隔年的豆荚,隔着河流,望见虞山上的灯火,那是虞山门吧?五百六百年前甚至更久,它便煜煜在山巅,此刻,我在颜市暗夜里,合欢树下,安静地远眺,对,童年时,我就这样向往过故乡的这座山。
而合欢,还要等一个季节,才会如云般,覆盖一座城池。
我确实无言以对,我只保持了沉默,暗地里我码了几个字,它们带着隐约的哨音,动车般快速游离向远方,却,把我一个人留在了王二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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