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了

（美国）迈克尔•史密斯

              陈荣生       译

杨争庆（湛江）画作

我抓着她的手……嗯，她也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她满脸是汗。“呼吸，宝贝。”

“闭嘴！”她冲我吼道。

那是1985年。我们的一个梦想就要实现了。护士们在照料着乔治娅。

她们努力让她感到舒服些，因为一阵接一阵的宫缩挤压着她的腹部。

“史密斯先生，孩子的头就要出来了。你要看吗？”一位护士问。我拒绝了。我不想看妻子正在经历的事情。

我听到婴儿的哭声了。“是个女孩，史密斯先生。你想抱她吗？”

她们把我女儿放进我怀中。

就这样，我成为了一位父亲。

就像毛毛虫变蝴蝶一样，我在一年内从单身男人变成了丈夫，然后又变成了父亲。

几年后，我们的儿子来到了这个世界。我们要一儿一女的梦想实现了。我也当了两次父亲。

我陪着他们长大。我晚上带着他们出去散步，为他们的母亲采花，在田野里摘野生草莓。我带他们去钓鱼，带他们去露营，后来还带他们去参加体育比赛。

父亲，是一份终身职业，是一种终身之爱。

我认为我这份职业做得很好了。

这期间我也犯过错误。没有人是完美的，但跟大多数父亲一样，我已经尽我所能做到最好了。

（译自《回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