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预想过,有一天我会到重庆去工作,尽管时间很短。从这里开始,我工作的行业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制造业转向房地产行业。
2013年4月,我离开古都洛阳,到了山城重庆。对重庆的初步印象非常好,街景好、美食好、人也好!在这里,我又一次遇到了一位女领导,邓S,70后,准备外派到长沙区域做一把手的女汉子,性格中处处体现着直爽火爆,不愧是吃火锅长大的女子。
初识邓S,在一众领导里显得比较有个性,跟汉子们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她是小女人,在女人堆里也不显得汉子,长袖善舞,左右逢源。
随后的时间里,邓S自带光环,强势霸蛮,似乎把自己当成了霸道女总裁。这种风格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也不愿意迁就。所以工作中,我与她经常会有火花,别的同事碰到她的火爆都会退避三舍,然而我却没有这种自觉。但人就是这么奇怪,她跟大家说,觉得我的抗压能力超强,其他人都太脆弱。
2013年5月,我与邓S被公司派到长沙做成立新区域公司的前期准备工作。我是愿意的,离家更近了;邓S是不情愿的,毕竟家庭在重庆。邓S待了一周后就回重庆了,丢下一句话:我不在的时候,都交给你做主,重要事情电话汇报。往后两个月里,邓S每半个月来一趟长沙,长则5天,短则1天。所有的事情确实都压在我的身上,找人来分担工作不可避免。我一边找人一边处理公司注册等事务,完全是从零开始,过程中少不了干一些我也不愿意干的活。比如租个面包车跑到机场去收货,然后一箱一箱地搬到家里,再一箱一箱送出去,给别人订餐、订酒店、租房子、刻章子等等,累并充实着。
2013年6月,杂乱的工作没有给我带来相应的成就感。邓S一如继往地做甩手掌柜,对逐步建立起来的新团队里,更多地是批评,带着来自重庆总部的优越感,并没有把她自己当做新团队里的成员。新同事只能跟我这个二当家抱怨,久而久之,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垃圾桶,大家的负能量都往我这里倒,我一边安慰大家,一边调整自己,一边跟邓S协调,但邓S的心不在长沙,她把自己当做临时来长沙兼职的人,说会跟总部建议再派他人。一把手对一个团队有着巨大的影响,尤其是创业阶段,我无法改变邓S,无法让集团给我一个从来没有在这个行业工作过的人相应的机会,也无法对新团队的成员工负责到底。
2013年7月,我选择了离开。邓S很惊讶,她一直认为我不会放弃行业转换的机会,因为这家公司在行业里是有巨左影响力的标杆。但平台再好,跟的人不对也没用,我直言不讳,跟她讲了我的想法。邓S听出来我对她的不满,怕我跟总部的相关领导打小报告,突然很亲和地说要请我吃饭,送一下我,我还是拒绝,并暗示我的离开只因我自己的职业规划,与她无关。就这样短暂的经历,以后再也没有遇见邓S。
如今,邓S还在我的通讯录里,却可能再也不会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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