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凡尘,谁不是负重前行。纵然夜有千想,还得在凌晨五点多起床,又得“带月荷锄归”,在忙碌又压抑的日子里讨生活。
想去三毛的撒哈拉,感受浩瀚无边的思念,想去毕淑敏去过的非洲大草原,看一看非洲三万里,,,,,,可是没有三毛的勇气,不敢闯撒哈拉,更没有三毛的才情,写不出属于自己的撒哈拉的故事。一直想看看非洲三万里,却没有毕淑敏般的人生智慧与财富的积累,一切似乎都在束缚着我的手脚,将我牢牢的锁在这压力的漩涡里,有时想想也是自己心甘情愿,成年人的世界,哪个人又容易过?
母亲,年近五十,依然在早晨五点起床,为儿女的生计与未来奔波,她真的就像一头老黄牛一样,任劳任怨。对于她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父亲,他们是早些时候的包办婚姻,她一个人在外的时候,还不忘每天给父亲打一个电话,鼓励父亲,从起记事开始,几乎母亲包揽了所有的重担。第一次读《平凡的世界》的时候,我觉得母亲像极了孙少平的姐姐兰花,她为那个不着调的男人生儿育女,独守家门,从不肯有一句怨言。母亲也是,不管父亲怎样,她对父亲始终如一,我有时候问母亲,你问什么要嫁给父亲还对他那么好?母亲说开始是我姥爷让她嫁过来的,后来她就必须得对这个人好,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或许母女连心吧,有时候我感到目前心情不好,每每跟她通话的时候都说她没事,可是偏偏我又最了解母亲,几句话说完,母亲就在电话那头不说话了,我知道,母亲曾经也是一个小姑娘,也不勇敢也怕黑,她也需要有人关心,有人疼爱,有了我们她才为母则刚,可是母亲活得太辛苦太卑微了,无论我们再怎么关心她疼她,跟丈夫的爱是两码事。
对于父亲,我有时候就在想父亲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爱我,说父亲不爱我,可是每年我在外,他都会在冰箱里塞满了我爱吃的东西等我回去,说父亲爱我,可是每次我回家说不了两句话就开始杠上了。有些事上我们两代人的想法不同,有时候我就想心平气和的跟父亲谈一会,可是父亲执拗,总是一副封建家长的样子,在父亲眼里,我是不能往外飞的,只能守着祖辈留下来的一亩三分地,在当地政府单位找个铁饭碗终老,每每这时,父亲总吼着说,咋样不是活着,你看祖祖辈辈不都活得挺好吗?咋样过都是一天,生女儿就是闲的(没用,守不住家的的三分地)。。。。。。是的,到了我这里确实不愿意按照父亲的意愿生活了,我也总试着跟父亲沟通,每次无效,尤其是在听到父亲说生女儿没用的时候,我特别委屈,从小到大,我学习成绩比我们村里男孩子的成绩好,到了大学更是几乎没问家里要钱,自己半工半读,大学毕业找工作也自己早早就找好了,相比那些一起长大的男孩子,我的事情总是自己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些父亲都是看不到的。只有两件事没有按照父亲的而要求,找工作和找对象。每次跟父亲沟通无效的时候,我都特别怀疑自己,到底是我不对还是沟通方式除了问题,可是每次沟通结果都一样,有时候我就在想,哪怕父亲多理解我一点也行啊,可是不管咋样,就像母亲说的,他就是我父亲啊,这一点无法改变。
在这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魔都里,每每想起母亲,我都红了眼眶,对于母亲,我的笨笔是写不出万分之一的,每每想起父亲,我都沉默不语,总之,血浓于水,只愿二老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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