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喜欢过滤一下自己的思想,说的高深了,其实就是想法罢了。我常常问自己,你在干什么?你的路还要走下去吗?你的路有所改变吗?你要的是什么?你将怎样得到呢?常常感觉自己在尘世忙碌中失去了很多,常常又在某个午夜或属于自己的早晨又找回了自己,于是像一条终要流向远方的河流在迂回的前行,有时这迂回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真的,我很怕失去自己,所以不论生活会怎样,我都不愿过没有自己的生活。李敖说坐牢的好处是没有了时间空间没有了敌人朋友女人,更重要的是可以时常跟自己在一起。我想像我这么遵纪守法的人是很难有机会坐牢的,我还没有做政治犯的资格也不想,政府无论什么样的政府都不是完美的,而且坐牢之后能否像李敖一样写出地下哲学家笔记一类的东西也很难讲。我想我真正跟自己呆在一起的时间就是深夜了,一个人游走的时候心事浮躁的,结了婚之后就难说了。所以我想我很快就要告别属于一个人的时光了,要进入俩人行的境界。那时候文字会怎样,我也不知道,知道了也要过啊,不然停步不前也是我不愿看到的。生命的路尽管曲折,却总是向前的。
二
我还在过着教书养身,读写养心的日子,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我也不知道。我的路就是在读写之中度过,我想自己的路没有改变,我的女人也不想我改变,她能坚持多久,这也不知道。我的欲求很简单,说出来我的女人也许不跟我了,就是衣食无忧读书写作,如果文字对这个时代还有些益处我就算没有白活了,车子房子我很少去想,但是我的路能走多远,我还是不知道。我想教书写作只是表达自己的一个突破口吧,如果不这样我也许成为一个文字工作者,记者或者编辑,或者歌手演员,就是一种表达的欲望,但是不是为了哗众取宠,就是表达一些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也许很多时候自己的想法是幼稚的经不起推敲的,但是深夜的时候还是喜欢有事没事的敲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爱上了敲字,这个也没了史料记载。闲来没事的时候还会构思一篇小说,不论长短了,写来就是一种快乐,但是我没有到达那种不得不写的地步,就是说用文字来换取银子的地步,所以我的文字没有商业的气息,偶尔的时候还有些山野的气息。这些都是生活得来的恩赐,我喜欢捧给大家看看。
三
对于红袖,我要说声感谢,因为红袖的包容性我以前写过的,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进的来,还有那么多朋友看我的文字。但是我的不爱回复大家的留言并非我不看大家的留言,我每条都看,但是我总认为文字写出来了作为写作的人就可以是个观众了,至于大家怎么看是大家的权利了,褒贬都是大家说了算,我怕自己一出来左右了大家的看法,而更多的时候我是不知怎么说。写文字之中有一种就叫作家要躲起来写作,藏在文字后面去写,我想一个写作的人对于自己的文字是应该保持沉默的。对于自己的孩子我不能说太多,不论褒贬总带着自己的偏颇。所以我只能对那些朋友--你们,说声对不住了,如果真的有时间我会好好回复大家的。我平日里也是一个很少说话的人,当然遇到知心人除外,所以大家对我的评价是不高的,甚至有“绯闻”的存在,对此我仍没有澄清,因为我知道这是常数。
四
我骨子里不是一个彻底悲观的人,我总能让自己即便处于人生的低谷也能奋起一搏,所以我的文字总愿给大家以希望,而不是绝望,但绝不是盲目的乐观,先师有遗言,忧道不忧贫,我想自己的文字救世的多一些,逍遥的少一些,虽然我知道我的文字我的人在这个水深波浪阔的时代是人微言轻的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还是有榜样的,我喜欢卡夫卡,喜欢克尔凯郭尔的坚韧,这些卑微的大师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自己所钟爱的事业,不论哲学还是文学,那么他们的一生是形上的多于形而下的,那么我说,他们的一生是有福的,虽然生前受到种种的非议白眼,但是在他们的内心世界总有一个是芸芸众生无法达到的一个澄澈的世界,所以这让他们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峰。所以卡夫卡喜欢大声朗诵自己的作品,我一直固执的认为他去世时让好友马科斯烧掉自己的文稿是对自己文稿的钟爱,不是对人世的愤慨,你看他的照片是多么温和忧郁的一个人啊!他的笑容总是那么温和。有些人说我很自卑,有时我也弄不明白我是自卑还是谦卑,我总认为人是要有所敬畏的,否则你自己错了还以为自己是对的,因为有了这层谦卑,我可以安静地度日,合理的做人,不给别人带了太多的打扰,常常我喜欢在星夜深沉的时候敲开故园的门扉,而妈妈也是轻轻的开门,回来了,您的孩子回来了,他仍在漂泊,但是回到家他只是一个孩子,仍是七年前为了梦想远走他乡的孩子,妈妈,有没有发现我的眸子里还是一片孩童的天真?
五
我喜欢漂泊,喜欢用杂乱的脚步去丈量未知的世界,我并非不爱安定的生活而是说我骨子里是一个浪子形的行者,我喜欢江湖这个词,我喜欢萍水相逢的过客,喜欢他乡遇故知的欣喜。小时候看戏听曲文就把我的心智改变了,老子说复归于婴儿,耶稣说:“让小孩子到我这里来,不要禁止他们,因为在天国的,正是这样的人。”弗洛伊德说人类的一切都能从儿童时期找到答案。哦,很多问题我都在索解,可是对于自己的儿童时期我忘记的失落的太多就像一个文明古国有许多的未解之谜,而我伟大的妈妈把一切都记录了下来,因为他在说起我的时候可以从一岁说到二十八岁,那么,不写了,回家问问妈妈!
作于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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