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过不去的,死也不无所谓就是一闭眼心一横!吃屎不过也就是往嘴里一塞,摒息一咽。
这已经是阿德第四年请青青去他家里见父母了。青青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沉默。
是啊,四年了,作为女朋友来说,于情于理也该去男友家拜访了。可是,总有一道无形的障碍在阻隔这个行程。
到底是什么?家里的压力?工作的压力?生存的压力?还是……,还是早就已经死亡的爱情。
青青把刚刷好的最后一个碗放在橱柜里,转身,把厨房的门关上,并没有返回卧室,而是蹲在水槽旁边。回忆从两人想好以来到如今,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的呢?大概就是从同居以后吧!
多少次,青青自己都问自己?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怕吃苦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爱钱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可以为他去死吗?那怎么就不爱了?
怎么就?就是从他每天晚上回来打游戏中,从他生气的时候骂街比泼妇都难听的时候,更是从他从青青家回来喝的一醉不醒,反而还怪青青父母不热情的时候……
每每想到此,青青都会闭着眼拒绝再继续想下去。可是,他爱我啊,深夜阿德起床给发烧的青青找药,晚上接青青下班,每周带青青去她爱吃的龙虾店吃龙虾!
“唉!”叹了口气,青青搓搓脸,起身回到卧室。
“青,收拾完了?我买票了啊!”
“……恩!买几点的?”
“不知道,没票了,我找的黄牛,能买到几点算几点吧!”边说,阿德手里的游戏仍然继续“艹你妈,杀啊杀啊,上啊,跑什么……”
“黄牛票多收多少钱?”“也就一两百吧,没事,我还有2000多呢,……走走走,别停留,杀来了”
2000多,这个月三个同学结婚,下个月交房租,即使在上海郊区的郊区,房租也也要小4000块钱,而自己的男人认为他的2000多块钱足够了!
除了苦笑,还能干什么呢?
青青转过身,离开卧室去了卫生间,悄悄关上门,打开手机拨出一段号码,“弟弟,我这个十一不回家了,公司加班,你自己回去吧,没坐过就自己问问,火车站哪都有工作人员,回去多跟奶奶聊天,别自己总玩游戏,就说,我在上海挺好的。”青青的弟弟是今年刚刚考到上海,本来说好一起坐火车回家的。毕竟,对于一个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小男生来说,独自坐火车还是一件陌生的事。
默默的坐在马桶上,青青低头刷着新闻,kimi离世好几天了,可是新闻却仍在头版。死?好像很简单,也很快乐。
活着,就得为所有人活着;死了,反而是为自己?多么讽刺的事实,只有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我才最快乐!
“青青,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出来?”
……
砰!
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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