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只是站在我的立场上叙述的关于我们的故事。她蜂拥而至,我不得丝毫喘息。
序
学校决定在另立一个新班,是为慢班。我原来在四班,后来分班考试,我的成绩没有被分到慢班,但我想去慢班,和老师沟通后,她问了我一句话:
“你确定要去五班?不后悔嘛?”我有点底气不足的回答她:“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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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教室,扑面而来的便是喧闹的声浪,我坐到我的位置,斜对面的是那位声音很好听的女生。她叫L ,只是后来没料到,我会那么爱她。
中招一天天临近,日子一天天流逝,情谊一天天增长……
数学老师非常的有个性,他讲究因材施教,估计是想跟随孔圣人的步伐,奈何“师途”不顺。他原叫的是高三,后来啊,倒跑到小乡镇教起了初三,竟然还教的是慢班。
上他的课,同学们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只要不把他的位置抢了就行。我在数学课上寻寻觅觅,挑挑捡捡,弄懂了几道数学题,便直感叹自己的天资聪慧。
老师说,同学们应互帮互助,我便开始给她讲题,我讲的很认真,唯恐她不会了。她挨着我旁边,坐的很近,我每次问她:
“听懂了嘛?”他都说听懂了,但我看她眼睛都没盯着我讲的题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嘛。
后来啊,上午的数学课便多和她讲题,聊天。上午八九点钟的太阳巍巍然升起,斜斜的阳光便稀稀落落的撒在了树下。一群同学们便或做,或站的捧着书在树下——因为早晨要打扫班级,拖地,这可不能有人去班级打扰
每每遇此,我都没有背书,只是拿着书东奔西跑,偶然一次,她坐在凳子上,正低头看书,刹那芳华,顿时惊艳到了我,只觉得她极美,我就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我的同桌是个长着大眼睛,大耳朵的小个子男生, 皮肤白白的。他常调笑说她是个小黑妮,她总是很生气,最后他俩找我评理,到底是黑不黑,我就笑了笑,没说话,但害怕小女生的,万一哭鼻子怎么办?便忙说不黑不黑。记得有一次老幺(我同桌的外号)看我和她的所言所行,污蔑说她喜欢我,我简直尴尬的要死,只感觉耳朵像着了火,我都不敢看她。
我当时就想把他那张不干净的嘴用针缝上,再涂上胶水,随后在给他的嘴上抹一层辣椒,如才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只是没料到,最后老幺所讲的成真了,我果真和她在一起了。
寂寞的日子里,没有什么消遣,几个同学便一人带一盒烟,偷偷的去厕所吸,于是就吸啊吸啊吸啊,早晨不吃饭,先去美一根,午休不安分,再去每美一根晚上在宿舍睡觉,趁着夜黑风高,几个人躺到床上再来一根。最后实在没烟可吸了,有个人受不了,竟然去厕所捡烟头吸,我瞠目结舌,但绝不与其同流合污。
她的鼻子很灵光,应该和狗有的一拼,总能闻到我身上的烟味,她皱了皱眉,问我:
“烟有什么好吸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终于要报考了,每个同学都有唯一的考号,密码,老师一再强调其重要性,要求写在书本封面第一页,我却觉得没什么,丢了不考,难不成二十一世纪了,活人能叫尿憋死?怎么都是能报考成功的。
机房里,只剩一个凳子了,只好我俩将就一下了,我说:“坐吧,一人一半。”她扭扭捏捏,最后还是坐了。她问我报考哪个高中,我说:“三职高。”可她也说要报考三职高。
我大惊,明明能上老一高,之前还说她妈妈给她托点关系,就能进老一高了,可怎么变卦了?无奈,最后双双荣升三职高。
突然有一天,刚进厕所,伴着夜色,胖问我
“林果是不是喜欢你啊?”我那时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欣喜,但转念一想,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为什么,要做不一定能走到最后的恋人?
于是我故作很生气的样子:“哪有的事?你可别瞎说!”他也只好就此作罢。
其实,说不动心,那是假的,谁不喜欢活泼开朗又爱笑的女孩子呢?况且她还对我说了一句话,令我脸红不已——我竟然被一个女生给撩到了!
她对我说:“每天熬夜会伤肝,要小心肝,所以你是我的小心肝!”我听了,登时脸上红霞一片。呜呼!你这个小妮片子,怎么这么会撩?但心底一股子奇特的感觉涌出。
后来的某天晚上,凉风习习,树叶也在小心翼翼的你推我搡周围全是一片深渊似的黑夜,我躺在床上思考着她。
良久,只是一声叹息!罢了,爱情是奢侈品,我不配!
只是没想到,在骄阳似火的盛夏,大家即将各奔东西之际,她再次给我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我觉得,错过,将成为毕生之遗憾!
这始于她送的毕业礼物——一个精致的星星瓶子,里面都是她用小纸条包着的她写给我的话。
我一个一个的仔细看完,再放回去……
我喜欢你,这是我藏在心中许久未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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