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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科幻小说《长城夺宝》连载 第二十一集 长城上的孟姜女

长篇科幻小说《长城夺宝》连载 第二十一集 长城上的孟姜女

作者: 海潮如峰 | 来源:发表于2018-01-31 10:12 被阅读1次

    第二十一集  长城上的孟姜女

    回到了秦国,阿波罗立即被白起带到了类似“易会”总部一样的地方,一个大折棚里七七八八的人并排坐于神台之后,阿波罗从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朝中的文武官,阿波罗一直采取的是低头潜望的姿势,自己又不是真的要加入,硬拉了来,跟在白起后面当自己“隐形”,阿波罗一直想私下于白起交谈两句,在进入“总部”头面“神坛”之前,他们曾于漫漫归途中进行过一场对话:

    “易会”这个名字阿波罗不是第一次听说,如果可能,就是他们把自己从国内逼到国外、从未来逼到古代,家破人亡惨遭追杀,可他万没想到会从这里从白起口中得知。战国四大名将中有两人持有易经仪,而另外两位中的李牧亦是赵国大将,王翦亦是秦国大将,两赵两秦,这不是太巧一点了吗?加上阿波罗已听说的“大军出征、上将持有”的传统,莫非这名将的战绩与头衔是靠这易经仪得来的?

    听这意思廉颇也八成是这易会的人,可这就是不通的地方,既然隶属同一组织为何要自相残杀,还有这到底是‘王’的守护仪还是‘将’的守护仪,老子之说是否可信,如果可信他到底把三块易经仪都给了谁?

    所幸阿波罗假称要加入白起“所谓”的“易会”,这一切都会有一个说法。

    “廉颇?廉颇是老朋友,是圈子里的人。”

    “谁说朋友不能互伐,各为其主。”

    “我的是从我王这拿的,他的自然是从他的王那拿的,不同的是这东西虽属于王却不为王所用,否则要‘将’干什么?要我白起干什么?”

    “我们都是圈子里的人,大家曾坐在一起研习过八卦兵法,都懂行却各有各的领悟,如此说来,都还有比试的必要,互相切磋,也是促进对易经仪的掌控与了解。”

    “所谓‘传家宝’就是说在很远的时代有那么一个人存有那么一个东西,世袭罔替之下到了你手,不要问我昭王何来此宝,各个都是先人传下来的。”

    白起坦然应对着阿波罗的连番追问,好象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关心这个故事的谜底,这个易会的性质如果只用“王的守护者,也是命的守护者”简单概括自己也不用落魄到此,未来的易会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庞大的邪恶的地下组织,他们与易传不同,甚至不是‘半人类’。

    ‘半人类’?!这好象点醒了阿波罗一样,他突然看着眼前这个黑眉大眼身资挺拔的人有些慌神,“将军适才所谓‘传家宝’的意思是否乃宝贝与血缘或祖氏有关?”

    “这一点的确很重要,我们不过是守护他的人,他身边的人,他属于‘王’。”

    阿波罗思索片刻,又说:“如果这个身份不对,即非皇族,擅自持有易经仪会有什么后果?”

    “逆天而行,其理当诛。”

    “敢问大人我所参加的这个易会的性质是否是了解这个易经仪但又与其本不相关的人聚集的组织?”

    阿波罗本想说是“外星人研究学会”而不是“外星人同乐会”但又怕白起一时听不懂。

    “可以这么说,不过既然我们为人将相,通晓了这个东西,那也是命运。”

    持有者不属于,属于者不持有,会用的不使,会使的不用,这看起来很荒谬,但在阿波罗这里则渐渐合理起来。

    “将军又说这东西属于王却不为王所用,敢问秦昭王会使吗?”

    “会使也不会使。”

    这话有歧义,不过白起说得正好。

    “那将军会使?如何使?”

    “呵呵,从你拿这个东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比我会使,命盘自有其代表性,可我们为将的只是将其作为排兵布阵攻城伐地的工具,你应该明白其更深层的含义吧?”“如果我明,我持有他的前提亦是为王服务吧?”

    “你既然已为秦客卿,自然是为秦服务了,当然维持王的血统也在所难免。”

    阿波罗心想坏了,想也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这哪是持有易仪,这分明是让别人持有自己。

    面对神台,阿波罗望着神台之上平放的两仪,想此时也许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与白起共乘的阿波罗在奔腾的马车中说。

    “客卿尽直言。”

    “可如果是谋朝篡位,混淆血统者,是否既可以做到与其相关又能守护与持有?”

    “。。。。。。”

    阿波罗见白起不语,又说:“假设,我假设如果是易会内部的人,通晓易仪又身局高位在王者身边,一旦想要叛变,也是有这种可能的吧?”

    白起依旧不语,只看着车马之外被车辕泛起的滚滚黄沙。

    秦昭王寿终正寝后,重病中的太子安国君即位为王即孝文王,并立庶出的公子异人为太子,即秦始皇的父王庄襄王,异人在赵期间结识吕不韦买下的姘妾赵姬,日后即成秦始皇之母,现在看来秦赵两国乃‘易会’的发源地,长年在赵的吕不韦假设亦是易会之人或与之有牵连,那秦王乃吕不韦之子一说即合情合理了。

    阿波罗的这个最后一个问题不是瞎问的。

    而现在,趁着诸位共祭两仪的时候,阿波罗敢在众人之面接手两仪,自然是打好了盘算。

    “诸人也知我等现在处境,为将者不如为相,王被下面的人迷惑,以前是宜太后与穰侯,现在是范雎,我们做家臣的如果不能为王分忧何以为臣,现国宝后继有人,就不能让外人乱了章法!”

    白起示意阿波罗上前来,“客卿为我大秦出力,经在下查证属实,今将宝物暂由其保管,各位有任何问题,都可直接与客卿联络解决。”

    经过长平一役,白起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越来越信任,这让阿波罗心里很不是滋味,说起来自己也是外人,如此信任一个外人,可见白起等人在朝中的挚肘程度,以前大良造是一等官职,现在设了相国那良造就行同虚设,当然也有可能是发现阿波罗拿到了第二块易经仪,就利用自己去拿第三块,实际上自己也是逼上梁山,在这么多人面前要宣誓歃血,然而现在连易会之中是否有人知这第三块易仪都不确定。。。阿波罗心绪紊乱,但而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马上就自己上场了。

    “将军托以重任在下不敢不从,但不知诸位现在对易仪的了解程度如何?现在我这里有些易仪的秘密,我可以演示于大家看。”

    众人当然说好,但阿波罗又说必须在王宫之上星宿之下以接天地之气,实际说的就是阿波罗被秦王锁的那间房,只是现在肯金与科林一定不在里头,白起称会想办法。

    不知会不会就此返回?易经仪的心思可是难以琢磨。

    “命盘是一个太极圆盘,标识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八卦圆环,圆环转动随着变化可进行卜卦,相信大家对于易仪的理解仅限于此,但如果诸位留意,此易仪中间有凹槽,命盘形同一个母盘,转动母盘到一定位置,会在凹槽之中出现子球,而关于转动的正确位置,有一个口诀。”

    说完阿波罗就拿起其中一个象开汽水一样迅速“拧开”,光拄显现,子球飞升,趁着还没出现任何“自然现象”,阿波罗随手开启第二个,那命盘与命盘,光柱与光柱之间形成的旋涡‘门’瞬间就将阿波罗吸附进去。

    而回到百年后的秦朝深宫里,科林与肯金两人已经被秦王谴人几次三番的询查探访深感疲惫,一个谎言架设在另一个之上,弄得几乎要马脚频露,而在这之前由于阿波罗久等不来,肯金都打算自己开启易经仪回去找他。

    在这期间,易经仪响动了几次,同时响动,每次响动两人都以为把阿波罗盼回来了,但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寝宫的侍从敲门,科林都不让他们进,“我们又跑不掉,一边呆着去。”

    几句破中文,直明大义。

    而这一次,易经仪比哪一次响动的都更加厉害,科林想这是要回来了吧?肯金却在一边呆坐无动于衷,突然抖动的易经仪从神台之上跌落下来,‘砰’的一声,铜器撞击地面的声音硕大,引得两人不得不注意此次的情况,肯金慢慢将其拿起来,这时抖动的频率已经颇为微小,“他妈的。”肯金骂了句脏话,随手用力将这易经仪一掰,掰出了子球。

    “你躲远一点,我去找他!这信号又快没了。”

    肯金侧脸避着强光对科林说,科林被肯金的突然举动吓住了,只有楞在一旁。

    “别傻站着啦,他再不回来我们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秦王早晚会察觉,我一旦找到阿波罗就把他带回来,我要是不回来你就想办法自己逃吧,带着那两个易经仪!”

    科林没想到肯金擅自就做了决定,只能眼看着他在开启第二个易仪的瞬间被带走。

    “这下可真完了。”

    科林晃神的同时慢慢从嘴中吐出这句话。

    胖肯金“穿越隧道”的时间似乎更加长久,好象是在沼泽里游泳,浑身又湿又粘浑身透不过气来。

    等他“浮”上“水面”的时候,秦王把六国已经灭了,正大张旗鼓的倾全国之力修建长城,或者说把各国的长城“连”起来,其实仔细想来,即便现在看来,当时极端的修建长城也是有其政治意义,在某种程度上把长城“连接‘起来,也是把曾经属于各个国家地域的人民”连接“起来,然而从上党归赵开始,天下人不愿为秦民就已经很久了,这个地处偏远、华夏族系中最孤僻的一支队伍很难将统一中原的大任抗在肩上,这时修城镇宝就的确拥有了立国本建国土的现实意义,然以亡民百万之巨修筑,占得了全国总人口的五分之二,是否也标志着秦王内心的忧虑,譬如是否真有宝在下面,假设科林“挟宝潜逃”的话。

    又譬如自己是否真的是吕不韦的儿子,不曾拥有正统的皇族血液。

    建长城连的人心,镇宝安抚的也是人心,如果人心不齐,那目的就没有达到,一切就徒劳无功了。

    胖肯金到达的山海关长城一带,目睹了建筑史上最浩大的声势与潦苦百姓的实际生活,亲眼目睹了有人因饥饿而横尸路边,因乏力从城墙断垣上滚落摔下伤残致死,而对于坊间对于生把活人砌于墙中的传闻也不寒而栗并且深信不已了,因为经常有妇老之人在来回盲目地寻找其失踪的家人,沿海一带长城是盛传这样事情的,高压之下的困苦生活会使得人心莫名恐惧:“他们都被差人抓了去砌墙!”肯金亲耳听一个一直在墙根松土石的老人家说,“找不到了,找不到了。”老人家直摇头,“他们心里也清楚,只是不愿相信,沿城墙无端地走,孤魂野鬼似的!”

    肯金在这个地方只呆了一天就发觉身心都难以附和,排除恶劣的环境、缺衣少食等客观条件,这里严烈中又带有些诡秘的氛围始终让肯金不自在,对于那奠基条石之上一块块垒起的青砖无比恐惧,生怕突然的一块城墙剥落,露出个血肉模糊地人脑袋来,或者总觉得那青砖残露的缝隙里有个人眼珠在转来转去望着自己,第二天他就生病了,本来是裹着严实的衣物——都是皇宫里的上乘衣服,人家见其富贵也就没仔细盘查或告发,否则自己这付“白种匈奴”的模样可不就正是“长城”打击的“对象”,把自己捂严实了,也小心走路,避免麻烦。

    可隔天就体力不支,上吐下泻,高烧不退,视力渐渐模糊,连头脑都不清楚了,倒在一个似乎废弃的还未能修缮完毕的长城女墙里。

    时值午后,似乎是有人告发了,有官兵来查,远远看见肯金,大喝一声,就要冲进来,肯金此时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见着人过来,就沿着长城过道跑,长城由于修者众多分支也众多,秦王修的不过是主干,肯金特意跑得一条废弃的分支,好处是两旁没有民众与官兵把守,坏处是跑到一半就断掉了,也就是说没路可走,是废弃的“铁轨”,可实际情况是:胖胖的肯金恐怕连跑到头的力气都没有,三下两下就被抓着要绑,肯金虽胖可力气不小,虽然刨肚拉稀的还能挣巴两下,一个士官长见状连忙从他小腿肚踢了一下,肯金立刻疼得嗷嗷叫,躺在地上打滚,滚了两下发觉效果不错,就一直滚来滚去,一旁的兵士想抓都不知从何下手,哗然听得“锵!”的一声,地上就冒了几颗火星,一把戎枪就给插在了胖子身边,接着就是“砰!!”的一声,这次的声音更大也更威猛,一个人就在肯金面前直直地躺下了,一把真枪就出现在了肯金的手里,既然对方都把家伙亮出来了,眼疾手快又天生怕死的肯金自然不遑多让。

    这一声枪响就好象赛场之上的发令枪,几个兵士立刻就作狗窜状从不同方向撤退。

    胖子拿着把点44口径的沙漠之鹰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或者说他也起不来,就又打了两个滚,蜷缩在墙根下。

    也不知这么昏死了多长时间,人又晃悠悠地清醒过来,被横躺在床塌之上,换了身麻布的寝衣,脸也擦干抹净,阳光照进来,好象一块待售的漂亮猪排。

    “你醒啦?”

    肯金眯着小眼看在自己面前晃悠的这个人,下意识去摸自己手中的枪,结果一摸空人也翻了下来。

    “客官不要乱动,你患了疟疾,这是在修城一带常见的病,因为要赶工,临时搭建的茅房太简陋,病者居多。”

    肯金看着声音轻细可人,想对自己也不是威胁,就也不那么紧张,边用那带口音的“普通话”寒暄边起身坐于床沿:“啊,啊,我初来乍到,多,多有打扰。”

    “客官是到城上赶工的么?”“恩?恩!”

    “想必也是不情愿被抓了来作的壮丁吧?”

    “这话怎么说?”

    “你在长城之上斜躺,衣着凌乱满身尘土,好似被人强打,夜晚有兵丁举火把戒严走动,我怕殃及于你,便先一步把你拽了回来。”

    “哦?哦!多谢恩人。”

    “客官言重了,吾夫亦是如此。。。遭了横死。”

    说着妇人就抽涕起来,肯金看真了,是一个美貌的女子,有些岁月的憔悴,眼睛习惯性地红肿着。

    “恩。恩。敢问女子可姓姜?”

    肯金挤着自己那胖嘴好象没话找话,又好象略加思索了说了一句。

    “恩?官人怎知?”

    “家中排行老大?”

    “奇了!官人是谁?”

    “这倒霉的易经仪。。。”

    肯金挺着自己那白胖的大肚子从床上努下来,向四周望去。

    “女子可否将你身世告知一二于在下?”

    “这。。。”“我既然知你其一,就能知你其二,你尽管于我说,我不会害你的。”

    “我与官人既然如此有缘,那我便说了。”

    孟姜女原齐国贵族之后,丈夫杞梁乃齐国将领,因袭莒一役作战不利,致使齐庄公姜光最终与莒国讲和,被罚为庶民于幽州以北驻修长城,可没想到夫婿在短短几个月之内缺衣少食饥饿而死,姜女这才一路寻过来,未见丈夫尸首,又听闻死者太多,未及埋葬,都填于城墙之内,就俯城大哭,城墙随之塌陷一隅,可丈夫的尸骨却未在其中

    肯金素来是不相信这回事的,即便城墙有塌,也未必是被哭塌的,直觉告诉肯金,这里面将有有趣的秘密。

    “女子是否可以带我去看那城墙塌陷之处?哦!你莫担心,只是这城墙坍塌或与你无关,你带我去,不要平白诬赖了你。”

    “官人客气,只是此刻我思念吾夫,对于其他事情,实在无心去理。”

    “你别担心,我相信这里面都是有联系的,你带我去,也许我能帮你找你丈夫呢?”“官人可说是真?”

    姜女听此言立刻焕发了光彩,抓住肯金大胖胳膊就摇了起来,实在让人唏嘘。

    事不宜迟,当夜出发,姜女凭借记忆带肯金来到了事发的那段长城,这里依然保持着残破的景象,看来事情的发生离易经仪把自己送过来的时间不久。

    在残垣断壁破砖烂瓦间行走,肯金那肥胖的身体很难保持着平衡,亦可见这里毁坏的程度,而愈到塌方底处就愈难走,那里就好象是一个天堑沟谷。

    “前方好似有人呢?”

    突然姜女揽住肯金躲其项背说。

    肯金眯着自己那胖胖的小眼睛:“没有啊,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啊。”

    说完回头看姜女,姜女也发现自己的动作也许有点夸张不宜,就忽然松开肯金。

    “冷静一点。”肯金拍拍姜女。

    那地方就像被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炸开过一样,探头下去,你可以看到有一个纵贯的深沟,那里似乎不是行人能走的地方,尤其又在夜里,这里自从毁坏后就一直废弃无人把手少有光亮,“不行了,前面走不了了,在这里停下吧。”

    肯金想看来只有在白天再来了,不过风险随之加大了。

    “在白日我曾下探寻夫,都是一些残砖断瓦,并无希奇。。。啊!!”

    姜女走在肯金后面,似乎没有听见肯金的劝阻,边走边说,结果一脚踩空,人就嗖地一下没影了。

    此时肯金展现自己常年在‘门萨’当‘特工’的警觉,立刻拔枪面对那人掉下去的黑洞,然姜女的声音越来越小,肯金一发急就也跳了下去,结果还没着地面脑袋就是一下,自己被人算是凌空夯了一下。

    结果此时再着地就好象失事的航空飞机人直直地挺在了地面,姿势十分不雅,这么来回两下可是把肯金折腾的不善,气急败坏的站起来举枪就要射,然而枪没拿稳就又被什么凌厉的东西撞掉了,整个黑漆漆的就让肯金感觉像是有个武林高手在自己对面,“啊。。。”

    肯金此时只有穷喊的份,

    “肯金?!”

    “谁?!恩?阿波罗?!”

    两个人在黑暗中快要把脸凑到一起去了,看成了斗鸡眼才把人认出来。

    原来阿波罗和肯金乘得是一趟“火车”,只不过一个前脚到一个后脚到,“这易经仪,唉。。。”两人几乎是一块垂头丧气,后又发觉好笑,看得一旁的姜女都奇了。

    “哎?!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就抓紧时间回去吧?科林那边快要顶不住了。”

    肯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把其肩膀说。

    ‘别急,没有易经仪我们是回不去的,你瞧,这里就有一个。”

    阿波罗向前努了努嘴。

    肯金顺着方向看到黑暗尽头果然有物体发光。

    “你,你怎么知道的?”

    肯金兴奋得有点手舞足蹈。

    “呼。。。”阿波罗吐了口气,在黑暗之中他显得愈加沉定,现在的他更习惯于在黑暗之中生存。

    “我在这里这么些天可不是当假的,你看你们不是也来这里。。。”

    “恩,我是怀疑。。。”

    “怀疑城墙坍塌与姜女并无关系?”

    “哈,看来你也一直抓着这条线呢。”

    “那易经仪,我来到这时它就已经躺在那里了。”

    “你是说。。。”

    “对!也许姜女和长城没什么关系,但与易经仪却有一定的关系。”

    “这。。。”

    肯金不可思议地看着一直躲在自己身后的姜女,而姜女也用同样的表情看着肯金。

    “你看。。。”阿波罗过去从容地把那易经仪拿起来,“你过来。。。”阿波罗示意肯金,盘坐的肯金一站起来,姜女也跟着就站了起来,“不不,你在那里就好。”姜女在一旁手足无措着。

    “不要紧,你且站一会儿。”

    胖子肯金侧身对她说道。

    阿波罗和肯金并排一起,阿波罗举着易经仪,那是一块周易仪,胖子从黑夜中看了出来。

    “你注意看。”阿波罗小心挪步向姜女走去,那易经仪通体透着的绿光时明时暗,而越靠近姜女,那易经仪透出的光线越亮,阿波罗往后数步,则灰暗许多。

    “哇。。。就好象磁石,你怎么发现的?”

    “其实好简单,山海关长城的城墙之下埋藏着易经仪,姜女的哭声是撼不倒长城的,然而在对的地点与对的人,易经仪就会出现这样的振幅效应。”

    “对哦,我在宫中的时候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么说来,长城是被这埋于地下的易经仪震倒的?而引发易经仪震动的就是这姜女的哭声?”

    “同磁场下的振幅效应。”

    “这。。。为什么会这样呢?”

    “椐我所知,齐国最初乃周武王给姜子牙的封地,姜亦是齐文化的创始人,如果姜女齐国贵族后裔之说成立,那事情就好解释得多。。。”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半人类’?夷~~~等等!这孟姜女不姓孟吗?你不能她名字里带个姜你就硬说他俩有关系吧?”

    肯金对姜女颇为庇护之意,迫不及待地开始犯低级错误。

    阿波罗发现肯金这醋吃得有点急,自己这儿说的又不是指那种关系:

    “。。。神经病~~~孟代表族系‘排行’,孟字辈代表兄弟姐妹中最大的那个,“姜”才是其姓氏,“孟姜女”实际的意思是“姜家的大女儿”,据诗经中《毛传》记载孟姜是齐之长女,在先秦时期乃齐国国君之长女即齐国公主,你这一点常识没有还有脸在西北大学选修中国古文学,对!在我看来她不仅是‘半人类’,而且是极正统且原始的‘半人类’。你看按道家来讲,姜子牙位列东华帝君,封赏诸神,你猜他最初得道之时师承谁人?道德天尊。又名太上老君,即李耳,你想如果姜女乃姜太公后裔,而以我们已知的三仪皆出自老子之手,是其从伏羲一路继承下来的,又假设伏羲是“科学亚当”,那姜家就必定是‘半人类’正统或重要的一支。”

    实际上此刻阿波罗想到的还有再见荆坷时的情形,那时自己是被易仪从赵王宫胡里糊涂地带到易水河边的,根据正统半人类对易仪的‘感召力’,除非这倒霉易仪无论是在空间还是时间的穿梭上都带有实际意义或个人目的,那荆坷作为与姜女一般的齐国贵族一定是有意无意对易仪施展了操控能力,否则中原阔土不日重见,哪有这么巧的事,也正因此阿波罗才颇为肯定这长城确有可能是被这姜女‘哭’塌的。

    肯金颇有些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位女子,好象一时间也被易经仪透出的光映得熠熠生辉。

    “你也先别惊奇,据我这些天观察,这女子根本不知此事,城墙坍塌那天,易经仪就一直躺在那,我没捡她也没去捡。”

    “你。。。你跟踪我?”

    “喂!”阿波罗一把把他搂过来小声说道:“咱俩可是一伙的,你别为情搞错了阵线呐?!”

    “你说什么呐?!”

    肯金重重地推了阿波罗一把,阿波罗一个趔趄,呵呵地笑了。

    “那现在怎么办。”

    肯金脸上的红晕一时没有消散,赶紧仓促地找话说。

    “哎~~~现带我回你们爱的小巢去,我在这底下守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阿波罗伸伸懒腰,搭手爬了上去。

    肯金发觉阿波罗越说还越来劲了。

    在姜女家中,阿波罗一直捧着那周易仪,他想看看这东西在姜女身上还有什么表现,就现在来讲,这易经仪就愈加有趣了,有太多的秘密自己还不知道。

    肯金则被阿波罗派到姜女身边继续探听姜女身世与易仪的线索,看还有没有象老子口诀一样的秘密,虽然知道有被阿波罗逗趣当枪使的可能,肯金还是遵从了阿波罗的意思。

    但其实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

    阿波罗虽然考虑到肯金与姜女熟络的关系,然而却一直在易仪上没什么突破进展。

    “不行啊,我现在一跟她聊身世,她就给我哭他丈夫,就算她以前是什么千金小姐也早早嫁人了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还知道什么家族秘史。”

    “现在人家大小算是通缉犯,破坏国家财物,秦王指明抓她,我们在这里能耗多长时间?”

    肯金那张胖嘴在阿波罗耳边嘀嘀咕咕,恨不得拿易经仪扣在他脑袋上。

    恩?阿波罗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看手上的易经仪,抓着胖子说:“你现在就这样跟她说,就说我手上这个东西可以帮她找回他丈夫,叫她过来。”

    阿波罗想秦王把周易仪放在齐国境内自有其用意,现在这个用意被他们齐家人戳破了,不可能就这么好收场。

    “女子听我说,这东西与你颇有缘,实际上就是你哭出来的,秦王把这东西埋在你齐国姜家的土地上,现在你把它哭出来,它就能帮你救你丈夫,实际上,这里有个机关。。。”

    阿波罗拿着那易经仪指给姜女看,“你把它打开,就能回到过去,回到过去就能找你丈夫了。”

    “你这是干什么?!”肯金一把把首脑拉过来,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别管。”阿波罗把那易经仪托在手心把到姜女跟前:“呐~~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找你丈夫么?现在有个机会,我教你怎么用,你打开命盘引出子球就能找到你丈夫了。”

    阿波罗说完把东西放在了姜女手中,任凭胖子怎么劝阻,阿波罗在一旁拦着。

    “你听我说,这里有个口诀,你是姜家人,应该一点就通,这是一个机会,你要能把握就可找回你丈夫。”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S’字蛇行,‘8’字绕行,再展开。”

    阿波罗边念,姜女边做,易经仪在姜女手上剧烈抖动,绿光强烈,好象里面的子球都受到感召迫不及待地喷薄而出。

    “不要打开,你会被吸进去的!”

    肯金在旁边大喊,而姜女似乎没听见似的两眼直直盯着里面的发光物。

    ‘砰’的一声,光柱出现,子球升腾,但并没出现所谓的狂风骤起灵肉飞升的自然现象,其实肯金忘了一点,只有一仪无法穿梭时空,而阿波罗始终一手用力按着肯金的肩膀看着眼前事情的发生。

    那颗子球,似乎十分安静乖巧地被“放”在姜女面前,“你只要诚心,那颗球会帮你的。”阿波罗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姜女看了看阿波罗,然后闭上眼睛,使劲睁开后,奇迹发生了,那通透的子球里果然出现了一个古代男人的影子,里面是一个颇繁盛的古时过往的生活场景,在齐国将军府中那男子正梳妆打扮将要出门,姜女看着看着就流下了默默的眼泪,子球放大了那男子的容颜,姜女情不自禁地伸手碰触,竟然穿过了子球,那光柱形成的屏障如水般融化,泛起波般涟漪,姜女也不知哪来的神力,竟然真的就碰触到了那男子的面颊,阿波罗亲眼看见男子好象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似的回头张望,就在这时姜女突然把手快速地抽了回来,就好象在水中拔了出来,把那光柱都生拔离了几分,阿波罗稍稍偏身望去,看见一个与姜女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子正把外甲批在那男人身上,肯金不忍地把头别了过去,不再望它,这是必然的情况,阿波罗看女子有了犹豫,就想慢慢探身过去把易经仪关上,谁知忽觉有点不对劲,外面开始有不寻常的动静,姜女所处之地偏远,一般来说应该无人光顾走动,

    “看看外面的情况。”

    阿波罗对肯金讲,隐约感觉自己掉到了一个陷阱里,

    “你若要回去,现在即是时候,我恐怕秦王已发现这里。”

    易仪尚在开启,阿波罗看得出姜女有本事只透过一个易经仪就回到过去,

    “倘若自己回到过去,那不是和过去的自己抢同一个夫婿,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你想好了,这里铁定不能再呆了,你的夫婿八成已亡,你留在这也没什么好处,不如人先回去,其他的再说。”

    阿波罗发现姜女脸上的泪水未干,秦王的兵马已经远远追来,屋外已形同水火,仅有的几户人家都开始慌乱的逃窜,阿波罗倚窗观察,事情突然,料定自己被暗算。

    “赶快收拾东西。。。不!别收拾了,拿易经仪走。”

    阿波罗迅速转头低声对肯金说道。

    而此时的姜女依然沉浸在适才的情景中,肯金不得不强拉她起来,关了易仪,拔腿从后窗跳出去,还没站定,一队兵马就横在了面前。

    阿波罗从前门连开两枪打了条出路,本想钻入北向的混乱人群遁走,就只听得背后一声大喊:“国师莫走!秦王要见你!!”

    回头就看见被捉的姜女与肯金两人一左一右被人挟持。

    站定的阿波罗从移动的人群中显露出来,心想这秦王到底何许人也,连连克己。

    被恭敬地请上马车,“大王在临淄以北修建长城,国师请耐心,不远。”

    车上阿波罗盘算怎么解释自己再一次上演的“后宫出逃“,以及科林这小子是死是活,局面到底搞成一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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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题:长篇科幻小说《长城夺宝》连载 第二十一集 长城上的孟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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