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世界里的不诚实,威胁着每个人的道德现状,而索然无味的诚实行文,无法满足对优美和真理的追求。扭曲事实的目标威胁着诚实,没有目标的生活会自我沉溺或膨胀,而过度认同目标,会牺牲个体性的责任,并无益于写作。
诚实的写作比想象的更难企及,狡猾露骨的力量会腐化传递的信息,比如相信为正义而战的人,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用权力支配他人的欲望。若决心保护自己免于那些内在和外在的对诚实的颠覆者,那你的写作将因诚实而为佳作。若具有双重的决心,那你会写出“诚实而文雅”的佳作。这种决心需要一生的时间,投入到心灵的机敏和耐心,因为使写作变得文雅的节奏、措辞、微妙的文风,更无法自我炮制。
文雅写作的血统由过去美化语言的伟大作家组成的,没有去阅读过去和现在伟大的作家,就无法写出文雅之作,这与内心的良好或热切无关。Robert Penn Warren告诉学生:“若想搞好写作,就要读圣经,直到圣经的韵律成为自己无意识的一部分为止!”阅读伟大作家,乐于将富有个性的文雅纳入自我的风格中。
诚实的文雅需要有清楚的认识,诚实与正确有重叠之处,并非等同。诚实是没有背叛对真理的追求,文雅不是因为乏味而受到指责。广泛阅读伟人作家,会将文雅及内容与自己相契合。尊敬他们的文雅,不是将其节奏和言辞复制到自己的写作中,而是消化吸收其某种类似的地方,成为自己的东西。没有大量阅读而取得名声的作家,会成为写作世界的暴发户,他们的困境不能让有教养的读者保持长久的兴趣,要想获得文雅的写作,必须继承文字的祖谱。只想获得暂时成功的作者,或不关心读者的作者,对这些本身也不关心。
不论你的价值如何,就按照自己本来的价值来写作。我们应该像耶稣比喻的管家一样,从他的库藏取出新旧的宝藏。我们随时做好这样库藏的准备,方便更好取用。
诚实的“文雅”正如T.S.艾略特所言:“在那里每个字适得其所,各就其位支援另一字,既不羞怯也不张扬,新与旧之间轻松交流,一般文字确切而不鄙俗,正式文字准确而不迂腐,配合无间一块起舞...”希望能够有智慧地追求这些标准,在粗俗的世界里,学会美好地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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