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回家老家,家里该农忙了。我调休了两天,回老家帮妈妈干活,揪蒜苔揪了两天。
休假结束后,我搭了凌晨4点的班车回郑。从隔壁村到郑州的班车一天两趟,我因为还要上班,坐了最早的一班,就是4点起床,我妈骑车把我送到车站,要几分钟。到了路边拦车时,基本上都是4.20分左右。
每次我都是第一或第二个坐上车的,而我坐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靠窗的位置,调整一个舒适的坐姿,然后开始睡觉。
我晕车的毛病,从小到大一直没好,为了防止晕车,只能上车就睡。
中途乘务员就会叫醒我让我买车票,付了钱后,我还是继续睡觉。
我睡的很轻很轻,总是能在7点到站前适时的醒来,然后背着背包下车,打算回住处再补一个小时的觉。
但这次是我失算了,我站在门外,从七点站到了8点半。
不是我没拿钥匙,而是房间里面被反锁了,我无法打开,打电话没人接,敲门没人应。
说实话,我很火大,因为我很累,很累。
我站在门外一直喊:开门,快开门。
里面没有声音。。。
我重重的拍向了铁门:“”再不开门我生气了啊,好歹说句话,开不开门。
还是无人回应。
我生气的说道: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我一会儿还要上班呢,你给我玩这套。
依旧无人回应。。。
在我举起的手要再次拍向铁门的时候,里面悠悠传来了一句男声:
慌什么啊,再着急也要等人穿上衣服啊。
其实在我预料之中,这么久都不开门,除了有男人在,还是有男人在。或许他们以为我打不开门之后,会直接去上班吧。
我站在天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当时以我的眼光,看着他年纪应该是在40左右,个子不低,身材匀称,但脸上坑坑洼洼,毛孔又粗又大形成了一个个的痘坑,但好在整体形象不错,皮肤也白,所以有几分老板的味道。
都说他是大老板,可是他居然连房都不愿意开,而是到了我们那个狭小逼仄的阁楼里,这令我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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