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
“小姐,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男人低沉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空间,令人毛骨悚然。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宛如一脸警惕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老大,要不要……”一名左脸有伤疤的男人面露凶光的看向宛如,他的话虽然尚未说完但宛如明显感受强烈的杀意。
宛如瑟缩了一下,强稳住心神试探性开口道:“是我父亲派来的人吗?”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男人反问道。
男人的话令宛如陷入了沉思,她拼命回想。
“我记得我昏迷之前好像被人打晕了。”
“谁打的你?”
宛如摇了摇头,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
“老大,这里不是外人来的地方。“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再次提醒道。
长相俊俏的男人沉吟了片刻道:“无妨。”
语毕,他大步流星走向宛如说道:“跟我们走吧,但是你必须戴上眼罩,别担心我会一路牵着你到安全的地方。”
宛如虽然很害怕但还是乖巧地戴上眼罩,视线被挡住的同时一双厚实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一条甬道,视线被遮住听觉就异常的灵敏,她听到水珠从房檐下滑落道地面的“滴答”声,猎猎作响地风声,那风声不停翻动着衣角,还有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宛如竖着耳朵仔细聆听,突然她听到夹杂在这些声音背后细微的呼救声。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她内心“咯噔”了一下,她死死咬紧牙关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前方对于她而言也许就是地狱。
但当她决心踏入此地时,就再也没了回头路,这是她的使命,无法逃避。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冷?”
英俊男人的话吓了宛如一跳,她小心翼翼扯着谎:“可能是受凉了。”
闻言,男人看了宛如一眼,才重新带路。
宛如在心中盘算着,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后,他们五个人才停了下来,她心知这是到了地方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就松开了宛如的手并且把眼罩取下。
眼睛刚接触到光还有些不适应,宛如下意识用手去挡,直到慢慢适应才把手放下。
出乎意料,眼前并不是想象中的荒芜和破烂,而是一栋洋房,周围种满了梧桐树院子里还有一大片向日葵。
“这里是?”
“向日葵之家。”英俊的男人伸了伸懒腰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以暂时跟我们住在一起,直到找到记忆为止。”
“我叫幻。”幻指着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依次介绍道:“他叫阿大,站在阿大左边偏瘦的叫阿二,右边偏胖的叫阿幺。”
宛如一脸吃惊的看着幻,心想:名字这么随意的吗?
“你叫什么?”
“宛如。”宛如怯生生说道:“林宛如。”
幻摸着下颌嘴里重复道:“宛如,真是个好听的名字。阿大,带宛如去房间休息。”
阿大瞪了眼宛如不情愿道:“知道了。”
宛如跟着阿大上了楼梯,阿大不满道:“真不知道老大为啥对你这个女人这么的宽容,你就住这屋,进去吧。”
“那屋是?”宛如指着前面那间屋问道。
“不该你过问的别问。”阿大近乎警告的语气令宛如噤了声。
二 探寻
房间布置的很简洁,一张床,一张白色的桌子,一幅向日葵壁画。宛如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下眺望:是一整片的玫瑰,娇艳欲滴,根茎上是密密麻麻的刺。
宛如有密集恐惧症只一眼便不再往下看,匆匆关上窗,就在这时听到敲门声。
“林小姐,晚饭好了。”
“好的。”
宛如简单整理了仪容就下了楼。
“好香啊。”她走到餐桌前坐下,看到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忍不住夸赞道:“是哪个大厨做的吗?”
幻听道宛如的夸赞忍不住大笑起来,片刻才自豪道:“这些都是阿幺做的,快尝尝。”
宛如拿起手边的餐具,大快朵颐。
边吃边夸赞:“真是人不可貌相,做的真的太好吃了。”
一旁站着的阿幺听到夸赞,害羞的低下了头。
“他们为什么不一起吃啊?”宛如放下餐具揉着有些鼓的肚子问道。
“林小姐不用管我们。”阿幺开口解释道。
宛如不明所以的看了眼众人,又重新打量了整个屋子,方才太饿没注意现在她却觉得这里透出一丝异样的感觉,只不过她暂时还没想到这异样的感觉是什么。
吃过晚饭后,幻提议带宛如参观洋房。
宛如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洋房格局不大,共三层,不到半个小时宛如就参观完了。
宛如偏着头不解道:“没有地下室吗?”
幻解释道:“这片土地不适合建地下室。”
宛如听后才恍然大悟,下一秒她的视线就被客厅墙上的那副向日葵所吸引。
与她房间的向日葵不同,这副画里是四朵向日葵。
大概21:00点的时候,宛如回到二楼的房间,她关上门盯着墙上的向日葵喃喃:“如果我没记错,三楼走廊上挂的那副向日葵是三朵,而我房间里却是两朵,如果按照楼层算那一楼应该是一朵,为什么画里是四朵呢,真的很奇怪。”
盯着画看了好久她都没想明白,一气之下索性去盥洗室梳洗,顺便放空大脑。
刚躺在床上她就有些困意,她打了个哈欠准备进入梦乡,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入耳畔。
“救救我。”
宛如从床上弹跳起来,后背湿漉一片,她循着声音下楼,声音越来越清晰。但是当她走到一楼时,声音却消失了。
难不成是幻听?这个念头刚浮现在脑海就被宛如打消了,她的耳朵很敏感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听清,这也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地方,所以这里肯定有她要找的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宛如一跳,她尖叫出声:“啊啊啊啊!”
“啪”地一声客厅的吊灯照亮了整间屋子,宛如这才看清对方的脸。
“原来是阿二,吓死我了。”
阿二却狐疑地看着她继续发问:“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阿二不像幻如沐春风,亦不像阿大凶神恶煞,更不像阿幺憨厚老实,他给宛如的印象一直都是阴沉沉面无表情的。
“我,我找水喝,有些渴。”
“水在厨房,你在客厅做什么?”
“对,厨房,我迷路了,所以跑客厅来了。”
阿二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递到宛如手里。
“谢谢。“
阿二看都没看她道:“不论你是谁从哪来,既然到了这里,就收起你的好奇心。”
宛如的心漏跳了两拍,手里握的已不再是一瓶水,仿佛是千斤铁拉着她往下坠。
她背对着他走上楼梯轻声说道:“晚安。”
再次回到房间她叹了一大口气,稳了稳心神才沉沉睡去。
三 发现
翌日清晨,宛如被敲门声吵醒。
“林小姐,早餐时间到。”
她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回道:“知道了,阿幺。”
由于没有换洗衣物,宛如依旧穿着昨天那身牛仔裤白T恤,只不过原本披散的长发被扎成了马尾,粉黛未施的脸上尽显清纯可人。
“宛如,昨晚睡得可好?”正在用刀叉切培根的幻问道。
“挺好的。”
“见你眼底的淤青很重,还以为你没睡好呢。”
宛如干笑两声解释道:“认床有点。”
“原来如此,要不今晚去我那屋睡吧,我房间里的床很舒服。”
宛如一听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刀叉扔到地上,稳了稳心神才回道:“不,不用了,您已经够照顾我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求了。”幻一脸失望道。
宛如在心中诽谤: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竟然恬不知耻说出这种话!
宛如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又咬了一口培根含糊不清问道:“幻,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宛如是恢复记忆了吗?”
林宛如想也没想摇了摇头。
“宛如不用气馁,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等你恢复记忆我就送你回去。”
“老大!”
幻看了眼阿大,继续说道:“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面对说一不二的幻,阿大只能听命。
周遭诡异的气氛丝毫没影响大快朵颐的宛如。
饱餐后的宛如一脸满足,还情不自禁打了个饱嗝。
突然她察觉到四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这才意识道有些失态,干笑了两声掩饰尴尬。
“宛如,我带你去院子里走走,如何?”
闻言她连连点头。
院子很大,几乎有一个操场这么大,宛如惊讶于眼前画一般的向日葵忍不住赞叹道:“这也太美了吧。”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佳作了。”
“房间里的向日葵也是幻画的吗?”
“是啊。”幻微笑道。
“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吗?”
幻突然摸了摸宛如的头发沉吟道:“从来没有,你是第一个。”
宛如偏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刺眼的太阳光透过茂密枝桠的缝隙洒在幻的身上令他整个人都显得更加的柔和。
“哦。”宛如拉长了语调,目光注视着前方的向日葵道:“为什么那么喜欢向日葵?”
幻的目光触及到向日葵时变得更加温柔,他娓娓道来:“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跟别的男人走了,我和重病在身的父亲相依为命,每次我想念母亲的时候父亲都会教我种向日葵。”
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不久后,父亲过世,贫穷的父亲只给我留下一堆债务和种向日葵的方法。”
“那你没去找你的母亲吗?”
“嗯,等我找到母亲的时候她已经组建新的家庭,还有新的孩子。”
“抱歉,回忆道伤心事儿了吧。”宛如真的没想到幻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那你后来怎么搬到这里了,还有了这些?”
“这个嘛,是秘密哦,下次再告诉你。”
宛如不满幻卖关子,一直缠着他,但是不论如何幻都不轻易松开,她只好垂头丧气回了房间。
宛如躺在床上梳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她的视线移到墙上的挂钟心想: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必须要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里,但是她该怎么找到他们呢?
尽管依旧没有头绪,她还是得强打起精神,她决定再重新寻找线序,理清思绪后倦意袭来,没一会儿宛如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三楼的书房内,幻坐在椅子上翻阅着书籍。
“老大,你真的觉得林宛如没问题吗?”阿大捧着电脑道:“我查了她的资料,出奇的干净,这太反常了不是吗?”
坐在沙发一侧的阿幺搅着手指不知在想什么,另一侧的阿二翘着二郎腿一根接一根抽着香烟,不一会儿偌大的书房就被氤氲的雾气所笼罩。
“阿大,你太急躁了。”
“老大,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我们做的……”阿大的后半句话尚未说出口就被幻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阿二,你怎么看?”幻的视线越过阿大的肩头落在阿二的身上。
被点名的阿二不慌不忙答道:“阿大说的有道理。”
幻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道:“真是拿你们没办法,既然这样这件事阿大你去处理吧,阿二你帮着点他,阿幺去做饭吧。”
一听到“做饭”阿幺瞬间眉开眼笑,打了招呼就下了楼。
四 陷进
宛如望着墙上挂着的钟正滴答滴答的走着,她的心也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快,她揉着眉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片刻后她掏出藏在衣服里的十字项链紧紧握住,她回忆起临行前王队对她说的话。
“宛如,当你预感到危险时把项链露出来,就会有人暗中协助你了。”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她相信王队不会骗她。
就在她出神之际,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嘟囔道:“才四点阿,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吃饭了。”
她打开门时屋外早已没了人影,她不明所以的到处张望,直到她低下头时才看见一张信封。
宛如把信封捡起后再次环视四周仍没发现任何人影后才重新把门关上,她把信封拆开拿出写满字的纸读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卧底,晚上12点到一楼客厅。”
宛如双手不停颤抖,大脑飞速运转,给她送信的人到底是谁,这到底是陷进还是同伴相助?
一个小时后阿幺像往常一样喊宛如下楼吃饭,宛如跟着阿幺前后脚下了楼。
“宛如,你今天的装扮很别致,尤其脖子上的项链搭配黑色的连衣裙,相得益彰。”
“谢谢幻先生的夸奖。”为了掩饰突兀的项链,她特意从衣柜里找了一件裙子。
自宛如从楼梯走下来,阿二的视线就一直盯着她。
“喂,你该不会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吧!”
见阿二不搭话,阿大有些恼碍于幻在场又不好发作,只泄愤似的攥紧拳头,他方才的声音虽轻但他知道阿二肯定是听见了。
“你小子竟然无视我,可恶,等晚饭后一定要狠狠给你一拳!”
阿二依旧不搭腔,只不过这次却对阿大翻了个白眼。
阿大和阿二正暗中较着劲,宛如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拿出白色的信封问道:“你们知道这是谁放到我房间门口的吗?”
“这是什么?”幻发问。
“很奇怪的内容。”
“这个房间里除了我们几个没有别人了吧。”宛如盯着幻问道。
“嗯,当然。”幻肯定道。
“那我想知道这个到底是谁写给我的?”宛如杨了杨手中的信不解的看着在场的四人。
“信封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幻再次问道。
宛如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让大家自己去看,待大家都看完后宛如才缓缓开口:“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我并不是什么坏人,我很感谢幻先生收留我,如果有人讨厌我可以直白的告诉我,不要做这种恶作剧,我不想怀疑大家。”
幻真是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会出乎意料到这种地步,还真是有趣,他看了眼阿大又把视线转回到宛如身上道:“放心我肯定会帮你找到那个恶作剧的人,到底是谁做的?”
幻的话音刚落,紧接着阿大醇厚的声音就响起:“是我做的。”
意料之中的结果,在宛如知道这封信不是同伴写的后,她就知道这肯定是个陷进所以才会在饭桌上公布出来。如此一来即迷惑了敌人的视线她还能把真实身份告诉藏在暗处的同伴。
“为什么?我真的很害怕,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你必须对我道歉并且当着众人发誓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幻帮腔道:“阿大,我知道你不喜欢宛如,但她毕竟是个柔弱的姑娘,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儿!赶快道歉。”
阿大在心中诽谤:“我明明是按照你的吩咐办事,真是狡猾的狐狸。”
“对不起,我不会再做了。”
阿幺在一旁偷笑,阿二依旧面无表情站在一旁。
“好吧,那我就原谅你了,那我先回房了。”
幻目送宛如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处,他才收回视线道:“那件事,暂缓。”
阿大一听立马急吼吼地道:“老大,我们时间不多了,外面还有条子,难不成你还要戴上这个累赘吗?”
“有何不可?”
五:危机
回到房间里的宛如小憩了一会儿后再次听到了敲门声,她缓缓走到门口右手搭在把手上轻轻一拧门就开了,她往外张望依旧没有人影低下头再次看到了一封信。
她关上门小心翼翼打开信,信上的内容只有简短的8个字:四朵向日葵,左二,右二。
看完后她立马把信丢进了马桶里冲走,她知道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同伴给她的线索。
凌晨两点,宛如蹑手蹑脚下了楼她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墙壁上挂着的向日葵,她双手扶住画框左晃动两下右晃动两下后,她听到院子里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紧张急了,额头上密密麻麻冒了一层冷汗,尽管如此她还是壮着胆子走向院子。
原本种在土里的向日葵突然像一块板子似的翘了起来,宛如顺着楼梯走了下去,越往下走她越能感受到一股阴森的寒意,那是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只有墙壁上的白炽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约莫走了两分钟宛如终于看到惨绝人寰的一幕,六个女生蜷缩在一起,她们衣不蔽体裸露的肌肤上是鲜红的鞭痕,瞳孔被人狠心的挖去;宛如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
“你是谁?”其中一个长发的女生听到动静问道。
“我叫林宛如是警察,我是来救你们的。”
一听到警察二字,她们像是看到希望,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悲惨的遭遇。
虽然很吵,但林宛如不忍心打断,她耐心聆听并且安慰道:“大家不要害怕我一定会救你们的。”
“幻真的是个恶魔,他把我们骗来然后挖去我们的眼睛卖给黑市,还每天折磨我们,拜托一定要救救我们。”
“大家安静,我带着你们出去。”宛如虽然很想杀了幻,但是她此时此刻必须冷静下来,要把这些受害人救出来,她环视一圈找到一根麻绳,她让她们抓住麻绳跟在她的身后。
等把这些姑娘救出来时宛如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宛如,这么晚带着她们要去哪里?”
姑娘们听到鬼魅般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偌大的恐惧笼罩在她们每一个人身上。
“幻,放了她们去自首吧!”
“自首?”幻像是听到了笑话般狂笑不止。
“她竟然叫我去自首,哈哈哈哈,你们说好笑不?”幻对着身后的三人问道。
“老大,别跟她废话,直接弄死她。”
宛如知道今天她肯定会折在这里,但是她想把身后这些姑娘救出来,哪怕是救出来一个也好。
“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
宛如没想到眼前冷峻的男人如此厉害,她以为她的演技骗过了他们,没想到对方却在陪她演戏。
“为什么还要带我来你们的巢穴?”
幻沉思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因为我喜欢看到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穷途末路绝望求饶的样子。”
“混蛋!”
就在宛如想冲上前时,一向沉默寡言地阿二站到了宛如面前,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枪朝天上开了两枪说道:“你们谁跑地快,我就不杀谁。”
姑娘们闻言,纷纷往后跑去,宛如骂道:“混蛋!”
阿二的这波操作令阿大异常兴奋喊道:“这个女条子一定要最后杀!你可不能都给玩死了!”
“阿二,你在做什么?”幻眯着狭长的双眸凝视着阿二。
阿二机械性地转过身拿着枪对着幻道:“我自然是在射杀猎物阿。”
“阿二,你疯了吗?还不把枪放下。”阿大疑惑地看着阿二。
“阿大,去把她们抓回来。”
阿大刚迈出一步脚边就响起了枪声。
“别动,都别动。”
“二哥,你是背叛我们了吗?”阿幺边问边掏出了枪对准阿二。
“你真的以为一把枪就能制服住我?”幻望着阿二轻蔑道。
“我当然知道你的手段,如果再加上这些呢!”阿二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
“阿幺,快开枪别让他按下去!”
幻依旧是晚了一步,就在阿幺开枪的同时,阿二按下了按钮;“嘭”地一下炸弹响起。
火红的光把向日葵照亮,林宛如望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泪流满面。她握紧胸前的项链,她的同伴与敌人永远地长眠在向日葵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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