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小虎除了日常在高级社和大家一起干农活外,在农闲时跟着父亲学泥瓦匠手艺。坦村的泥瓦匠人非常多,因为他们要经常重盖被伊河洪水冲垮的房屋。就这样,坦村人的泥瓦匠手艺就逐渐发展起来。小虎正是年轻力壮,就经常在农闲时跟着父亲学习建房,有时候会跟着父亲到工地做小工,顺带学习打墙基、做土坯、做房梁、铺顶瓦。久而久之,小虎就把建房的各个方面弄清楚了,甚至能在父亲的建房队中挑大梁了。
建房队成员各个都是把好手,慢慢地建房队在十里八乡小有名气,生意也越来越好。这天,十里铺的王家托人找到了小虎父亲,请他们帮忙建房。小虎父亲就带着小虎到王家丈量宅基地以及商讨房屋设计方案。王家的宅基地有两分,院子是四方形的,两边的偏厦还比较结实,就是正屋有点破烂,雨天经常漏雨。院墙边上有一颗大枣树。正直夏末,枣子都是红彤彤的,风一吹,枣子和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煞是好听。王大叔长着国字脸,皮肤黝黑,双眼囧囧有神,眼角布满了皱纹,鼻子高挺,嘴巴饱满,整体看上去慈眉善目的。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寒暄了几句后,小虎和父亲就开始丈量宅基地。拿到了基本数据后,小虎父子两和王大叔在正屋里商讨建房方案。正商量着正屋的高度时,这时进来一个姑娘,是房主家的小玉。小虎第一眼看到小玉时,他心跳加速,耳朵也突然红了。他赶紧转移了视线,害怕被看出端倪。小玉端来了茶水,给小虎斟茶时,正值小虎抬头,小玉愣了一下,脸霎时红了,斟茶的手也有点抖。正值豆蔻年华,羞红的脸着实好看。
在跟着父亲建房开始,小虎就再三被叮嘱,不要和房主家的女人们搭讪,以免惹出麻烦。小虎赶紧低下头,想安静地看父亲画图,可是心却静不下来。在了解了小玉家的建房要求后,小虎爹和小虎回到坦村,他们要根据小玉家的宅基地和房主的要求,设计房屋的结构,材料的配置以及工钱的预算。
就这样过了三天,小虎爹带着小虎来到小玉家, 把图纸和建房材料详细地做了介绍。双方商量妥当后,在一个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小玉爹放了一千响的鞭炮,就开工了。
开工后,建房队要在房主家吃中午饭,小玉和小虎就有机会接触。小玉给小虎盛碗饭小虎去添饭,这一来二,两人也就时不时地说上几句。尽管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小虎心里还是甜蜜蜜的。小玉还是胆子大一些,她经常在院子里看小虎干活,有时送点水,聊聊天。
小虎的父亲看在眼里,他盘算着,要是能跟房主家结亲,也算是完成了家里一件大事。不过他也有点担心,毕竟跟着他建房的还有几个同村的泥瓦匠,他们要拿钱养家糊口。一旦结亲,工钱肯定是不能要了。到时候还得给彩礼,有点太亏了。于是小虎爹警告小虎,有啥事等建房后再说,现在啥都不能说。就是喜欢小玉,也得克制一些,千万不能惹出事来。小虎还是能分清利弊的,再说都在大人们眼皮底下,他们也不可能有进一步的亲密行动。
小虎毕竟是在乡政府干过的人,他还是要仔细观察小玉,也得了解一下的王家叔婶的态度和想法。这事急不得,再说要让王家叔婶同意,还得先把房子建得称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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