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今天没上班,她上山采了一些菌菇,白杆杆红伞伞,她一边唱着歌一边将菌菇洗干净,锅子里放了一点油,看着白杆杆们在锅底滋滋冒油,忙又把娃他爸才杀的那只家养鸡切块,不一会,汤浓了,蔷薇吮了吮手指头,又去切了几片前年的火腿,一边感叹,这玩意保存起来可真难。
汤好了,她端出去给罗云喝,一边用手在围裙上搓着:“也不知道,味道咋样,不过你放心,菌菇我炖了很久,保证不会看见小人在天上飞,也不会躺板板”。
罗云停下正在抠脚丫子的手,先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那只走地鸡从汤锅里整只吸进鼻子里一样。
接着又把抠脚丫子的手,从脚丫子上抬起,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好像要比较一下脚丫子和陈年火腿哪个味道更悠久一样。
凤凰中心的大会议室里,冷气开的像北极的永久冻土带一样,加上凌晨这次,天珠妹已经是第三遍过这个方案了,她偷眼看了看躲在烟雾后面谜一样难以捉摸的老大,老大已经许久没出声了,只见满头银发的罗云忽而皱眉,忽而展颜释然,忽而又贝齿轻咬嘴唇,仿佛天珠妹的提案有什么不可描述的症结一样,吓得天珠妹哆嗦的小胖手,都快把脖子上的天珠揉碎了,小胖手一抖,整叠的文案都掉落在了地上,忙弯腰去捡,一低头却看见,桌子底下,罗云正脱了高跟鞋,在那抠脚丫子,抠到爽处,忽而舒畅,忽而郁结,忽而神游太虚飘飘然。
国际男子篮球职业联赛的决赛,场上一群竹钢队的大男孩打的热火朝天,23号阿瑞一边运球一边跟旁边的队友嘀咕:“听说今天主教练的夫人要来看球,给我们助威,你们看到没有啊”。
“没看到啊,听说主教练夫人出身世家,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你们几个嘀咕什么呢,不好好打球,今天要赢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主教练在场边黑着脸朝他们大喊,回身一屁股在场边坐下。
他身边坐了一个染了银发正在扣脚丫子的姑娘,盘腿打坐,一边抠一边大喊:“兄弟们加油!得了冠军,我和你们主教练请你们吃二姐夫熏鸡,一人一只”。
主教练一脸黑线:“老婆,幸亏开场没让你和他们握手,不然都得变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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