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某年我诞生在一个富裕美满幸福的人家,里面除了有勤奋睿智爸爸和貌美如花的妈妈还有一个比我早到三年的帅小伙,从此就生活在他的淫威之下。
我不知道记忆大概在几岁开始录制,也不知道隔多少年开始覆盖,但是如今我依稀记得最久的是五岁时候的一些画面,那就是家里廊道不断堆积的各种海陆空野生动物。那时候因为爸妈很忙所以经常将两个美男子软禁在家中,暴躁的老大起身厨房左手一把菜刀手起刀落,家里的防盗门弹出一下又一下的火花还有它的哀鸣当然还有伴随着我哥的怒吼声,而我则是非常优雅的坐在窗台边,两耳不闻窗外事,仿佛已然习惯了这样的状况,一袋一袋的古币被我拖了出来,然后再一张一张的在我手中变成飞花,从四楼缓缓的飞下,楼下总有几个越南人在抢,年幼无知的我就像出身贵族的王子,在挥金如土施舍着,搞不清楚当时是为了好玩还是无声抗议着某些东西。
尽管时间过得很慢,但是我们仍旧在成长,时光没有放过任何人,不会让什么东西带着一成不变到永恒反而更加像慢毒不断的增加着某些东西。随着家里条件越发的优越,爸爸开始了他的风流人生,伴随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断更换着,妈妈留在家中的时间也更多了,我们都没有再闹,暴戾的兄长也消停了下来呆坐在一旁破坏着各种玩具,而我则搂着那个抱头痛哭的女人又或者被她抱着,这个一家四口的家庭里从我诞生开始打闹就没有一刻停歇过,不同的是两个大人的战火取代了两个小朋友的打闹。
恶劣的事态往往都是不断恶化,像滚雪球,就算你只是奢求它能维持现状,没有奢望能够有所好转但这就是人生,不是一个人能主宰,人生与人生之间关联密切不断…今天就到这,有事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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