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枪林弹雨,到后来的炮轰,再密集的扫荡,直到最后的一锤,直至关上岩石门,才算是完成这套表演。
和她说话的时候,从之前的扫雷,到现在的博彩。
你可能永远不知道会选取到哪张彩票,但是雷还是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爆。
从原来的炮轰,“你怎么不睡觉?”“现在几点?”到后来的9:30、10:00开始吼叫,“你几点睡?”不是她生硬的话语让人难以接受,而是她不容置否的态度。
可能有另一个人上演千百遍的态度,但是在我面对 她的那一刻,她还是用关心去框住人。
另一个人用千百遍同样的方式,她去把“方式”变成实际,而面对另一个人的时候,她选择用“关心”,这个千遍的方式去说话。
面对她的时候,她急切的语气,她涣散的眼神中是无一物的,面无表情的面容上是愁苦、烦闷等等郁的浮在脸上,像是一个从不化妆的人有一次化一个浓妆。
她抑郁的话语像是有个紧绷的军令,如果周围的人不表现出什么,会有人下一秒离世。
她那种飙升的急切像是橡皮筋绷紧,让人恐惧的不是绷紧的过程,而是你不知道绷紧的在第几秒会断。像是战争中,令人恐惧的不是有士兵死去,而是那是第几个士兵?而周围的人会成为第几个?和恐怖电影里恐怖的不是有人死去了,而是放血的一滴一滴的流下来,血液滴答声把死亡像号角吹响一样的逼近,快崩断的是在第几秒我不知道,但是逼近着,在眼前,但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第几秒会崩断,第几秒会结束,我不知道第几秒逼近会消失,我不知道下一次她会在什么时候又是逼近感。
她开口,依然是急躁的语言,声调不齐的说着。她突然吼出来,像是炮弹对着一个人轰去,她终于解决了自己,同时“成功”地炸开别人的一道伤口。
她反复的积攒,我再面对她的时候,疲惫和胆怯已经远远大于我开口的力气,我甚至希望不再和她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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