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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那一声打醪糟来从窗外传来时,我才从梦中醒来,许是立秋后,天气稍凉快了,也可能是最近没为有气紧的毛病,服药的缘故,明显这几日睡眠质量好了很多,连带着,那一声不算是悠扬,却很婉转的声音响起时,心中有很多的喜悦在里面,想着又是奋斗的一日开启了。
一个有家有孩子有工作兼主妇的上班簇为一身之人的晨,是清醒的,也是忙碌的,要准备一家人的早餐,要给自己备好午餐便当,还要捎带着将厨房的一摊子收拾停当,还要出去挤公交,赶班车,可得有个好统筹的方略,这就包括头一天的备食材,早上做这一通的先后顺序,还得考虑每个人的喜好,兼营养搭配,确实也是费力费脑的活。
回神的功夫,倒是开始馋那一碗醪糟,有些酸味,有点甜,有点发酵的酒味,再想想磕一颗鸡蛋打碎了,再配点小汤元,出锅时撒点枸杞或舀一勺子沙棘,一大早喝上那么一碗,可真好,可惜时间太紧,来不及了。
说起喝醪糟来,也能引申出许多的话题。
同屋的姐妹,现在都不能提醪糟的事,说只要一提到醪糟,她就倒牙,坐月子时,家人为了让下奶,每天早晨起来就喝满满一碗醪糟,喝到后来都有点恶心了,发誓出了月子,以后别让她听到醪糟这个词,谁说了她和谁急,原来喝到深处,胃朦胧,牙也朦胧。
还有一个好姐妹,她说打小姥姥就给她打老鼠窟的醪糟,她还说打了回来经姥姥一煮一烹饪,那个味真是百吃不厌,后来姥姥不在了,每次路过那儿,她还是会打上一斤两斤的,虽然回来煮得不那么体面,但胜在打小就喝着,也能溯源寻根吧。
有一个常在点上坐班车的姐姐,她是做饭的高手,无论什么食材在她眼里和手下,都是手到擒来,那天一起等车时,说起早饭吃什么的事,她说她喝醪糟了,然后就说起她自己做醪糟的各种心得,说到尽兴处时,我叫停,就说姐等等,我得拿个本把这些都记下来,方便我回去时有实操性,那天真的很认真地记了笔记,中间将小窍门还有要规避的部分都写清楚了,那时信心满满地,说自己肯定会做一回,那个姐也是看到了我的热情,第二天,还特地拿罐头瓶打了一瓶赠与我,让我尝尝她的成果,可惜因为年岁之故,那个姐到龄退休了,遗憾的是直到她退休,我也没有操作一次她教给我的方法,如今笔记还在,姐已经在家安享退休后的时光了,在心中自己又定了一个小目标,等自己退休了,一定要将姐教的方法实施起来。
有时候,对一个东西,一味食材,或者一个人的念想,其实与其关联的内容有关的,可能是如同姐妹一般,为了孩子,怀念姥姥,或者如同我一般,因一个姐姐的配方,开始想要动手做醪糟一般,因为有关联,就有了牵挂,又因为有了牵挂,对这种东西的执念就又上升了一个段位,变得来一样了。
所以,当清晨那一声打醪糟来的声音响起时,勾起了很多的记忆,连带的那些记忆也悠长悠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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