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工作,因游玩,去北留,皇城,郭峪,史山等不下二十回,往返之间,偏偏忽略了北留之北面的尧沟,后河,柿园,东、西封这一带,而且一忽略就是十几年。为何忽略,因为它们没名气,尤其是在特有名气的皇城相府附近,与灯下黑原理相似,这些村仍被忽略着。就象有些人一样,在名人周围或身后,默默无闻已成习惯,甚至成了性格。
周末,我携友走进了这些小村。发现尧沟村济渎庙下的那两股泉水,在阳城全境都是独一无二的,村里女人们接连不断地浣洗,让清泉的价值免于浪费,得以体现,泉水都高兴得叮咚作响,女人们在洗衣石上蹲久了,变得更水灵了。
尧沟古村还藏着姓曹的大帅府院,却少有人知,我走进荒芜的庭院里,闻到了明朝的味道,听到了清朝的声音,眼见曹家嫡传子孙的自豪与无奈。湮灭!还是抢救!随时世而变吧,我们仅仅过客一个。
后河村仅路过,就遇上了喜事,参加婚礼的人们在村里红事会的公共食堂里进着餐,除了迎娶车辆的档次较高,村民的新瓦高屋,我还看出了这个地方在推广新的风俗时尚。
柿园早有耳闻,一瞥之间,是整洁排列的平房,一条河浇着一片园,想着也清闲。
西封的视眼开阔,高坡上斜躺着古代与今村,高墙深院已不稀罕,那个奖给范氏女子的贞节排坊大方地立在小巷中间,除风化的部分,牌楼石柱依然荣光四射,上面的字是新刻的,表明后来的人还认同这种奖项,或者说理解得此珠荣的不易与凄苦,不象我们现在的金奖银杯,那么泛滥,那么不值得崇敬。
东封是全新的,看不出一丝丝旧痕,花园式的村庄,让初来乍到者心生气象,包括与大树村之间那坡青黄迭起的麦浪,我都误认为闯进了欧洲的田野,麦浪是有表情的,你最好抽空去看一下,一过这几天,怕就不生动了。
踏入坨村,便进了镇区,一切开始变得生硬起来,烟筒,高楼,大货车,水泥宽街,当然也有绿树与挤出来的公园。
北留之北,是否代表着北留的原味,我只停留在猜测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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