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家以来,连续放晴了一个来月,每天暖烘烘的,倒也高兴。闲来没事出去转转,晒晒太阳,都是极好的。可季节这位小公主不高兴了,为了显示分明的四季,寒冬虽迟必到。
近段时间,感觉整个人都恍惚了,要不是外面大片荒野的提醒,早以为开了春。可好景不长,该来的还是得来,随着“全能型”寒潮东移南下,新年第一波雨雪如期而至。
前天晚上还是月朗风清,正躺靠在椅子上吃着面,突然被爷爷告知外面下雪了。下雪了?刚出去给小毛子弄吃食,没看有雪啊。“你小妹说的,”爷爷提到。
行吧,看来大家都挺期盼下雪的。妹妹期盼着,终于可以堆雪人,在雪地里撒欢儿;小舒期待着,新年的首场大雪,绝好的素材;奶奶期望着,雪来了,久旱的农作物总算能够润润喉了。
去年的那场大雪,迟来的多,雪的大小倒是不分伯仲。详情可看这篇文章《2022年的第一场大雪》。新年的第一场雪,总归是让人欢喜的,瑞雪照丰年 ,怎会不信。
昨天,随着闹钟翻身起床,感觉到脖颈处的冷风一阵一阵的往里灌,也是磨蹭了半天才挪身。坐在书桌旁,因为紧挨着窗户,总感觉有一股冷空气在往外扩。
拉开窗帘,窗外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别管了,更文要紧。可这股冷空气倒不依不饶了,一直在与我的意志作拉扯。
对于我,冻僵了,麻木了;对于它,似乎没什么损耗,可给它增添的麻烦不少。经过我这个不明物体时,降低了它的速度,改变了它的方向。
时间在悄声流逝,窗外那团浓的化不开的黑总算被太阳公公给稀释、驱散了。大地露出了它的面容,似在黑夜中沉睡了千年般。一觉醒来,早已换了模样,到处白茫茫的一片,素白,整洁。
文还差点,雪还是要看的。换上高筒的雨鞋,随手拿了一把雨伞,奶奶,我出去上个厕所。凡事,总的有个由头,要不总感觉怪怪的,不入流。
当我置身屋外,冷气儿一股脑的都往身上钻。好不容易碰着个热乎物,那还能放得过。它们一层层的往里渗透,倒没有鸠占鹊巢的意思,反倒是毁尸灭迹,把热气一点点的吸食掉。
那哪能行,跳着碰着,也得把寒气驱走。顺着石阶而下,走到屋角处,每一个石棉瓦当都掉着一长溜冰凌子。在晨光的投射下,布林布林,老闪眼了。
下雪总还要打着雨伞,那没办法,南方冬季的温度本就不高,雪花飘飘荡荡落在我们的头发上,衣服上,没一会就融成了水珠,迅速被稀释入了身,湿黏黏的,老拉难受了。详情请看这篇文章《下雪需要打伞吗?》。
黏糊的雪带不走风的羁绊,固守原地,倒温存了我的面庞。北方可不是这样,风中卷着沙般的雪,像一股白色的龙卷风,倏忽砸中不明物,便没了踪迹。
今天这风倒是不小,这伞本就历尽了岁月的淘洗,颜色褪了,伞架锈了。一阵狂风袭来,那还得了。它可没玛丽莲·梦露那般娇羞的美感,直接掀个底朝天。好在雪小了,赶紧收了伞,保你好好养个老。
没了伞的束缚,自在多了。迎着初雪,总能有一抹亮色打破这沉寂的白。北方留在枝子上的柿子点亮了寒冬,那南方就是那一树橘子装点了雪野。
沿着土泥路,一路向前,踏在软绵的雪衣上,压出深深的一道印子。可能是这一脚的力量太大,惊了雪地里的鸟儿,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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