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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而生I生于夏天 第五回 三吻留情

为爱而生I生于夏天 第五回 三吻留情

作者: 疯岩疯语sun | 来源:发表于2017-06-03 21:33 被阅读16次
    桃花来换取那一年的夏天。

    闫松缓缓回过头来,面容憔悴地说了声“爸爸,你来了。”这一声虽然极度微弱,却让闫父仿佛回到了20年前,还在襁褓里的闫松第一次叫出“爸爸”时的场景。然而转眼间,那个小不点儿已经长的比自己还要高大许多了,可现在他却被白布包裹着头,躺在自己的面前,并且下半生,就将要瘫痪在床上了,不禁湿润了眼眶。

    回过神来听到儿子还在不停地咕哝着“微微”“微微”“微微”……于是把闫母叫到了门外悄声道“你看看去给陈微微打个电话,把事情告诉她,让她过来看看咱儿子,也许儿子就不会老是这样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了。”闫母虽然面露难色,但为了儿子,最终还是拨通了陈微微的电话。

    夜晚,熟睡了一天的闫松转醒了不少,便又开始要吃要喝了。闫母赶紧过去再在儿子唇上涂抹一些水。只是这如何能够缓解闫松数日来滴水未尽的干渴?闫松低声道“妈妈,再给我多喝点,再多喝一点儿。”闫母无耐又多滴了两滴。可儿子还是不停的要,只好道“好儿子,妈妈知道你口干,可是大夫说你不能多喝,你再坚持坚持,再有两天你就可以吃东西了。”“不要!就要现在吃!我都饿死了!你是不是我亲妈?”闫松情绪变得激动了起来。

    就这样,闫松每天都大喊大叫地胡言乱语着,闫母却一步不愿意离开的守在他身旁。终于熬到了第3天,闫母一早就跑到了祝大夫的办公室,叫大夫来看了看闫松现在的情况。祝大夫仔细检查了下闫松的头部包扎处,颔首道“还不错,明天我过来给他清理下刀口,换了药就可以吃喝了。”闫母心下欢喜,起身送走祝大夫,再回来悄声告诉儿子再坚持坚持,明天换了药就可以吃东西了。

    中午,陈微微慌忙地跑了过来,和闫父闫母简单问好之后,走到了闫松的床前。“微,微……是你吗?你终于来了。我很想你的。”闫松慢慢睁开惺忪的双眼,颤颤巍巍道。“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啊?你不是不喝酒的么。”陈微微撅起了嘴,眼神却温和地洒在了闫松的脸上,闫松看到如此醉人的一幕,想要马上起来把眼前的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哪怕动上一下,更别说是坐起来了。只好苦笑一下道“亲爱的,快来,亲我一下。”闫松这一句话大出陈微微意料之外,愣了几秒,也苦笑一下,弯下腰,把头凑在闫松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马上直起身来,温柔道“你真的还好吧?疼不疼呢?你看你的头,包的像个粽子似的。”闫松感受到了还是那熟悉的温度,只是已不再属于自己了,想到这里,不禁黯然。两人相视无语。闫松又想“果然我们还是这样,不管在一起冷场多久,都不会觉得尴尬。”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陈微微看了看表,站了起来道“我得走了,下午还上班呢。你好好养病啊,别到处乱跑了。”闫松听到陈微微要走了,着急了起来道“别,别走啊!再呆一会。”但回头又想“她是要去上班了,留也是留不住的。”于是撒娇道“那,那,再亲一下吧。”陈微微苦笑一下,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只好弯下腰在闫松脸上又亲了一下。亲完了扭头就往外走。“微微!微微!你别走,”陈微微听到闫松叫她,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听到闫松道“再亲一下,再走吧。”看到病床上曾经是自己深爱的人,陈微微也湿润了眼角。快步走过去,第三次亲吻了闫松的脸颊。厉色道“我真的得走了,要迟到了,我还会再来看你的。”闫松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两人最后相视道别。闫松怎么也想不到,这有可能是他和陈微微最后一次见面了,却偏偏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之下。

    陈微微走后,闫松又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下午闫松隐约感觉到了有很多朋友和同事都来探望自己,迷茫中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又再度睡去。终于捱过了这一天,而闫松一整天都是在醒了睡睡了醒的状态下,甚至都忘记了饥饿和口渴,闫母依旧会每隔两三个小时就在儿子的嘴上涂些水。

    翌日,闫母一早就找来了祝大夫给闫松换药,祝大夫一点一点地拆开了闫松头上厚厚的纱布,一条一尺来长的刀口显露了出来,闫母看到儿子头上的疤痕,忍不住扭过头去,用手捂住脸哭了出来。祝大夫熟练地拿起镊子夹起一块棉花在碘伏瓶里沾了沾,仔细地擦拭着闫松的刀口。再用小块纱布简单地包扎了伤口,最后用一个白色弹力网罩在了闫松的头上。转过身来对闫母道“刀口长的很好,可以吃喝了,但是最好还是尽量吃一些软的食物。由于伤口连接着咬合肌,所以患者在咀嚼食物的过程中可能会有疼痛感,不过没事,再过段时间,拆了线就好了。”祝大夫交代完了事情便退出了病房。闫母赶紧坐到了闫松床边,在儿子耳边低语道“乖儿子,头疼吗?可以吃饭了,你想吃什么?妈妈去给你买。”闫松听到可以吃饭了,一阵饥饿感再度袭来,赶忙道“烤鸭!我要吃烤鸭!”“好的,那你等一等,妈妈这就给你买去。”闫母说完,匆匆拿起手包跑出了医院。一路跑跑问问,找到了一家北京烤鸭店,买了一只回来。一点一点包在饼里,喂给闫松吃。闫松闻到了烤鸭的味道,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期待着美食的到来,就像是鹰巢中嗷嗷待哺的雏鹰。当食物一进入口中,闫松又像是饿狼终于觅到了食物一般地大口咀嚼了起来。虽然外面有一层松软的薄饼包裹着,但饼内的鸭肉外皮烤制金黄酥脆,再加上闫松心急中过重的咀嚼,每嚼一下伤口就会传来阵阵撕裂般疼痛。由于嘴里塞满了食物,又不愿吐出来哪怕一丁点,闫松无法张口喊疼,只好闭紧嘴强忍着疼痛,一点一点慢慢地咀嚼着。

    闫母看着儿子脸现痛苦之状,想起祝大夫说过的话,知道儿子是伤口疼了,赶忙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鸭肉太硬了是不是,先别吃了吧,吐出来,咱缓缓再吃,没事,这都是你的,慢慢吃。”闫松听了,只是使劲的摇了摇头。硬着头皮把嘴里的鸭肉都咽了下去。嘴里没东西了立马开口大叫“妈妈,我还要!”几个小时后,闫松已经把一整只鸭子吃的干干净净了。还喝了好几杯的热水。吃饱喝足,闫松心满意足地睡着了。而闫母这一天却还是滴水未进呢。那一整只烤鸭连带着薄饼甜面酱和黄瓜丝全部都喂给闫松吃了,自己竟是一口未动。

    闻讯闫松可以吃喝后,闫松的家人们纷纷赶来,随即带来了许多闫松爱吃的鸡鸭鱼肉等。由于之前的饥饿感让闫松一心只想着吃吃吃,从而展现出了一种来者不拒的态度,闫松心想“有多少我就能吃多少!”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几天后,闫松整个人已经明显胖了几圈了。脸上也恢复了血色。

    这天,祝大夫来到病房,说是要给闫松拆线。闫母叫醒了还在熟睡中的儿子,闫松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头上碘伏擦拭的冰凉感,随后拉扯线头传来了疼痛感。一直在父母宠溺下长大的闫松,没受过苦,没遭过罪,从小就是最怕疼的。甚至在大学期间,很多玩伴都扎了耳洞,只有他因为怕疼始终没有扎过。而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闫松,感觉到了疼,随即就大喊大叫了起来“啊!疼啊!你干嘛呢?快住手!”祝大夫无耐道“你别喊了,给你拆线呢,一点都不疼。你也太邪乎了。”到后面闫松也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只是叫喊着,直到拆完最后一根线,祝大夫终于受不了了,把剪子和镊子往托盘上一扔愤怒道“疼疼疼,疼什么疼,我给多少人拆过线,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三岁小孩儿都比你强!行了,不拆了,就在你头上长的去吧。”说罢,拿起托盘退出了病房。闫母赶紧跟了出去,急切道“祝大夫,真对不起,这孩子都是我们给惯的,您多担待。怎么着咱也拆完了呀。”祝大夫转过身来看着这位瘦弱的母亲,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已经全部拆完了,我呢都是说给他听的。你们不用担心,患者恢复的很不错,这两天胃口不错吧,我看都胖了不少呢。”闫母听祝太夫这么说,心里一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

    闫母跟随祝大夫一路来到了办公室。看到祝大夫坐在了椅子上,闫母一个箭步的跨到了祝大夫身边,急切的道“祝大夫您看看这能吃能喝了,接下来该如何治疗呢?”祝大夫坐直了腰,说道“他在我们这边的治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你们就该赶紧给他找个康复医院了,接下来就该要去做做康复治疗了,找中医扎扎针灸也许能够好一些。”闫母听的是一头的雾水,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什么是康复医院,赶忙再问祝大夫“哪里有康复医院呢?咱们这里不能给他针灸吗?”祝大夫站了起来道“我知道城南那边有一个中医研究院,那里有几个老中医还是很厉害的,我们这边毕竟还是以西医为主的,所以康复治疗这一块你们还是去那边比较好。当然,你们也可以多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地方,这里我只是提个建议,去哪还是得你们做决定。”

    闫母回到病房和闫父及家人商量着找康复医院的问题。其中闫父的发小王生说道“闫哥,我给你推荐个地方吧,我老丈人几年前患的就是脑梗,然后去的城北那边有个脑病医院,就是扎针灸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那的院长我也认识了,还离咱们家不远。”

    这样就又多了一个选择,闫家人分成了两派议论着。其中一派就是以闫父为主的,认为王生说的那里有熟人靠谱一些;另一派呢则是以闫母为主的,觉得听祝大夫的总是没错的。

    由于意见无法统一,最终僵持在了这一阶段上,直到王生打破了僵局对闫母道“嫂子,不如你和我咱们先去我说的那个医院去看看呗,我带你见见院长,把小松的情况和院长说了,都了解清楚了,你再决定让小松去哪儿吧。”闫母听后感觉这是一个好办法,于是决定和王生先去看看。

    来到脑病医院,闫母发现这里果然离家不远,比起祝大夫推荐的要在城南的中医研究院,这里还真是要方便的多。王生驾轻就熟地带着闫母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出乎闫母意料的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姓智,竟然只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三人寒暄了几句后,闫母把闫松的基本情况都和智院长说了,智院长很热情地让闫母赶紧把孩子送过来,并且反复强调“越快越好!!”看到智院长信心满满并透露出很关切的样子,闫母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并暗自下了决定。于是和王生赶忙赶回了闫松的病房,和闫父说就去那个康复医院,闫父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让南靖,薛宇并王生一起帮忙把闫松抬到了救护车上,向脑病康复医院驶去,闫母则独自留下办理闫松的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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