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真在那里,我就有罪责。当我以“我在这里”来回答现存在呼唤——“你在哪里”,而并没真正在那里,即没有以我完整的生命之真来回答,那么我就有罪责。
本原的罪责就在于固守自身。如果现存在之形式和面目经过我,而我并没有真正的在那里,然后从远处、从形式、面目的消失处传来了第二声呼唤,那样轻柔、神秘,就像来自我自己,“你在哪里?”那就是良知的呼唤不是我的实存对我呼唤,而是那非我之存在对我呼唤。现在我能回应着,只是下一个形式。那已发话者一不能再臻及。下一个形式当然有时可能是同一个人,但这形式将是其不同的、后出的、变化了的面目。
——马丁·布伯《人与人》p230
简评:这段话写得太好了,说到我的内心深处了,也非常沉重。难怪叔本华说,人生的智慧都是带着血泪的,来自于否定性的经验。生命的过程是一种召唤的过程,也是一种朝圣的过程,每个在者都要聆听神对自我的召唤,并且作出应答。如果你不在场,就是一种缺席,也是一种罪责。
想起了“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想起了“赌书消得泼茶香”,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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