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虫奏响着夜的旋律,在如此重复的日子流逝中,我感觉出我的人在渐渐地苍老。急切的心,像要跳出来。被困束般想要释放,逃离这一隅。我想去看海,那儿宽阔畅亮。我喜欢背上背包,走在路上的感觉。
我想去看海当我每天在想着写什么的时候,那种感觉并不美好。我所写的太个人,小众,且没有代表性。尴尬的阅读量能说明一些情况。写作出发点并不是为了阅读量,但有一点,每个写作者都需要读者。一种被承认认可,共鸣和抚慰。
我并不能突破,为此感到困恼。
这些日子,总觉得有许多话要说,有表达的欲望。可却没有一个明确的主题,胸有千言,不知从何说起。
我想是受到了自己生活的限制。写作跟阅读有关。大量阅读,能汲取万分之一,已很不错。这点我觉得因人而异。有人接受领悟强,有人看后就忘。现在我觉得一个人的经历更重要,或者说在你身边发生的事情。
自然地让我想到王恒绩的《疯娘》。这是一个感人的故事,也是一位激励他人的作者。写疯娘是有原型的,它来自作者的亲戚。
一方面没有切身体会,是难以写出感动他人的作品;一方面既便小说是虚构的,它也离不了生活的影子。
再一个就是能把它写出来,把想要叙述表达的东西呈现在读者面前,这是一种能力,驾驭文字的本领。且认为,文笔只有靠练,靠写。
写,只有写才能进入你想到的领域。看见前面的风景,发现途中的问题。坚持写,并且对它保有热情。写作没有捷径,我想这至少是个笨办法。因为除此之外,我也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
另外,我还是相信一点天赋的。对文字的执着痴迷,敏感领悟,把握操控。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在这些方面一定是有差别的。但不必气馁。如果发现自己喜欢,那就去做,去写。于是我这样告诉自己。
当一个人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时,一定是不开心的。多半难出成绩。
就像夫妻,如果感情融洽,一定是水乳交融,幸福甜蜜。相反则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若背心离德,生活必了无生趣。
今天在手机上偶尔翻读到林清玄的文字,几篇散文。依然是被吸引,有一种不一样的感受,我想这就是禅味吧。在读他的文字时,人感到轻松。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教你放下执念,看开烦恼,心态就不一样了。
《天寒露重,望君保重》中如是说:“与内心深刻的情意相比,文字显得无关紧要,作为一个作家想要描摹情意,画家想要涂绘心境,音乐家想要弹奏思想,都只是勉力为之。我们使用了许多复杂的技巧、细致的符号、美丽的象征、丰富的譬喻,到最后才发现,往往最简单的最能凸显精神,最朴素的最有隽永的可能。
我们花许多时间建一座殿堂,最终被看见的只是小小的塔尖,在更远的地方,或者连塔尖也不见,只能听到塔里的钟声。”
然而回到现实生活,似乎身不由己,这种感受又淡出不见了。立刻又想着想要的东西,金钱欲望。漫漫长路,一时不得,心就焦灼不安。
有一段时间,我很想放下对尘间的追逐执念,去随心快活度日。迷茫中,我走向远方,到拉萨旅行。回来后发现生活还是生活,现实没有改变。
在读林清玄的文章与现实间,这种不相交的两种感受让我不知所措。一方面我恨羡这样的文字是怎么写出来的呢?我也想写出这样入心的文字啊!一方面我认识到,这是一种境界。
这种境界,就是生活。当你的生活到达一种境界,我想笔下的文字是自然而然地与之统一。就像你喜欢她爱她,身体必然地忠实。
说来说去,还是生活出了问题。我生出想看海,是希望得到某种答案还是启迪么?
我想去看海,貌似文不对题哈。像是在说写作的体会,又像是说生活的状态。凌乱如斯,惭愧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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