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5日这天,皮埃尔跟随参谋长贝尼格森视察了前沿阵地,大致了解了战略部署和意图。
同一时刻,安德烈接到并发出了明日作战的命令,这时他无事可做,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意识到明日的战斗将是他军旅生涯中最凶险的一次,他真正地面对着死亡的考验,感到生命中那些曾经认为至关重要的东西(荣誉、社会福利、爱情,甚至祖国)是那样的“简单、苍白和粗糙”,后来他的思绪长时停留在娜塔莎对他的辜负上(娜塔莎背叛了他的感情,退掉了与他的婚约)。
实实在在地面对死亡的威胁,即使是经过战争洗礼的安德烈,也是有所恐惧和不甘的。
皮埃尔来见安德烈,两位老朋友谈起了总司令的人选(巴克莱·德·托利被换下,任命库图佐夫为总司令),安德烈力挺库图佐夫。
安德烈是一个强硬派,他认为取胜的关键在于士气——每个士兵的士气,如果明天俄军作战勇猛、团结一心、不怕牺牲,就一定能取得胜利。
同时,他还认为不应收容俘虏,战争就是残酷的,不是儿戏,战争就是你死我活,只有敌我双方(法国和俄国)都正视这一点,战争才不会被人轻易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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