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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看着眼前的夏沫,觉得无可适从。他不知道如何安放自己心底的不安。他知道,夏沫并不爱自己。可夏沫说出了自己目前面对的困境,这困境是他寝食难安的心事。他的确需要一个翘板,改变自己的家庭境遇,这个翘板就在自己面前?他疑惑自己在一场梦里,这梦真切到让他怀疑。
夏沫对着王梓微笑,她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拉链。她要让王梓相信自己是真诚的。她的笑像谜一般,这微笑有着绝对的诱惑。她轻轻地走到王梓身旁,反锁上了宿舍的门,她褪去了自己的衣裙:“我真的想嫁给你。”她吻王梓。
王梓呆呆地站立着。他的眼睛盯着,夏沫白皙而丰腴的女身。他大口地吞咽着唾液,喉结在脖子上来回滚动:“夏,夏沫,你真的想嫁给我?”他问着,他的手扶住夏沫的双肩,他的脸凑向她的胸口,他的额头上直冒汗。
夏沫把王梓拥进自己怀里,她亲吻王梓的头发:“我真的想嫁给你。”她咬住王梓的耳朵。
此刻的王梓不能思考,他无法思考。他强迫自己想起乔远寒说过的话,“夏沫的爱是毒药,会害人。”然而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他把夏沫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他始终像在一场梦里,就像自己从青春期开始做的那些梦一样。女子是模糊的,他是真实的。那模糊的女身让他充满了激情,他在迷迷糊糊中满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就在夏沫胡乱地拽床上的薄被子遮掩身子时,王梓意识到不是梦。他够着桌上的烟和打火机,他的手颤抖着点燃了一支烟,他拼命地吸了几口烟:“你真的想和我结婚?”
“王梓,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夏沫咬着被角,她一副羞怯地模样看着王梓。
王梓看了夏沫一眼,他拭去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把拽开夏沫,他的眼睛在床单上搜寻着。他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你不是处女?”他突然地冷静,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嫌弃:“你也是这样给了别的男人?”
夏沫的眼泪立刻挂满了腮,她低下头开始抽泣着:“王梓,我,我……”
“说呀!”王梓看着夏沫,他这一刻有一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了的感觉。
“是乔远寒,他始乱终弃。”夏沫揉着眼睛,她观察着王梓的表情。
王梓捏灭了手里的烟,他把烟蒂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然后下床穿好了衣服。他把夏沫的裙子扔给了夏沫。
夏沫始终低着头,她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她低着头:“王梓,你不会不要我吧?我是真的……”
王梓咬了咬嘴唇:“我们后天去领证。”
“好。那你现在就跟我去见我叔叔。”夏沫估计乔远寒和姜寒云该回来了,她走到宿舍门口刻意打开了门。
王梓知道去见夏主任意味着什么,他的心里掠过一丝窃喜。
“王梓,你晚上想吃什么饭?”乔远寒和寒云走到了宿舍门口。
夏沫看见了乔远寒,她立刻退向王梓,她握住王梓的手。
王梓突然又想起来,夏沫告诉自己的事情。他走到乔远寒面前,伸出拳头抡向乔远寒:“你混蛋!”他的拳头打向乔远寒的脸。
“王梓,你疯了。”乔远寒抓住了王梓的拳头,他狠狠地推开王梓。他这才看到王梓的床上无比凌乱,王梓的脸上全是口红印。夏沫的头发也是凌乱的,他们在宿舍里?
“乔远寒,你就是个混蛋。”王梓继续骂着。
乔远寒觉得蹊跷,他转身拽着寒云:“我们去做饭。”
“远寒,我看看你的脸?”姜寒云心疼地看着乔远寒,她的眼神清澈的让人心疼。
乔远寒注视着寒云笑:“我没事。”
姜寒云踮起脚尖摸乔远寒的脸:“真没事?王梓吃错药了?真是的。”
乔远寒笑了笑:“王梓就是个狗脾气,没事。”他不想让寒云介入这件事情,他觉得与夏沫脱不了干系。
“远寒,我明天休假,给你把裤子做好。”姜寒云从袋子里掏出布料:“深蓝色好搭配衣服和鞋子。我给你做条西裤吧!”她打量着乔远寒。乔远寒皱着眉头,满腹心事的模样。
“远寒,你和王梓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帮你说说去。”姜寒云知道乔远寒为了刚才的事情而伤心。
乔远寒拽住寒云:“不许去,夏沫和王梓在一起。答应我,夏沫若接近你,你不要理她。”
“哦,”姜寒云疑惑地看着乔远寒,她看出来乔远寒突然有了心事。
乔远寒看着寒云笑了笑:“你坐下,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他给寒云倒了杯水,他觉得有必要把以前的事情告诉寒云。
因为夏沫还在自己宿舍里,他不方便对寒云讲出来。他便把大学里发生的事情写在纸上让寒云看。他把自己的疑惑告诉给了寒云,包括寒云进厂以后的流言蜚语、硫酸事件,依瑶与寒云的反目……
乔远寒给寒云一一分析,他在纸上写:夏沫这个人像毒药,避开她。“
姜寒云点了点头。她觉得乔远寒的分析有理有据,她该听远寒的。她给乔远寒量了腰围,臀围,及裤子长度。然后用笔记下来,用尺子量好尺寸,用画粉做了记号,画了裁剪线。
乔远寒便忙着摘菜,洗菜,做饭。寒云就站在书桌旁为乔远寒裁剪好了裤子:“远寒,我给你裁的是西裤。”
“随便你,我这辈子的衣服搭配都交给你了。”乔远寒拥住寒云,他的心里隐隐不安。他总觉得,夏沫另有企图。
“远寒,王梓怎么突然就?”姜寒云再问。
乔远寒叹息着,他亲吻寒云的额头:“这世上最难猜的是人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第二天姜寒云让乔远寒把她送到韦曲老街,这里有几家裁缝铺:“师傅,你们这里做一条裤子多少钱?”
“十块钱。”坐在缝纫机上的年轻女子回答着。
“裁剪好的呢?你们给锁边吗?”姜寒云再问。
“当然给锁边了。你裁剪好的,我们加工费收八块钱。”那女子继续说着。
姜寒云想自己给远寒做裤子:“如果我用你们的锁边机和缝纫机自己做,给你五块钱可以吗?”
女子抬起头看着姜寒云想了想:“可以。”
姜寒云笑了笑,她回头看着乔远寒:“你一个小时后来接我。”
乔远寒点了点头。她锁边,熨烫布料,熟练地用着锁边机,缝纫机。寒云做一条裤子用了不足半个小时,她剪完线头又熨烫平整。她准备付钱时,乔远寒已经来了,他给了店主钱。
“回宿舍试试?”姜寒云上了三轮车。
乔远寒穿上极合身,深蓝色又极好搭配衣服。从这天起王梓没有再和乔远寒说过话,乔远寒也只是晚上回宿舍休息。
姜寒云看到这种情况很着急,她知道乔远寒借了王梓两千块钱:“远寒,我们先给王梓还钱吧!”
“也行,他大手大脚惯了,许是没有钱花了,乱发脾气?”乔远寒看着王梓和夏沫来往密切,他们有时候刻意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他不在乎夏沫怎么样,他担心王梓被夏沫利用。他还不知道,王梓和夏沫已经领了结婚证。
姜寒云看着王梓和远寒的关系越来越疏离,她见了王梓依然和王梓打招呼。她甚至想着调解王梓和远寒的关系,可她回来的时候,夏沫都在。她便趁着自己休假,给王梓还债:“王梓,谢谢你帮我和远寒。”
“寒云,我帮的是你。”王梓叹息了一声:“你要擦亮眼睛,认清人。”
“王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姜寒云把钱还给王梓。
“其实有些话,我应该咽进肚子里。”王梓看着姜寒云:“我要调走了。我们同事一场,我想警告你,乔远寒不是人。你问问他,他都对夏沫做了什么?他是典型的伪君子,大混蛋!所以,我劝你,小心点乔远寒,别成为第二个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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