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生活,万卷书万里路]2022年12月23日,周五,晴,连续1000天阅读日记第637篇。
此刻是2022年12月23日清晨六点。昨晚十一点多才睡的我,四五点便又醒来。第一个动作,是吞咽口水,看自己喉咙是否舒服。感觉没有什么不舒服,放下半颗心。再是触摸睡在旁边的雅贝儿,看她是否发烧,询问她感觉如何。她迷迷糊糊中说:妈,我没事,感觉还好。这颗做母亲的悬着的心总算又能放回肚子里去了。
当然,一旦这边放下心来,我的心便立即回归到另一个领域。想着一大堆要读的书,诸多需要记录的文字,便披衣起床,来到书桌前,拿出点心,泡好茶,然后,摊开昨晚没彻底读完的书《大瘟疫——病毒、毁灭和帝国的抗争》。
头脑很清醒。试图在大脑里整理最近需要做的事情。发现头一件大事,还是抗疫。这可是三年前就摆在大家面前的重大议题,那时,我便试图写个系列“抗疫记”。但终因慵懒加上那时至大约半个月前,抗疫几乎是国家的事情而作罢。但今天,随着“新十条”“新二十条”出炉,抗疫几乎从国家大事变成每个公民和家庭的私事,而显得更为紧迫而近在眉睫。
于是,开始一件件来做。
首先,我找出一堆两三年前买的跟疫情及健康有关的书籍出来研读。
不做无知者、不做睁眼瞎、永葆好奇心、保持对未知领域的持续探索,是我这十年书海跋涉的惯性。我颇为喜欢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默念大哲学家黑格尔的哲语:无知者是不自由的,因为和他对立的是整个世界。
而作为一个文科生,我的医学知识几至为零。当新冠疫情摆在我面前,成为我每天必须面对的首要的重大问题时,我才发现,自己就是一个睁眼瞎:只能完全根据他人的很多时候,甚至是完全自相矛盾的只言片语或网络传言来做出行动方案。颇像一只在黑屋子里行走的黑猫,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知识得解放,无知就是囚禁。
于是,原本进行了两个多月的“每日一书”关于教育类书籍的主题阅读更改为与疫情,医学有关系的主题阅读。
这些天陆续读了《 病者生存——疾病如何延续人类寿命》、《 张文宏说传染》和《 大瘟疫——病毒、毁灭和帝国的抗争》。
但,这些明显是不够的。
我对自己提问:什么是病毒? 病毒和细菌有什么区别? 病毒是怎么产生的? 如何抗击这个病毒?如何预防这个病毒?万一真的感染了,我可以做些什么?感染并痊愈之后我还应该做些什么?如何用饮食和运动来跟病毒抗衡?
这些问题,我都无从回答。
所以,得继续向书博士请教。
其次,当然是要做文字记录。
我们每个人都在书写历史。历史绝不仅是帝王将相的家族史。这世界,我来过,其最好的标志是文字。毕竟,纸寿千年。
我从不幻想自己万古流芳。作为普通布衣芒屩,我有自知之明。但,如实记录生活,是我自认来人间一趟的使命与担当。
小女子一枚,记录不了社会、民族大事。但,记录自身点点滴滴、琐琐屑屑生活感悟,还是切实可行的。
有时,个体也可代表全体。就像那句犹太谚语说的:拯救一个人的生命,就是拯救全世界。
那就每天记录一点儿吧。
可能我需要从12月6日开始。
这是周二,本学期的第15周。
这天上午,我原本是没课的,但因为疫情,参考各高校的做法,我们学校也做出了把第十八周的课程提前安排到前面几周上,好让学生们能提前一周回家的安排。
于是,周二的上午下午,我都得去学校上课。
但,周一的下午两点多,我就收到一个平日上课最认真的学生陶栖民的微信信息:老师,我们班大部分人都回家了,明天的课怎么办?
我一时半会儿有点儿懵:为啥你们突然都回家?
陶栖民说,是学校发通知了呀,想回家的可以回,不想回家的也可以自愿选择留在学校。
后面我得知,是因为学校有一位老师好像被确诊了。
这么几乎每隔一天全校师生核酸的情况下,还是有老师被感染,可见,防疫难度确实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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