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昨天，小侄子回来了，儿子去找他玩儿。临行，忽对我说：“二叔喊你过去喝酒。”

一听说喝酒，我就犯了难。要知道，我的嗓子痛有好几天了。一咽唾沫都疼。

前天周日，在母亲那儿遇见了二弟，我都没敢留他喝酒，就是因为我这嗓子痛。现在他要喊我喝酒，是去还是不去呢？

听说，今天又是小侄子过生日，那就去吧！

家里的牛奶和苹果多，我就顺手带上了一份，爷俩骑着电动车一起去往二弟的家。

进了小区，我又习惯性地把车头往右拐了。儿子一见，忙喊道：“错了！错了！”我这才想起，往右是去往小弟的家，直行下去才是二弟的家。敢情是不常来，门都摸错了！

二弟和小弟的家都住在没有电梯的六楼，爬上去还是要费点力气。

门开了，二弟一头汗地在厨房忙碌着。儿子进屋和侄子玩去了。不常来的我留意了一下屋内，发现屋内门窗紧闭着，屋内开有两个空调，只是灯光暗淡了些。

先前，我家那会装潢时，也是为了好看，就弄了两个装饰好看的灯。后来因为老是换管的缘故，我就把它们都卸了下来，换了两个简单的吸顶灯。换过以后，灯亮了，空间也比以前显得大多了。

餐厅的墙边，有个崭新的木制的长圆形的浴缸和浴桶。二弟说是泡澡用的。敢情现在条件好了，人们都知道养生了。

浴缸的旁边，还有个鱼缸，缸内有个大乌龟。据说，这个乌龟养有十二年了。乌龟扒着缸壁仰头望着我，喉间一起一伏着，想是热的缘故。我用指头碰了碰它的嘴，又看了一眼混浊的水，就想给它换水了。

缸不大，挺沉的，我试了试，搬起来走到卫生间。我害怕把缸弄坏了，就把缸放在盥洗池上向里倒水了。

二弟听闻，过来埋怨我，重新把缸弄到了里间卫生间的地上放上水后用棍子又搅了搅，再把水倒了出来。

二弟说：“水里有乌龟拉的屎，不这样，弄不干净。”缸底有一层黑色的沙子，换过水的乌龟显得比先前精神了些。

这时，我问二弟：“乌龟平时吃什么？”二弟道：“有龟粮。乌龟能吃肉。”

很快，二弟弄好了菜，又把小弟俩口喊了来，加上儿子、侄子和外甥一共七个人开席了。

席上，二弟不时地弄些肉去喂他的小乌龟。小乌龟欢快地吞吃着。吃完后仍是扒着缸壁伸长脖子仰望着，就像个小孩似的让人喜欢着……

酒，我喝了，也没感到嗓子疼。不知是麻醉了，还是消炎了……

酒后，我不敢骑车再带儿子了，我就让他呆在他二叔家。然后，我独自骑车回家了。到家后，为了让二弟放心，我就给他去了一个微信报平安：“我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