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来,总是莫名其妙失眠到第二天早上约五点才勉强眯着一下,且还睡不沉。七点的起床闹钟正常响起。
又怪了,到中午就特别精神,不想午休,硬睡也没用。这是不是阳病毒恢复后引起生物钟乱了? 可到下午上班时间,就特别地乏困,哈欠连连,有点像毒瘾上头般。幸好我的工作岗相对轻松、自由,年纪大了嘛,领导照顾的。
周六休息日,下午约两点半钟,困意袭来。我放手中的书,打开卧室的门。哇,阳光铺满床啊,一摸床,暖乎乎的。一道道光线从玻璃窗上施施然射入,仿佛是这房间的常客,天天造访从未间断,更不在意我是否知晓,尽释放自己的灿烂。 我没舍得拉上窗帘,就直躺在阳光上,侧身避开直射的光线,合着软软的床上仿佛躺在蓝天白云下青青的大草原上,仿佛闻着青草味儿。想着时间自由的周末,不知不觉地沉沉地睡着了,连梦都没有做。美美一觉醒来时,精神大好。阳光还照在被子上,看时间已近五点钟。还想赖在床上,心难舍这抹阳光。伸手摸向床头柜,拿起一本董卿主编的《朗读者Ⅱ》书来看。
书签正夹在朗读者谭元元篇。"她一上台,就会吸引所有的视线。”有人这么评价芭蕾舞台上的谭元元。她是为舞蹈而生的人,身体纤细,脖颈优美,手臂修长。她确实天赋异禀,天生就是跳舞的料。芭蕾没学几年,就多次在国际芭蕾舞大赛中获奖。她是旧金山芭蕾舞团历史上最年轻的,也是唯一的华裔首席演员。 光环的背后深藏着疼痛、孤独和泪水,职业芭蕾舞艺术一直被人们认为是"至美至痛"。谭元元曾说,所有的芭蕾舞者都是"苦行僧",下辈子绝不跳芭蕾。她还说过,三十五岁就退休。然而,今年四十四岁的她还活跃在舞台上,她旋转的足尖从未停止过。她觉得自己仍然很尽兴,在舞台上的那一刻仍然是最开心的。 在导演手记一一谭元元:一位芭蕾舞者的自我修行里,写到:极致美的背后,是像苦行僧一般的自律。一米六七的个子,体重只有四十七公斤。谭元元跳舞近三十年,一直保持这个体重。而且跳舞前她是不能吃饭的。她说,舞蹈最辛苦的不是做动作,而是日复一日,重复做着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通往成功的密钥,必须像一个僧侣一样修行。 其实想想,世界上的真理也就这么几条,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只是寥寥无几。所以越往上,越是路广人稀。自律的人,终与孤独相伴。孤独仿佛就是宿命。
这个世界,永远不会辜负极度自律的人。
我连续看下一篇朗诵者:王智量。 王智量的家里一直挂着屠格涅夫的一句话:"你想要幸福吗?先得学会受苦。"这句话仿佛是他人生的写照。经历过贫病交加,饱偿人情冷暖,即便是在对知识分子最严苟的岁月里,他也没有放弃自己的挚爱一一翻译。他翻译的普希金《叶甫盖尼.奧涅金》一书。他说在翻译这本书之前,把这本书从头到尾都背了。一共四百多个十四行诗节,他每一个都会背。 1954年,在他发配到河北平山县改造,在那里饿病交加,数度陷入生命的绝境。这样的情形下,他竟然没有放弃翻译。那时,偷偷摸摸地翻译已成了他人生中仅有的光明时刻。在乡下很难买到纸,他就把报纸边上那一条白的没有字的都撕下来。晚上,把在白天劳动中想到的译词写下来。几年以后返城。一个口袋里面全是那种报纸边。这么一袋乱七八糟的纸,就是他的巜叶甫盖尼.奧涅金的全部初稿。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当他三十多部译著一一呈现在读者面前时,一代又一代文学爱好者感受了文字的光芒。
痛和自律是成功路上一个绕不开的主题,因为它们本身就是人生的一堂必修课。 谭元元、王智量为了一种纯粹、为了爱可以奉献一切的精神,让我汗颜!扪心自问,我真的是热爱文字么?仅仅是喜欢?
不知几时,阳光悄悄划出窗口,翻过门前的那座山了。明天它一定会再度光临我那一方间,因它热爱它天下众生灵。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