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么离异女人门前是非同样不少,特别是我的邻居,那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小发廊女老板~萍姨。记忆中她个子不高,但皮肤白皙透亮,身材丰腴,前突后翘,再仔细一看那鹅蛋脸上柳眉上挑,眼若含水,细鼻微翘,迎面走来总能让附近的大老爷们啧啧赞叹,目光紧随,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我家的杂货店就挨着她的小发廊,时间长了彼此也就熟悉起来,渐渐也知道一些关于这位萍姨的来历。
我家杂货店虽然规模不大,却也货物丰富,物美价廉,吸引了周围一众邻居前来光顾,渐渐的就有了一些老顾客,其中有几位大妈级的人物,可是隔三差五就在我家小店闲话家常,或议论他人是非。自然她们也经常谈论隔壁的萍姨,却不知她们从哪里得来的这些消息。只听她们谈到萍姨来自某个小县城,前夫喝酒赌博不务正业,日子实在过不下,萍姨才与他离婚,一人独自来到洪城,靠着自己理发手艺经营这家小发廊。又有一位大妈说的更详细:是因为萍姨身边总是狂蜂浪蝶不断,蜚短流长,他老公听了受不了才借酒浇愁,继而又常不回家,染上赌博,后来越发堕落下去,导致离婚收场。
萍姨的小发廊起初生意有些冷清,几乎门可罗雀,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隔壁杂货店在我妈细心经营下,人来人往,客流不断。萍姨也是聪明人,也常来光顾我家小店,一来二去的与我妈为首的一干大妈们渐渐熟络起来。大妈们热情高,人缘好,不但自己会去萍姨的小发廊洗洗头,染个发什么的,还拉着自己的家人来理发。这不,我妈便拉着我去萍姨那里理发,还说她手艺不错,价钱比我常去的那家店便宜,我不情愿地坐到萍姨的理发台前,任由她在我头上翻云覆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的后脑勺总觉的暖暖的,似乎还偶尔碰到什么软软的东西,这感觉让我心里别扭,我敏感的察觉原来是萍姨高耸的胸脯时不时会碰到我的脑袋。大概是我个子高,萍姨又是娇小玲珑的身材,她给我理发似乎有点不顺手,故而靠的比较近,手伸的比较直,自然就顾不得手臂旁的突出部位了。我开始从理发镜子里注视着这一发现,萍姨身穿黑色蕾丝边,鸡心领外套,包裹着那白皙丰腴的突出部位,显得紧致而饱满,微微能看到那“一线天”两侧雪白细嫩的肌肤。当时的我正值青春期,对学校女孩子的关注点总是不自觉的从脸部游移至胸口,幻想那被包裹着的拥有神秘吸引力的存在,到底其色若何,其型若何,其味若何,更想知道那颤巍巍的部位,有何种勾魂摄魄的触觉。从没想到会在此情此景中让我略略体会到一点它的魔力。
晕晕乎乎,如飘坐五里雾中,心神荡漾,如沐浴人间四月天的和煦春风,温的,软的,还有我双股间的不自觉坚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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