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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产输尽,从阔少到佃户的旦夕惊变

家产输尽,从阔少到佃户的旦夕惊变

作者: 林深Olivia | 来源:发表于2019-03-15 22:35 被阅读29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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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朋友们,晚上好。

    今天,我们继续来读余华的《活着》这本书。

    昨天,我们读到老年福贵在田间扶梨耕田,向民谣收集者缓缓道来自己阔少爷时期吃喝嫖赌的浪荡岁月,在私塾戏弄先生、在妓院灯红酒绿顶撞岳父、在动过手脚的赌场日渐沉迷。

    家人面对福贵嗜赌成性作何反应,福贵又将迎来怎样的人生呢?

    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壹 娇妻孕中深夜苦劝

    妻子家珍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一声不吭的跪在福贵面前。

    此时的福贵赌性正浓,并未发现妻子的深夜到来,自顾与龙二接连开局,那天夜里福贵的赌运异常顺利。

    眼见丈夫越陷越深,家珍一次又一次的跪地苦劝。福贵的赌瘾和大男子主义都让他觉得颜面尽失,竟对怀孕的妻子大打出手,并命人将妻子强行拖出至门外大街,全然不顾肚子中儿子的存在。

    那一夜,家珍走了十多里夜路回家。孤身一人,怀胎七月,伴着深巷犬吠和连绵阴雨。

    家珍是陈记米行的千金,女学生时期的家珍,月白色的旗袍、漂亮的齐耳短发、扭动的腰肢,踩着高跟鞋走在石板路上,犹如滴滴答答的雨水敲在福贵的心上。

    如今的家珍,更多的是嫁鸡随鸡的宿命和顺从。

    家珍走后,仿佛也带走了福贵的好运。天亮之际,福贵押上了平生最大的赌注,当然,做过手脚的骰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福贵毫无意外的输了。

    天真的福贵搬出赊账的伎俩准备故技重施,龙二的一句话却让富贵彻底清醒了。

    半年时间以来,福贵已经输掉了家中祖辈留下的一百多亩田地,这意味着,福贵破产了,一夜之间,和雇工一样贫穷。

                  贰 上梁不正下梁歪

    回家的路上,福贵夹起了尾巴,再也不敢向老丈人挑衅的高声问安。

    熟悉的人像往常一样热切的称呼着徐家少爷,以为福贵惨淡的脸色是在青楼楚馆声色犬马所致,全然不知此时的福贵已然破产,一贫如洗。

    一路上浑浑噩噩的福贵,想过以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然而懦弱如他没有且未来也不会有自杀的勇气。一想到他爹,福贵心里就一阵发麻,害怕的瑟瑟发抖。

    福贵的娘知道真相后,抹着眼泪,第一反应并不是责怪福贵这个罪魁祸首,而是怪起福贵爹上梁不正下梁歪,原来一切事出皆有因。

    福贵的娘也像那夜的家珍一样,曾经看着自己的男人输掉家产而无计可施。如今,相同的噩梦如轮回一般又发生在了儿子身上。

    福贵爹在怒气冲冲的喊打喊杀中中昏倒在地,一躺就是三天。

    福贵没有等来预想中的暴揍,只剩下爹一副日渐孱弱的身体和一手冰冷的双手。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植根于曾经的徐老爷心中最基本的处事原则。

    福贵爹冷静的交待着田地、房屋的抵押事宜,用心良苦的嘱咐福贵自己挑着铜钱去还债。语气中那种掩藏不住的无力感,像把钝刀一刀一刀的切割着福贵。

                  叁 巧取豪夺的富贵

    福贵挑着铜钱进城还债时,龙二依旧亲切的称呼着这位曾经的徐家少爷。

    待到债务还清之时,少爷这个称呼也将与福贵永世无缘了。

    龙二是善赌之人,更懂人心。

    小日本投降之时来到赌场,谁也不知其人背景几何。南腔北调的口音透露出并不简单的江湖阅历,泰然处之的微微笑意背后的心机让人不寒而栗。

    龙二与沈先生的赌局曾盛名一时,青楼的赌厅人山人海。最终,依靠袖管中抢先出手的黑桃A更胜一筹,名声大噪,成为了赌场赢家。

    龙二掌局后的赌场,蝇头小利给足了福贵甜头,龙二见过世面的运筹帷幄对上福贵这种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轻而易举让福贵泥足深陷。

    终于在半年的谋局之后,获得了福贵家的房屋和田地。

    镶着金牙的龙二让福贵一家从老宅搬到了茅屋,也是福贵悲惨一生开始的地方。

                        肆 垂暮之悲

    还清债务的福贵,听着他爹讲起了曾经徐家发家的故事。

    几代人脚踏实地的积累,从养鸡到养鹅,再从羊换成牛,终于有了今天福贵家的宽裕家境。如今不过两代人,竟将祖上基业削败殆尽。徐家出了两个败家子。

    曾经的福贵爹,被人尊称为先生。走在自己的田产上时,干活的佃户见面都要尊称一声“老爷”。

    他喜欢看着天色由天亮变到天黑,看着暮色慢慢笼罩在自己家的一百多亩田地上。

    福贵爹是个有身份的人,唯独如厕时像个穷人。遒劲有力的双腿在粪缸边缘一蹲就是半晌,几十年来一直如此。

    如今福贵爹再也不能走在自己的地产上了。

    颤抖的双腿走在村口田间,通往城中的小路也愈渐模糊不清。他不能如愿的死在几代居住的屋子里了,无奈又强自洒脱的跨出了老宅的门槛。

    最后,他的生命终结在曾经熟悉的地方,顺着粪缸摔倒在地。

    老雇工长根背着小时候的福贵去私塾,几十年过去了,终身未娶。

    如今家散了,长根也成了无家可归的漂泊之人,垂暮之年,无处容身。

                        【结语】

    福贵爹死后,福贵一家在茅草屋的佃户生涯即将开启,更大的灾难还在来临的路上。

    家珍的父亲失望之下强行接走了家珍,儿子有庆在丈人家出生。福贵一家将如何维系这艰难而漫长的生存?家珍会携子归来吗?

    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

                      【今日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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