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我的朋友二平是不是在这方面感召力很强,还是因为他小时候在农村长大的原因,因为那时候农村这样的事儿多,单是他自己就遭遇了两次,一次就是我之前写过的那篇灵异事件之树仙儿;这次要讲的,正是他的第二次遭遇,说来也是很神乎的一件事,一样的灵异事件,甚至有点恐怖了。
那时候的二平在村里上中学,有一年他放了暑假,那时的暑假其实不叫暑假,叫麦假,就是割麦子的时候到了,家里要收麦,老师也需要收麦,就有了麦假。
放了假的二平玩劲儿可大了,活泼好动的他忙了一天的活儿也不觉得累。这天天还早,一股子热风吹来,似乎整个村子里都充斥着人们的汗腥味儿和割断了的麦杆味,二平觉得浑身不舒展,总想去村外溜达。这天刚吃了晚饭,他就带着几个伙伴跑出去了。炎热的傍晚,田边的风还透着一丝清爽,几个伙伴在田地里嬉笑打闹着。收割了小麦的地里,只剩下一垄垄矮矮的麦茬,地里面的几座坟茔也露出来了,这一座那一座,像个小山包。天色渐渐暗下来,夜要来临了,二平和伙伴们一路踢打着脚下的土坷垃,往家走去。跑累了的二平回到家洗洗就睡了
睡到半夜,二平感觉小腹一阵阵绞痛,他赶紧地从炕上爬起来,匆匆向家门口外的茅房跑去,那时候的茅房都在房子外面,二平进了茅房,解了手,突然觉得浑身发冷,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赶紧跑回家睡觉去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二平怎么也起不来了,头昏沉沉的。二平妈喊了几遍二平吃饭,他都起不了床。好不容易起来了,走着路都抬不起脚,吃饭的时候端着碗差点摔到在地上。二平妈看他不对劲儿,拿手一摸额头,怪不得,原来二平发烧了。二平妈赶紧跑去村里的诊所叫了医生过来给二平打针。见了医生,二平突然委屈的哭起来,像个怕打针的小姑娘一样哭起来没完。医生说,这么大的小伙子了还怕打针呀。二平也纳闷了,心里清楚得不得了,是啊,自己不怕打针啊,哭啥呢?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不停地地哭。到了第二天,二平还是不退烧,又开始拉肚子了。二平妈只好把二平送到医院去看病。到了医院连续输了三天液不见好转,眼见着二平虚脱的不成样了。二平的大姨来医院探望二平,给二平妈说:“孩子这样别不是招了什么东西了吧,还是找个人给看看。”大姨带着二平去了邻村一个有名的明眼家里,那个明眼人是个男先生,据说道行挺深的,十里八乡有什么事儿都过来找他给诊断。到了明眼先生家里,那人看了一眼二平,什么也没有问,示意他躺下,他拿手在二平的后脑上一掐,只觉得嗖一下,一股子清凉,脑袋瞬间清醒了,也不沉了。这时候那个明眼先生说二平:“小伙儿,不怨别的,谁让你长这么精神呢,让人看上了。” 明眼先生转身跟二平大姨说:“前一段时间我就见过她几回,一直在附近转悠,也没有理过她,谁知道她竟然找上你家二平了。” 清醒后的二平又跑了一趟厕所。就这样,烧也退了,也不拉肚子了。
明眼先生说的这个她,是二平小学的同学,在上三年级的时候得大脑炎死了,就埋在了村外的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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