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帽檐边蒸腾的热气,
像是疾步走向明火的烟蒂;
雪山间咕噜说话的温泉,无意
让草牙怀着翠玉,寒风里,
一路披靡。
年关,心怕成为体质脆弱的老人,
又面对刚刚失去的亲人,
杜甫的茅屋,一个人掩面而泣。
过年,也怕走进火锅的氛围,
一桌人把自己当作了别人,
含到嘴里,已分不清妈妈手作的
滋味。
记忆依靠人的生命,
撒足四野,逢新丛生,
跨过春节的门槛,锄头会把它
雪藏在土泥里,全身冰冻三尺。
记忆在水墨中延长手臂,
只是诗人戴着手套,
在潭边,用竹叶划了划鸟迹,
鸿影依然缺席。
陈水河原创于2021.2.8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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