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14 周六
晚7:55,同桌彭泓森在一张纸上写张蕊的名字,已经写了大半篇,每的名字后面都有一颗红笔画的小心❤,每一颗心都似在火热的跳动,那一笔一划的描着专注无比,仿佛世上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他们俩在一块儿两年多了,虽然我没见过张蕊本人,但我可以从彭泓森平时的一举一动着读出他们感情的深厚。我与彭泓森同桌也一年多了,这期间她为他哭过,笑过,惆怅过,担忧过,犯二过疯狂过。春风拂过嫩柳,闪电穿过乌云,他向我提起她,枫叶红尽落遍,白雪漫天飞扬,他向我提起她。
晚九点半,一整张纸已经写满,一颗心一份思念,现在已盛不下。同一个名字,不同的故事。不同的两人,相同的缘分。我相信,他们都已遇到彼此的那个他(她)。
他笑着,说道:“刚刚我写这写着出神了我想到有一天我突然得了绝症,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半个月,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死去。期间我还打电话告诉张蕊告诉她放心,不要因为这个耽误了学习半个月后,我康复了,我来到她的学校接她放学,他们是排着队出来的,旁边有老师看着。张蕊一见到我就哭着冲出了队伍,向我扑了过来,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他们老师问她我是谁,我们对了下眼神,她向老师解释道我是他哥,然后他们老师信了。”
他说着,假装抹了一把眼泪:“哎,被自己感动到了。”
“怎么可能,张蕊眼睛那么大,她哥眼睛那么小,那老师是不是傻?”我戏谑的说。
他把两只拳头握起,指关节掰出七八个声响。小眼八叉中透漏着敌意。
我赶忙认怂,将他的拳头推回去,不自然地笑着:“你这……干啥呀……一会儿掰折了咋整?关节会发炎的。”
“你说我最近是咋啦,总是想入非非的。”他恢复原来的模样。
“你得神经病了。”
“胡说!”
“今年几几年?”
“2019!”他毅然决然的说道。
我认识的那个彭泓森并没有得过绝症,他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但是曾经确实有这么一个青年,下课铃一打,花了一分钟从教学楼四楼冲到距教学楼200米处的电话亭,当时黑夜,还下着不小的雨。他湿漉漉地站在那儿,手指飞快的拨着电话,好等到对面的那个她一接通。他的声音就从野狗变成了小猫,温顺无比。还剩一分钟上课的时候他不舍得挂掉电话,充个200米冲上四楼,踩着铃声进教室,坐在位置上头发淌着水,一个劲儿的傻乐。
他,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彭泓森。
你问我怎么知道?TM的他硬把我拽去的啊,我TM冷啊!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