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方面我不是傻,我只是单纯相信这种玄学上的东西,毫无根据死心塌地地相信,人的磁场有天然的感应力,和这些渐行渐远的物质有绝妙的连接,这就像黑洞、暗流,平行空间,时间穿梭,神奇而又笃定。
“白泽”歆爷从一堆凌乱的书中间探出头来“你看见我的烟了吗?”他正收拾搬家搬过来的书,他的右边,默默正躺在沙发上闻她自己的脚,一边用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屋子。
“我不知道在哪,你就不能自己把东西放在一处固定的地方吗?”我正在里面的卧室里,趴在床上铺床单,对我这个小个子来说,1米8的床铺起来确实有点费劲了。我不明白男人的思维逻辑,烟找不着,ok的我再拿一个,打火机找不着?我再买一个,我们家大大小小应该有50来个打火机,都是这位先生在不同时期买了的,这些火灾隐患威力巨大……狗屁逻辑。
算了,看在他母胎单眼弱视份儿上,我把小床上的那盒黄鹤楼扔了过去,小床是宜家那种铁质可伸缩的,三个档位可以从3岁睡到10来岁,昨天刚到,2小时前歆爷把床组装好后,把屁股兜里烟顺手扔这了。
这屋子不大,原本是一个正方形格局对的一居室,产证面积不到40,我这间卧室是后搭出来的,几块保温彩钢板建的,冬暖夏凉?不存在的,夏天闷热不透气,冬天温度要比在厅里低两三度。
挨着这件简易房的是原来的厅,要拉上窗帘,白天也能上演伸手不了五指的戏码。这屋子一年到头都得开着灯,穿过这个厅是一个小门厅向左是屋门,右边是厕所,厕所边上挨着厨房,都是窄长条的,一个人在厨房还凑合,两个人就会显得有些局促,原来厨房和厕所都有窗户,但为了多出那间简易房,只能牺牲明厨明卫了,但窗户还是保留下来了。平日我做饭时,会打开窗户,默默会站在这扇窗下看我。
如果简易房的门开着,顺着厨房的窗户看出去就可以看到屋外了。屋外是一个大概5米×10米的小花园,四周用铁栅栏围着,隔开了马路和市场,这倒挺像一处闹中取静的桃花源。
歆爷每天要上班,收拾屋子的事就全扔给了我,默默每天都在各种杂物上跑来跑去。我心想小兔崽子,等你大了就把你的玩具全扔了嘿嘿。
那时流行宜家风,所以沙发后面的墙上、电视墙上面全钉了搁板,上面放着我们买的小零碎。双鱼座浮夸这件事真的板上钉钉的事。
家里没几样家具,有一个弟媳家拉来的电脑桌,一张折叠桌,转角沙发,一个三层的柜子、一大一小两张床也就没什么了。屋子小,东西少看上去也是满满当当的。
原来一直住在北京乡下,现在好像农村人进了城,早上只需打开窗户,叫卖声、鸟鸣声,小孩的哭声都声声入耳,而把头转向另一边的客厅却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闹钟机械地滴答着。
有一天歆爷回来不知从哪拿回两只小八哥来,那是两只小雏鸟,身上的灰毛都还没褪尽呢。全身上下圆滚滚的,脑袋因为害怕拼命地往身体里缩,他们颤巍巍的,不知道等待它们的是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只,给它一个温柔的摸头杀,这小家伙居然露出享受的样子,抬起头看着我,它还没对这种熟悉的感觉回过味来,默默一把抓过它,因为把握不好力度,小八惊慌失措,脑袋乱转小脚蹬着。
默默给这俩小家伙取了名字,一个叫嘟嘟,一个叫嗯嗯,好吧,嘟嘟挺认真的,嗯嗯是拉便便时想到的吗?那以后我每天️多了一个任务~给他俩喂食,用卖家那拿回来的糠粉饲料和上水搓成小拇指大小的球,等八哥们张大嘴时把食儿塞进去,食儿在嗓子那鼓起一个凸起的包,然后一点点地变小直到没有。嘟嘟嗯嗯就像我的两个小跟班,我走到哪他们就跟到哪,过了几天他俩就开始淘气了,飞到电视上,搁板上,还在上面拉屎。
最后只能给他俩关进笼子里。天气热了,嗯嗯吃得越来越少,有一天早上起来他倒在笼子里,嘟嘟就在旁边,他坚强地活着,后来还学会了好多话。
虽然后院里早已郁郁葱葱也很少能看到玩耍的孩子,默默喜欢在后院骑车,有一次她大喊起来:妈妈~妈妈~ 我应声跑过去,她给我指了指说兔兔, 兔兔,我看了一眼迅速把撤了回来,不知是谁家那么缺德,扔了一只死兔子,默默看到的那一边还好毛茸茸还挺可爱,走到另一边,兔子的肚子鼓鼓的里面还一动一动的,散发出阵阵臭味,我让默默先回屋里,骗她兔兔要跟她躲猫猫,她先去藏。然后我胡乱在兔子边上挖了个坑,用铁锹把兔子送去坑里买上。我永远也忘不了铁锹触碰到兔子身体上的那种感觉,它没有了原来的柔软,留下的只有僵硬。那天晚上我做噩梦了。
这是我们搬到这来看到的第二样死去的动物了,我开始莫名烦躁,难道动物死亡只是个开始?不会不会……
今日已更,明日继续,
也许一会就更,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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