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难得的凉爽天气,大风吹过,一大片黄色的槐树叶在风中飞舞,舞的孤独,又缓缓的落在了水泥路上,行走着风的轨迹,仿佛指引归路,虽然本是青葱的年华。
路边本是粉红的花蕊挂满枝头的槐树,今年却格外的少,偶尔在棵把树上见到一两串,也是开的了无生气,树也显得单薄了许多,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前些日子,一些个工人,拿着电锯修剪来着,手臂粗的长得稍低一点的枝丫全部锯掉了。看,不过个吧星期,树变脆弱了许多,叶子差不多就从那时开始渐渐变黄了,有的在修剪中已死掉了。对于树来说或许就是一场截肢的灾难吧,个凭耐力的活吧!死了的,明年开春时会换成新的树。
人们常用,千年龟万年鹤,蜉蝣朝生暮死,形容寿命的短长。其实我感觉哪有什么长短,人类随意的一个念想就可以决定事物的寿命,自己都不能掌控的生命何来寿命长短之说。
应怜,应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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