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五条鲫鱼》(3),没写完,索性来闲侃一下也好。
侃什么呢?
讲小说的写作吧,想是想写一下,却不写为好,一是不理手,二是写的人太多了,也就那回事,除非用实例,对照写出创作前后过程,特别是开始怎样进入主题的,灵感来自哪,不要讲条条框框,要讲灵性方面的东西,因为作品的灵魂最重要。
喜欢看与灵魂共舞的文字,那样很有共鸣,很有追着看的感觉,即使早知文字走向,也要看看文字怎么排列的,不同的排列,能量不同,表达的感觉也不同。
今日推文《牛娃》,很高兴,希望写得更多更好点。有时不知写什么时,一开写,时而又能让许多心里心外的东西自然涌向笔尖,指尖。即使写一段,也会生发后段,即使写半文,也自来后文。这种感觉相当于有神助。
转到写日常了。楼下的菜,近向长势不怎么好,也许从不淋化学肥的我,因淋了一次化肥,而伤坏菜叶,菜根了吗?应该不会吧,明显是往旁边淋的。那就是浸到根上了吗?不,浸是自然的,这不能当因由。那就是化肥浓了呗?有可能。
管它呢,要不是今早楼上小伙问及,我把它当回事,也不会写出来似当回事般。
要不,近二天再施点肥,不伤菜的肥,以挽回上次的损失,可好?
当然,那是必须的,既然栽了,长了,就要培植好,要不然,栽干嘛呢?这不但可应急客人来了有吃的,还可养生,闲时有个这样的好去处,自己栽种的菜,青青的,嫩嫩的,摘了还可生,可以生长几个月,何乐而不为呢?幸好,都好。
旁晚,去了趟超市,本来只买二三样东西,一转悠,转悠出了上十样,怪重的,减少点吧,又舍不得。那好吧,全买了,投个小满足。这满足虽不咋地,权且一说而已,不当好不好。
出得超市来,把东西放好,突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这儿,一抬头,一司机正看着,我忙问:“是等我吗?”司机笑着说:“是呀。”一听这话,我忙说:“那你开过来,我移动一下。”移开只举手之劳,那司机也不催,真够懂的。
为了买一品牌牛奶,进入另个超市,为了赶时,赶急,熟练地的拿了几样东西到柜台。见前面女子扫码付好款,我轻声对收银员说:“可以先帮我买好吗?”收银员见我摇了摇手中几小包麦片,笑着对旁边排队男孩说:“那你要问他肯不肯。”
是呀,我怎么能插队呢?不,没插队,是根本没站队,而是站旁边时,早就拿眼和男孩打着陌生招呼,没有示意的示意,没有语言的语言,相当于无言,只有心理上的微微浅浅的意识层次的表情,算无表情,若有,也是陌生感。也巧,这男孩,陌生的胖男孩,像学生,好像我未开口,就早已懂得我可能需要借位先买,这当中我举着麦片,是唯一的动作语言。这男孩,他居然在我的问话中,问“可以吗”,这三字中,他马上点头,那意思是要问干嘛,小意思。嘿,这不是早就首肯了吗?
看,这等交流,就是够智慧,智慧的不是买,是懂。真应了他那一张未经社会打磨的脸,天真似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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