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作家中,很遗憾,对我影响最大的不是玛格丽特·米切尔,也不是川端康成,与鲁迅或塞万提斯都无关系,而是在中国名不见经传的伊坂幸太郎和森见登美彦。他们的书无非都突出了一个主题,“快乐的生存”和“有趣的生活”。伊坂说“如果快乐的生存,就能改变地球的重力。”而森见毫不吝啬的表示“精彩有趣就是好事!”我也趋之若鹜,希望自己的文章变得像他们一样。
虽然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多么有趣的人,顶多只是话多了点,假装自己是巴斯贝恩的老熟人,在真正富有知识和智慧的人面前,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我发现自己渐渐不爱与人交往,但我能感觉到我依旧热爱生活——我想去爬山,而且是乞力马扎罗那样的山。我想把屋子里所有小物件整理的精致,买些可能有点贵但别具一格的东西。我想学学化妆——不是为了给谁看,而是让我自己舒坦。
沉默和行动比什么、我说是任何一件事或一种品格都要好。就算是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沉默的行动——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他们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不要去帮,他们无意义的发脾气不要去管,他们自以为是的炫耀和多嘴多舌不过是无知的证明,他们朝你抱怨的大部分最终有一半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你还是尽管去听鸟鸣吧!听海涛,听狂风的声音,听巨雷滚滚振聋发聩的声音,听峡谷间因你的大吼而回荡的声音。这些才是好的声音。
当然我们都是人,倾听人的声音是无法避免的,尽管对我来说这偶尔是个负担。但对一些热心肠的伙计而言,与人交往是令他更加完整的一个途径,我认为这无可厚非,可也不会羡慕这类人。至少是这样,世间有这么一些热心肠的人,这就足够了,并不需要我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人去横插一脚了,这是一件幸事,我还要感谢他们,可能我是个令你感到冷漠的人了——但我也不是个完全不懂人际交往的家伙。
比如说:在他人没给你添麻烦的情况下,不要评论他人的生活。不要对别人臭着脸,谁也不欠你的。减少人与人之间的伤害——这点我觉得是最重要的,可惜我做的始终不够好,但我偶尔会觉得自己做的比大部分人好。摩擦、抱怨和互相指责,这些都是伤害。你以为你自己什么都没做,不是这样,你一句话就可能在伤害身边的人。所以我希望能履行这样一些原则,不抱怨、不插嘴、不评论、不反驳,即沉默。当然不是完全的“不”,总有必须要说话的时候。我想做到这些,首先,我要学会去独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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