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简书有一些日子了,我的文章也得到了越来越多简友们的关注与喜欢。除了关注我的文章外,也有一些简友开始关注我本人,并从我写文的风格来猜我的性别,有简友认为我肯定是个女的。我说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不是女的。那位简友说,不可能,我的自觉一向很准的,准确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我说:这只能说明靠自觉很不靠谱啊!
还有的简友从我写文的类型来判断我的年龄,认为我一定是个老学究,没有80岁也有有70岁了,最保守的估计也在60岁以上。我说你凭什么认为我是个老学究呢?那位简友说只有像你们这些七老八十的人,才喜欢埋在故纸堆里寻找慰藉。
在简村,你还真不敢小瞧任何人,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有的能看相,有的会算命。我自打来到简书,确实一直埋在故纸推里书写春秋。而且不少简友说我文章的代入感很强,把他们都带到二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代了。
说老实话,我越来越喜欢简书里这种轻松活泼的氛围了,这些简友我虽然不怎么熟识,但是我觉得他们特别的可爱,有一些话题尽管有些八卦,倒是给我们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我只是一颗平凡的毫不起眼的野草。希望简友们一如既往的关注喜欢我的文章,别人一天能写几篇文章,我几天才能写一篇,所以我敢保证我的文章篇篇都是用心之作。
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只喜欢埋在故纸堆里寻找安慰的老学究,今天我改变一下写作的风格,给广大的简友们分享一篇轻松的,充满了异国情调的美文:
帕斯捷尔纳克心中的女神——伊文斯卡娅
谈起前苏联的文学,有两座大山我们无论如何都是绕不过去的,一是肖洛霍夫和他的代表作《静静的顿河》,一是帕斯捷尔纳克和他的代表作《日瓦戈医生》。可能大家对肖洛霍夫相对要熟悉一些,对帕斯捷尔纳克可能比较陌生。他的名字读起来确实有些拗口,尽管我很喜欢他的小说《日瓦戈医生》,但是他的名字我却始终记不住。
1890年2月10日,帕斯捷尔纳克出生在莫斯科一个被同化的犹太家庭。母亲罗莎莉亚·考夫曼是一位钢琴家,父亲列昂尼德·帕斯捷尔纳克是莫斯科美术、雕塑、建筑学院教授,著名画家。
1957年,帕斯捷尔纳克发表代表作《日瓦戈医生》,1958年10月23日,瑞典文学院宣布将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帕斯捷尔纳克,以表彰他“在现代抒情诗和俄罗斯小说传统方面取得的重大成就”。帕斯捷尔纳克欣然致电瑞典文学院,表示他“无限的谢意、感动、安慰、惭愧”。后在女友伊文斯卡娅的影响下拒绝了诺贝尔奖。
1960年5月30日,帕斯捷尔纳克在莫斯科郊外彼列杰尔金诺寓所中逝世,享年70岁。
文学离不开女人,俄罗斯文学更是如此,似乎每个俄罗斯大作家背后,都有窈窕的女性身影,普希金背后有安娜,叶赛宁背后有邓肯,站在帕斯捷尔纳克背后的,是奥尔加·伊文斯卡娅(1912—1995)。正是这些伟大的女性滋养了俄罗斯精英。
一九四六年十月,帕斯捷尔纳克在西蒙诺夫主编的文学杂志《新世界》编辑部里结识了伊文斯卡娅。帕斯捷尔纳克一直是伊文斯卡娅热爱的诗人、崇拜的偶像。她亲眼见到他时激动不已。帕斯捷尔纳克也被伊文斯卡娅超尘拔俗的美貌所震撼。在他的眼中伊文斯卡娅简直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两人目光一接触便激起心灵的火花。
伊文斯卡娅一头金发,当时身穿一袭松鼠皮做的外套,举手投足间透露出成熟女性自信的魅力,帕斯捷尔纳克的眼光在她身上流连,久久不肯离去。
伊文斯卡亚后来回忆说:男人欣赏般的注视达到这种程度,就用不着感到丝毫的疑惑了。而在伊文斯卡娅的眼中,帕斯捷尔纳克是那样的充满魅力,简直就是自己心中的上帝:身材高挑,看上去特别年轻,有年轻人一样挺拔的脖子,说话声音低沉,与听众交谈的口吻像对待亲密的朋友。
当她妈妈抱怨她因跟帕斯捷尔纳克约会而深夜才回家时,她不耐烦地说道:别烦我,我刚才跟上帝交谈过。
伊文斯卡娅不仅是帕斯捷尔纳克温柔的情人,还是他事业的坚定支持者。
帕斯捷尔纳克同伊文斯卡娅在《新世界》编辑部的邂逅,改变了他们两人的命运,使伊文斯卡娅历尽磨难,也把帕斯捷尔纳克过早地送入坟墓。
一九四六年伊文斯卡娅认识帕斯捷尔纳克时才三十四岁,而帕斯捷尔纳克已经五十六岁了,但年龄的差异并未阻碍他们相爱。
一年后,帕斯捷尔纳克对伊文斯卡娅说:我对您提出个简单的请求,我要同您以你相称,因为再以您相称已经虚伪了。帕斯捷尔纳克对伊文斯卡娅说:普希金没有凯恩,心灵不充实,叶赛宁没有邓肯写不出天才诗句,帕斯捷尔纳克没有伊文斯卡娅便不是帕斯捷尔纳克。就这样他们相爱了。一直到1960年5月30日,帕斯捷尔纳克在莫斯科郊外彼列杰尔金诺寓所中逝世。两人一直没有分开过,一起携手走过了14个充满浪漫爱意的难忘的时光。
网友评论